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鉴的心里,更是有了一个计划,他没有说出来,他要保留到节目开始的时刻才做表演,那样才会有轰动!
韦鉴的事情办完了,他就和项经理告别:“项姐姐,我就不参与你们的会餐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那怎么行?你是主角,你不去,我就不请了。”项经理话音一落,全体炸锅了:“不行,必须请客,你若是不请客,我们罢工!”
得!这帮家伙算是吃定这个经理了,什么叫团结起来力量大?这就是,大家一说,这顿饭是一定吃了。
一个主持人说话了:“项姐姐,你都减肥成功,不请客实在是说不过去了。”
项阳华今天高兴:“好好好!我请客。”
项经理执意要把韦鉴送到了电视台的门口,韦鉴推迟再三,还是被热情的项阳华送到了大门口。
忽然,一辆红色的跑车停在了韦鉴的身边,车窗玻璃放下,露出一张精致的俏脸:那个暴龙主持人婼蕾!
“哎呀!小子,你跑电视台来了,又要霍霍谁来了?”一边说着,婼蕾下车了,她是看着韦鉴就不顺眼。
“这不是艳照门的女主角吗?你的照片还真漂亮,我没事在家就看,尤其是那……”
婼蕾吓一跳:“臭小子,你复制了我的照片!”
“是啊,你告我啊?”
“你!”婼蕾挥舞着拳头就要打人。
项阳华拉住了婼蕾:“干嘛?你认识乔峰大师?”
“大师?什么狗屁大师,偷窥贼,下流胚,还大师?他配吗?”婼蕾自然是不会给韦鉴面子的。
项阳华说话了:“我说婼蕾,乔峰大师是我们电视台的合作伙伴,他的减肥技术,天下第一,这可是真的。”
婼蕾非常委屈:“项姐姐,你上当了,他往我这里撒酱油,他偷窥我上厕所,他就是一流氓。”
项阳华示意韦鉴先走,然后拉着婼蕾,向着她的广告部走去。
韦鉴吹着口哨,一副流里流气的模样,大摇大摆地走了,婼蕾对着韦鉴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
韦鉴毫不在意,他大声说道:“回家,把照片发到网上,让全市人民都看看,哈哈。”就着一句话,婼蕾什么心情都没有了,她冲着韦鉴大喊:“该死的乔峰,你敢,我和你拼了!”韦鉴走了,婼蕾心中暗道:我若是不修理你,我,我就白活了我!她已经被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边的项阳华还说呢:妹子,你看我的腰……
韦鉴则去了市场,买了一个直流变压电源,他要修炼电能,自己的真气没有了,必须把电能修炼好,不然将来遇敌连点反抗能力都没有。上次被那个宁楚琛打个半死,说实话,韦鉴之所以没有下杀手的原因是,那个小子救了霍思璐,而且他涉世未深,别看已经二十四五,根本构不上心狠手辣,只能说他武技修为不错,天赋页不错,若是和霍思璐打,我估计,霍思璐能打败他。
韦鉴的敌人可不少,那个蹦出来都能修理自己。
韦鉴正在街上闲逛,准备买电源,忽然发现了个人影很熟:就是那个想图谋不轨的方辅,此刻正和两个小弟骂骂咧咧地走呢!
韦鉴知道,这是二少的爪牙,什么坏事都做,也许能从他的嘴里得到点什么好的消息,他把买来的电源放回到店里,跟老板说好了:“这东西太沉了,拎不动,一会再来取。”
老板早就跟他说了,让他弄个人力车拉回去,韦鉴想,一百多斤自己拿它还不像是玩一样,现在送回来了,老板笑了没说啥,只是告诉韦鉴随时可以取。
韦鉴出了店门,一直跟着这几个人,三个人兜里的钱也不多了,以前大手大脚习惯了,没有攒钱的习惯,最近工资减半,所以一个个都瘪茄子了,来到一个小饭店,方辅严严一副老大的模样:“服务员过来,点菜!”
韦鉴也在一个角落坐好,点了几个毛菜,看着三个小子在那里聊天。
刚开始说的都是一些荤段子,再就是方辅讲:“你们知道吗,那个好使的公安局长,下去了?”
“这谁不知道?说点新鲜的。”
方辅说道:“你们知道是谁给弄下去的吗?”
两个小弟撇撇嘴:“这谁不知道,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能量,没意思,说点刺激的吧,别整那些臭痒藤子。”
方辅喝了一口酒,开始大讲特讲:他是如何给二少跑腿的,怎么看着二少玩那些女人的,羡慕啊,真是花样翻新,后来二少玩完了,玩腻了,有的也让他玩,但是毕竟少数,可是他就借此机会大吹特吹,听得两个小弟如醉如痴,羡慕不已。
韦鉴听着恨得牙根痒痒:小子,叫你做坏事,一会儿我在收拾你!
“来!方老大,我们敬你一杯!”三个人接着又没有了话语,因为什么?自己现在的处境,到哪一听是雅典娜出来的,都不要啊!
方辅给两个小弟打气:“别灰心,二少说了,就要回来了,等回来了,雅典娜一切照旧,我们照样玩女人,记住,有哥哥的份,就有你们的份。”
韦鉴一字不差地听完了:二少要回来?好啊!我正要提茜茜报仇呢!
三个人喝的酩酊大醉,到了天黑才往家走。
原来,蓝色雅典娜被封了,他们也没有事做,老板说了,停业期间月薪半价,谁若是能找地方,自己可以走,三个月后还没有消息,以后工资也不发了。
谁都明白,三个月后,雅典娜就彻底关门了,因为到现在,雅典娜也没有迹象要开业,原来********也没有那么大面子啊!
所以这些人没事就找工作,他们会什么?到哪里都没人要,所以一个个愁啊,就喝闷酒,正好韦鉴赶上了。
趁着方辅尿尿的功夫,韦鉴把他带走了,带到了一个没人的空房子里,韦鉴厉声喝道:“小子,说实话,鲁萧誉跑哪去了?哪天回来?”
这小子认识韦鉴,不知道叫什么名,就知道韦鉴的赌术高明,他自然不会实话实说:“老大,我只是一个小兵,我什么都不知道。”
啪!一个大嘴巴,接着问:“说,再给你一个机会,不说就阉了你。”韦鉴说完,一刀削断了方辅的裤带。
啊!方辅大惊:“那是我的匕首!怎么在你手里?”
啪!又一个大嘴巴,韦鉴重复了一遍:“最后一次机会,把你知道的都说了,不然就是死!”
面对冰冷的匕首,方辅选择了活命:“鲁萧誉现在美国,最近可能回来,没说时间。”
“那些被抓的女孩,都是谁抓的,弄哪去了?”
“都是二少自己抓的,我没参与,去哪了我不知道。”
韦鉴看他眼睛乱转哪里还不知道,他的手抓住了方辅的手,仿佛就感觉半个身子掉到了冰窖里,而且发麻,嘴里鬼哭狼嚎一般:“我说我说,是我和二少还有宁康一起抓的,去哪了只有二少知道,都没在本地……我说我说,卖到了……”
不大一会儿,仿佛没有了声音,这个恶贯满盈之辈收到了应有的惩罚。
其实,卖钱不是二少的目的,他是怕自己的丑事被拆穿,那自己就呆不下去了,再说了,这个小子本身就不是正常人,心理扭曲,他憎恨一切的漂亮女人!
韦鉴的心,气得快要爆了: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一天赌场赚着没有数的钱,还祸害女孩,还把女孩卖掉,这些人渣,或者还有什么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