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的韦鉴睡醒了,他朝领头的摆摆手:“你过来?”
领头的小子皱皱眉:“你他妈是干嘛地?”
韦鉴一瞪眼:“兔崽子我叫你过来,听到没有,过来!”
领头的大汉气坏了,他顺手抄起了一个扁担,来到韦鉴面前,搂头就是一下子:“你妈的,跟我装什么大瓣蒜!”
他失手了,不但失手了,而且就感觉自己的脸蛋子被狠狠地抽了一下子,脸木了,半个身子都不听使唤,紧跟着,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腾空而起,肚子上挨了一脚,五脏六腑都移位了,然后狠狠地摔到了远处的地上,脸先着地,摔得那个实惠啊!
韦鉴收回了大脚:“妈的,跟你说话你听不懂,你们三个,都他妈过来!”
有了这个榜样,那三个规规矩矩地过来了,韦鉴说道:“这里的二百多只鸡,可不是普通的鸡,它们有个学名叫雏鹰,属于鹰,我已经买下来了,一百九一只买的,你们既然都装到了车上,我也不能让你们卸下来,就算你们二百五一只,二百多只,就照二百只算,马上让人送钱过来,五万块,少一个子都不行,现在的时间是十二点半,一点半之前不送钱过来,我就砍断那个小子的手,砍完他,就砍你们,你们先商量,谁回去报信,只准走一个!一个小时计时开始!”
阿菲和她那悍妇嫂子,被韦鉴的壮举都惊呆了,这人好帅吔!尤其是阿菲,带着崇拜的眼神瞅着韦鉴。
那三个小子吓傻了:啊!这这这小子也太横了,没时间了,剁手,这可太可怕了,看着气势,剁手真有可能!
一个小子冲上车,油门轰到底,拉着二百多只鸡,发了疯地往回赶,他算算时间,即使现在往回赶,再往这边来,恐怕也不赶趟,看出来了这个小子相当狠,赶快打电话:“老板,不好了,咱们遇到吃生米的了,告诉了,他家养的是鹰,二百五一个……….”
那边的老板肖云贵都气炸肺了:“你妈的,是谁这么牛B?家里养的还是鹰,怎么不说是凤凰?苏瞳呢?”
“老板,苏瞳在那边还赌呢,好像赢了不少。”
肖云贵一摆手:“走!我看看苏瞳家的鹰是什么样?还要剁手?我今天就要剁他的手,二癞子,跟我走!”
这个二癞子,就是连城的那个二癞子,韦鉴收拾范思仔的时候,让他跑了,这小子没敢在连城呆,也不敢在蓝城呆着,一口气跑到了这里,这里有他的亲属,就是这个老板,他叫肖云贵,是他的舅舅,现在,二癞子是社团的三把手。
一伙人足有十二三个,趾高气扬上了车,目标苏瞳的家!
到了这,三辆车的人气势汹汹下了车,往大门里走,此时的韦鉴,坐在凳子上,那三个人都蹲在地上,韦鉴面前放一个木头墩子,墩子上放一把菜刀,韦鉴看看表:“时间快了,那小子,你过来。”其实,他已经听到了汽车奔驰而来的声音,故意给这帮小子看的。
方才挨打的大汉吓坏了,连连求饶:“老大,没到时间呢,才半个多小时,我们老大马上就能来,老大,我错了,我只是替老板办事的伙计,饶命……”这个领头的大汉,泪流满面,谁不害怕?那叫剁手啊!
韦鉴根本不管这些,他心想:哪有伙计这么牛的,一定是警察和老板在一起养成的习惯。他手里拿着一把菜刀吼了一声:“别废话,把手拿上来,放到墩子上,快!不然我就砍你脖子!”
大汉吓坏了,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就连韦鉴身后的阿菲都吓坏了,他紧紧地抱着嫂子的胳膊,脸上的表情……
韦鉴回头看一眼阿菲:“你吃苦瓜了,这表情?”
