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鉴是谁?”那人竟然反问:“你是不是打错了?”
华羽莲知道,这个人应该是韦鉴的员工,不知道韦鉴的名字,但是她也生气,怎么韦鉴的电话别人可以随便接呢?她想找韦鉴,她只好客气地说道:“你们的乔峰经理呢?让他接电话。”
那个女孩答道:“你等等啊,老板在江里抓鱼呢。”
华羽莲一愣,韦鉴这是干嘛?抓鱼?秦茗也感到好奇,对着华羽莲说道:“咱们也去看看,看看韦鉴是怎么抓鱼的。”
就这样,母女俩,开着车,从沙凹村就去了江边,沿着江边往下游慢开,终于看见了韦鉴的作业船了。
原来,韦鉴的养鱼场,品种有点单一,只有那么有限的六七种,他今天下水,就是为了多找一些鱼种,争取让渔场能多一些种类,也好占有更多的市场。
昨天,韦鉴抓了十多对不同的鱼种,今天又抓了五种,其中有一对白鳍鲟,更是珍惜物种。
韦鉴把捉到的鱼,放到了网兜里,递给了工人,感觉到了有人注视自己,韦鉴扭头看向岸边,只见华羽莲和丈母娘站在远处,华羽莲还想他招手呢,韦鉴和工人说道:“把这些鱼,用最快的速度送到二期的第二个鱼栏,不到排卵不能放出来。”说完,他就向着岸边游来。
华羽莲伸手要拉着韦鉴,现在华羽莲是重点保护的对象,韦鉴可是小心翼翼地照顾华羽莲,生怕有什么闪失,上岸后,又和华羽莲走了一会儿,欣赏沿江的美景。
秦茗的心情特别好,韦鉴想起一件事,趁着岳母大人高兴,他来一个车热打铁:“阿姨,您看,我和羽莲的婚事……”
秦茗看看女儿,华羽莲多聪明,她用手摸着隆起的小腹,柔声地对秦茗说道:“妈,您看韦鉴多优秀,您就同意了吧。”
想不到,秦茗说道:“羽莲,其实,我是真的很欣赏韦鉴这孩子,各个方面都不错,可是……”说到这,她叹口气:“我回来的本意是,要带你去美国,毕竟秦氏集团的根扎在了美国,近亿美元的企业没有主人怎么能行………”
“我不去!”华羽莲态度坚决:“我不想离开,华氏集团我可以放手,但是乔峰公司需要我,韦鉴也需要我。”
秦茗往前走了几步,她看着香兰江,任凭那微风吹拂着长发,她的人陷入了沉思,其实,这些年的打拼,当自己停下来时发现,这二十年的商海沉浮,却没有和儿女在一起的这几天幸福,商场只有残酷的竞争,没有感情可言,人活着的目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一个温暖的家,自己让女儿去美国,和爱人分开,和孩子分开,那不是走的自己的路吗?自己除了赚钱,没有什么快乐可言……
华宇恒屁颠屁颠过来了:“姐夫,不能再拖了,那边来电话催,他们着急啊,万一这个********被换掉了,我们华氏集团就失去了和黄氏集团竞争的最佳时机了。”
韦鉴根本就没看华宇恒,他在等着丈母娘的宣判呢!
秦茗最后下定了决心,搂着女儿说道:“我同意你和韦鉴结婚,回去就办了吧,争取在我回美国之前,能参加你们的婚礼!”
欧耶!韦鉴一蹦多高,他抱起了华羽莲,转了三圈!
真是太好了,现在,双方老人都同意结婚了,韦鉴呆不住了:“羽莲,我们回钢城,我要告诉妈妈一声。”
不行!丈母娘说话了:“韦鉴,这里的风水很好,我想让女儿陪我呆两天,你准备一下那边的情况,到时候,我们再回去。”
没问题!韦鉴一想,母女见面时间也太少了,那就让她们多呆一段时间吧,自己回钢城。
韦鉴伸手拿过来华羽莲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小娇,给我订回沈城的飞机票……要今天的……对!我要回去筹办结婚。”
结婚?小娇心中一酸,乔峰哥要结婚了,唉!她能说什么。
华宇恒赶紧补上了一句:“姐夫,给我也订一下飞机票!”没等他说完,韦鉴已经挂断了电话:“你再给小娇打电话,我有事先走了。”韦鉴说完,脚尖点地,飞奔而去,那也太快了,一跃就是十米,惊得身后这三人目瞪口呆。
韦鉴到了公司,穿戴整齐,然后就去了沙凹村的超市,原来的那个卖店破的不能再破了,如今盖了一个中型的超市,卖店老板还是非常有头脑的,当然,他也要感谢韦鉴,因为,是韦鉴出钱给盖的,原因是,韦鉴占用了人家的地!
韦鉴买了几箱矿泉水,搬到了楼上,把水倒掉一部分,然后取了一个大盆,他把从凌炁宫带出来的灵液倒进去,和矿泉水混合,又重新装瓶子,然后他打电话告诉华羽莲:“羽莲,在楼房里,有一百二十瓶矿泉水,注意,这是好东西,给小娇和她爸三十瓶,告诉她,每天早中晚各喝一口,不能喝多,有你妈妈三十瓶,给你三十瓶,给霍思璐三十瓶,这是延年益寿的好东西,但是不能喝多,我走了。”
韦鉴给沙汉光打电话,半小时之后,韦鉴踏上了回家的旅途,目标青城飞机场。
当韦鉴回到钢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他第一时间来到了急救中心,毕竟答应了的事情,就要办。
韦鉴首先找到了老校长,韦鉴的到来,让老校长非常吃惊:“你不是不回来吗?”
韦鉴挠挠头:“我的事情办完了,这就立刻回来了,请您带我过去,看看那个********去。”
事不宜迟,二人直奔高干病房。
现在的********郑成光神情萎靡,不是因为病情,而是担心自己的仕途,再有几天,自己还不能出院,恐怕真就完了,他的老伴唉声叹气,女儿芊墨也没有睡觉,一直陪着爸爸。
可以说,人的精神支柱若是垮掉了,那他也就真废了,比如现在的郑成光。
时校长来到了高干病房门前,他轻声敲门:“郑书记,我是四高中的时校长。”
房门打开,芊墨开门就说到:“石伯伯,你好……”芊墨看见了时校长身后的韦鉴,她一时语塞:“这位是韦鉴大师?”
韦鉴没有说话,露出了阳光般的笑容,芊墨给二人让进屋,芊墨的妈妈也热情地让座,时校长很礼貌,他让韦鉴在前,面对********坐下,而他,则后退了一步站定。
韦鉴一点没客气,别看面前的是********,在韦鉴的眼里,都是普通人而已,此刻郑书记来了精神,但是,他却一动不能动,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话语,他每说一句,老伴就给翻译一句,韦鉴大概知道了病情:
原来,郑书记几天前晚上跟老同学聚会,二十多年的老同学,遇到一起不容易,所以喝了点酒,其实他的酒量还真就挺大,但是那天只喝了三两白酒,没有往常喝得多,毕竟想多聊天,由于高兴,众人喝完酒以后,又去唱歌,晚上回家的时候,就发病了,拍片显示,一侧的脑血管轻微破裂,压迫神经,造成了现在这种状况。
韦鉴看了看片子,其实,那都是装模作样,他根本就看不懂,但是此刻他是大师,一阵装相之后,他开始了探查,这可是韦鉴的强项,他把灵气送到郑书记的病灶处,十分钟,韦鉴一声没有,屋里的几个人,一个个屏住呼吸,深怕影响到大师的探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