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程若珂的神情,紧握住了双拳,他倒是希望这个傻子不会是某人在背后演的一场戏。
“所以你是想说,是我自己找上你的?”程若珂冷哼了一声,她对这个男人也不了解,在刚刚的婚礼上,对一切也是毫不知情,怎么可能呢。
“展先生,”程若珂顿了顿,她对展勒言对自己的称呼感到很不满意,但不得承认,他们的关系就仅此而已,她一字一顿地说着,“请你不要随随便便就给别人一个头衔,我并不喜欢,何况我也是受害者。”
她还没有搞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不定……“受害者?呵……”
展勒言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他对这个女人的不自量力真是感到深深的敬佩了。
程家不过就是想占着女儿嫁到了展家能有一点利益,才会好心好意与自己的父母说那么多的废话,好让程若珂顺利嫁到展家。
在他身边的女人多了去,他一伸手都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趋炎附势,想尽办法接近他。
而这个程若珂就是最愚昧的一个,她就装作一副天真的样子,真是太“天真”了--这个送上门来,逼自己娶她的女人,却比那些送上门来的女人,更要让人觉得讨厌!
“你!”程若珂冷冷地扫视着展勒言,今晚,她都不知道听到了多少句关于他的冷笑了,全都围绕着她,紧紧地不分离。
仿佛耳边都是展勒言低沉有磁性的嗓音,说着将自己击溃得毫无血色的恶语。
从小到大就没有多听到别人对自己的恶语评价的程若珂,开始有些沉不住气了。
这个男人从进屋来就一直在冷嘲热讽,她倒是想将这一切当作是一场免费的戏,尽管如此,程若珂还是对于展勒言的话感到深深的愤恨。
“我对这场婚礼不是很介意,想要得到我的女人多了去,现在算是能少了一些烦人的蚊子一样的声音,倒是清静了不少,你还有这个不错的能力,还不算是完全没用。”
“呵呵,展先生,我跟喜欢你的女人根本就不一样,我只想安安静静地过自己的小日子,而不是整天被媒体当做小丑一样刊登在报刊上,特别是与你同框,我不能忍,也不会忍!”
程若珂轻笑了一声,眸子瞥着展勒言,毫不顾忌的表现出一副嫌弃的模样。
她凭什么就要因为一场没有任何意义的婚礼就放弃自己想要的生活,更何况是跟展勒言这种没有一点共同聊天话题的人待在一个屋子下。
从小到大她都没有对父母的安排做出不满甚至是反抗,但这一次,她是感到失望了。
父亲的话仍是像散不去的烟雾一般萦绕着,冲蚀着程若珂故作镇定的神经,她微微蹙着眉头,带着埋怨的眼神看了看床边的男人。
他在这个房间里就是对自己最大的讽刺。
“我可不想第二天就上了头条,尤其是关于我的私生活的事情,一旦报刊刊登出了关于你的消息,我定不会轻易放过你,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展勒言感到有些烦躁,伸手开始解开了衬衫的纽扣,一颗又一颗,结实的胸膛出现在了程若珂的面前,她不由得别开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