阿菲现在是不敢言语,她的眼中由崇拜,变成了恐惧:这个人也太可怕了,他是个变态,大变态!
正在这时,肖云贵带着人来了:“你他妈你谁啊,把刀放下……”
肖云贵还想再说,二癞子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在他耳边悄悄说道:“舅舅,千万别惹他,他是石头哥,杀人狂,舅舅,他是杀人狂,要多钱给多钱。”
肖云贵没明白,他说道:“二癞子,什么意思?”当他回头再看,二癞子已经逃之夭夭了,根本没开车,撒开两条腿,玩了命了地跑。
二癞子心中害怕:我的妈呀!这个要命的阎王怎么来这了,是不是来抓我的,我啊,还是跑吧!能跑多远跑多远,此刻他恨,自己没带钱,这些天就感觉心惊肉跳的,原来是这么回事。
二癞子走了,他舅舅肖云贵不服,凭什么他要多少就给多少?
肖云贵走上前:“小子,你谁啊?我来收账怎么你还不服啊?”
韦鉴眼皮都没抬,伸出左手,在他的两个脸颊上啪啪一边两下个大嘴巴子,把肖云贵打得原地转一圈,嘴角鲜血直流。
“五万块钱,少一个字子都不行!”
肖云贵给打急眼了:“你小子太嚣张了,来人,抄家伙,给我打!”他自己捂着腮帮子,蹲在了地上。
上!十二个人各个都有准备,手拿棒子,砍刀往前冲,韦鉴抬起头,先是一脚把肖德云踹飞,然后他就冲进了人群,左一拳,鲜花怒放,右一腿,鬼哭狼嚎,前一巴掌,直拍得满脸红花,后一腿直踢得飞上房顶,也就两分钟,十二个人,算老板肖云贵还有之前的那三个人,没有一个站着的,唯一幸运的就是,那三个蹲着的,没挨着打。
韦鉴一脚又把肖云贵踢个跟头:“要钱要命?”
此刻的肖云贵才知道二癞子说话的真正含义,他后悔了。
人往往都是这样,不见棺材不落泪,现在好了,肖云贵老实了,乖乖地拿出五万块递给韦鉴,韦鉴数都没数,说了一声:“我就不留你们吃饭了,众位请回吧!”这个客气,好像送客人一样。
肖云贵有苦说不出啊!带着人灰溜溜走了,他想报仇,但是想了半天,没找到合适的人选,只好给自己一个下坡: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再给他二十年,他也报不了仇。
看着这伙人走了,阿菲长出了一口气:“大哥哥,你太帅了,一个打他们十多个,我好崇拜你哦!”
韦鉴笑了:“真的吗?哥哥饿了,给你一摞,感谢你这几天给我做饭。”韦鉴把一万块给了阿菲,旁边的苏瞳老婆与欲言又止,她真想要,但是她确确实实是被韦鉴吓到了,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太危险,这钱……怎么办?
韦鉴把钱递给她一摞:“你的那些鸡能卖多少钱?”
苏瞳老婆心里盘算,嘴里说道:“那些鸡能卖六千,不过,这些鸡一天能产蛋二百个,也就是二佰元,一个月六千,一年六万,三年十八万……这些鸡蛋还能孵小鸡…….”
韦鉴一听,脑袋都大了:“合着,我卖这么些钱,还欠你钱是不是?做人怎么这样?你家的鸡蛋是金的?”
悍妇眼睛看着几摞钱,她的眼睛冒着光,这种光,韦鉴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想不起来,悍妇给韦鉴解释:“我们家的鸡蛋,是种蛋,卖给孵化场真是一块钱一个……”
她还想说,韦鉴打断了她的话:“抓走的那些鸡里,有几个公鸡?”
“三只!”阿菲替嫂子回答了。
“三只公鸡,二百个母鸡,这三只公鸡的能力这么强啊?你老公是不是也这么厉害,一人对付六十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