洛小尘唱完吃过晚饭后上了楼,洗漱完后拿了自己的纸和笔,写了几首要送给客栈的曲子后才躺下,只是洛小尘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不停的在憧憬着首都的样子。
忽然房门响了一声,洛小尘一惊,刚要起身看看是怎么回事,一阵酸臭气味袭来,洛小尘被熏的皱起了眉毛,心中警铃大作,心知这一定是有人在往她手的房里放毒气,是谁要害她?她将手伸到了枕头底下。
“洛儿姑娘睡了吗?洛儿姑娘?”
是掌柜的声音?他要干什么?洛小尘没有应声,掌柜的见没有人答应,放心大胆的推开门,一只手拽着小二连拖带拉的进了门,店小二压低声音说:
“爹,咱们...咱们真要这样?我不敢....”
掌柜一跺脚,骂道:
“你个没用的东西,你以为你爹我不知道你喜欢这丫头?我可告诉你,这个丫头虽说只是个歌姬而已,但也不是你想娶就能娶到的,不用这种方法你留得住她吗?这两天来挖她的可不少,今天我看见连望客楼的曲郁都来了,她是早晚都会走的,她走了不但咱们家这店完了,你也永远别想再见她,趁现在生米煮成熟饭,明天醒了她不嫁你都不成了,到时候咱家还愁没生意?”
店小二仍然犹豫:
“可是,可是....”
掌柜的一巴掌拍在他头上:
“你个不争气的,人躺在眼前都不上,我怎么生你这么个窝囊儿子,爹替你把她衣服脱了,看你小子还定不定得住”
说完掌柜转身便要撕洛小尘身上的衣服,洛小尘心中愤怒,猛然睁开眼睛,抽出枕头下的一个小瓶对着掌柜一阵狂喷,掌柜捂着眼睛鬼哭狼嚎的摔倒在地,口中喊着: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瞎了,这个贱人对我下毒啊”
店小二愣了一下,没想到洛小尘居然还醒着,听见自己爹的喊叫后扑通一声跪下:
“洛儿姑娘,饶了我爹吧,我们一时鬼迷心窍,您大人大量给我们解药吧”
洛小尘轻蔑的轻哼一声,怒道:
“老娘我TM居然还念你们旧情想要把我会的曲儿全都写下来留给你们,没想到留这几天还留出问题来了,告诉你们我这东西就叫防狼喷雾,专门对付你们这种人的,想要解药?下辈子吧”
店小二闻言,低头不语,洛小尘以为他自知理亏无话可说了,却不料他突然一咬牙,跳起来就扑向洛小尘,洛小尘转身一个回旋踢狠狠揣在小二的脸上;
“啊!”
店小二一声惨叫飞了出去,洛小尘拍拍手,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
“切,就你们俩这体格再对付不了,老娘岂不白活这么大了”
洛小尘的东西不多,还是来的时候那些东西,再加上自己的筝和吉他,那把筝太沉,又不是什么贵重东西,洛小尘决定不带了,东西很快便收拾好,此地不宜久留,她套了件外套背起吉他,提着行李箱便走,躺在地上的店小二见状,慌忙爬过来抓住了洛小尘的脚,哭道:
“洛儿姑娘,看在过去的份儿上,求你饶了我爹吧”
洛小尘顿住脚步,似也有些于心不忍,可想起刚刚这父子俩想要做的事她就恶心的一分钟都不想再多待,她不耐烦的扔下一句:
“只要我出了城,自会让人把解药送回来”
说完一脚踢开店小二,匆匆离开,她自然是不能告诉他们那其实只是辣椒水,不然谁知道他们会不会狗急跳墙跟自己拼了,毕竟自己走了就等于是他们的财神爷走了。
洛小尘出了门,叹了口气,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拍贼惦记,有这么两个虎视眈眈的小人盯着,自己必须尽快离开褚州,她可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防他们这种事情上,可是天色已晚,真不知还能不能租到马车,先去试试吧。
洛小尘下了楼,在柜台拿了张纸,用笔写上
“用水清洗眼睛”
出了客栈,洛小尘走在空无一人的街上,马车果然已经租不到了,她心道:难道自己要露宿街头一夜?不行,无论如何也要先出了城再说,自己虽然会些跆拳道,但那掌柜的若是带了人来,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可对付不了,想到这里,洛小尘决定先步行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