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鉴没想到,赌场会摆出一副无赖的模样,你敢跟我耍流氓,我比流氓还流氓!他在整个赌场大吼了几声:“所有的朋友都听好了,这家赌场遥控骰子骗钱,遥控老虎机骗钱,输了赖账,是他妈王八犊子开的,等一会儿,大家一起砸!砸他个狗草的!”
毕美珍脸色铁青:“来人!给我打这个小B崽子。”
呼啦就过来一大群,足有二十个保安,手里都拿着警棍,对着韦鉴就过来了,那架势就好像南霸天的爪牙一般。
韦鉴会怕他们?实话说,他巴不得把事闹大,只见他微微一笑,来得正好,他此刻就像一个狮子一般,冲进了人群,一拳打在保安队长的胸口,保安队长口吐鲜血,闷哼一声躺下了。韦鉴可没用大劲,闹出人命就不好了,要的就是效果。
韦鉴的拳头就好像两个流星锤,砰砰几下,就打倒了十几个打手,这些家伙手里都拿着警棍,可是根本就招呼不到韦鉴,但是韦鉴那神出鬼没的身手,再一次让众人知道了,什么叫恐怖!
地上躺倒一片,哎呦妈呀的声音不绝于耳,毕美珍看得直眼晕:怎么这么多人就灭不掉一个韦鉴?
正当韦鉴还要出手的时候,邢国斌带着二十多个手下来了。
其实,当猪大肠不当公安局副局长的时候,他就已经退出赌场的股份了,不想管这事,但是毕美珍求他,也不好意思不管,毕竟在一个楼,他气势汹汹来到场中,吼了一声:“都住手!”
韦鉴缓缓转过身,和邢国斌四目相对,邢国斌大吃一惊:韦鉴!他太熟悉了,怎么和石头哥斗上了?
邢国斌的心中,在做着激烈的挣扎:要不要和他翻脸?思来想去,还是没有下狠心,尽管他在心里对韦鉴恨之入骨,因为动迁的那一件事,韦鉴就从自己这弄走了六千多万,自己派人去谈判,但是韦鉴的手段他到现在还是心中发怵的。
邢国斌用最短的时间做了决断,然后说话了:“石头哥,不知道是您来了,抱歉。”
我靠!钢城老牌的社团老大,见到石头哥,就说了一句抱歉!
毕美珍有点没弄明白,她狐疑地看着邢国斌:“斌叔,这小子是来抢钱的………”
韦鉴笑了笑:“开门迎客,能玩起你就玩,玩不起你就关门,什么叫抢钱?我耍手腕了吗?别他妈废话,把我那一百万的本金和五百万的彩头兑现,不然….”
毕美珍是什么人,那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老油条,想从她这弄走钱,那是割她的肉:“要钱?门都没有!”
毕美珍刚说完,就感觉自己的脸上剧烈疼痛,啪!韦鉴扇了她一个大嘴巴,她的脸瞬间肿胀,牙也活动了。
韦鉴不屑打女人,但是这个女人该打!
“我查三个数,不给我钱,你的赌场马上就变成废墟!”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毕美珍耍起了泼。
是吗?韦鉴冷笑一声:“你说的?好,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力量!”韦鉴说完,右拳注满真气,那结实的肌肉泛着淡紫色的微光。
韦鉴来到了赌场一个柱子前边,吐气开声,嗨!!!轰隆一声过后,赌场中央的大理石柱子,在韦鉴的一拳过后,石屑乱飞,大理石和固定大理石的钢骨被韦鉴砸得飞去了一边,露出了混凝土的构造柱。
韦鉴就这一手,在场的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也包括斌叔手下第一高手:巨胖!他自信,自己能打碎这个理石,但是自己的拳头会受伤。
韦鉴的右拳,再次蓄力,对着构造柱下手了,一拳两拳三拳,十拳过后,构造柱被打碎!露出了里边的钢筋。
可把邢国斌吓坏了:构造柱是整幢大楼的承重中心,这若是让韦鉴把承重的东西给拆了,自己的梨山娱乐城还不马上就塌!他连忙走上前:“石头哥,有事好商量,别激动。”然后转头对着毕美珍说道:“认赌服输,这是赌场上的规矩,即使人家出老千,你没有发现,都得给钱,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毕美珍的心拔凉拔凉的,原本是靠着斌叔的大树好乘凉,现在看来,很明显,斌叔怕了。毕美珍幽怨地看了一眼邢国斌,示意吧台给钱,韦鉴毫不在意,到那里,把六百万筹码换成钱,存到卡中,然后扬长而去。
邢国斌望着韦鉴离去的背影,他的眼中渐渐地变成了寒光闪烁,他冲着毕美珍说道:“你跟我来。”然后带着二三十人离开了赌场。
在邢国斌的密室里,两个人密谈了十分钟,然后毕美珍才走了出去。
韦鉴就在马路上慢慢地闲逛,等着赌场的人来找自己麻烦,可惜,没人敢来,真是意外,难道邢国斌认怂了吗?
那怎么可能,但是邢国斌这个人有城府,他要等等再说,干掉韦鉴那的必须的!
今天毕美珍的心情糟透了,又让这小子弄走了钱,这还不说,邢国斌还敲了她一笔,二人约定好了:邢国斌负责把韦鉴干掉,但是毕美珍需要拿出三百万,而且要预付二百万。
毕美珍自然不答应,但是邢国斌说道:“你若是还想开赌场,就必须干掉他,不然下次他还会再来,再弄走你五百万,你自己体会一下,从长远看,利害关系你应该明白。”
没办法,毕美珍说道:“我和老朱商量一下。”说完,她才走出去。
毕美珍怀着极坏的心情,拨通了朱达昶的电话,电话里竟然传出了朱达昶和一个年轻女孩办事的声音!这让毕美珍勃然大怒:“朱达昶,你太过分了,你这是故意气我对吧?你要向我示威吗?我们的赌场今天又被人家抢走五百万,你是不是没心没肺!”
朱达昶对着电话大吼:“毕美珍,你妈B,出事了找我?你找栾东平啊,他不是你的相好的吗?”
听到了这句话,毕美珍知道坏了,可是朱达昶是怎么知道的呢?但是她的嘴里还说硬气道:“朱达昶,别听别人的胡说八道,我现在和你说正事……”
电话的另一头,那个靓女配合的声音传来,朱达昶啪~啪~有声,最后一梭子子弹打出去,整个人趴在那里,不爱动弹了,电话始终没有断,毕美珍要给朱达昶解释,朱达昶冷笑着说道:“毕美珍,你真够狠啊,连儿子都不是我的,都是栾东平那个老王八的,你真行,想我朱达昶这辈子是白活了,什么都没得到,你妈比,你还要我说什么?赌场失利找我,我他妈现在就想一抢打死你们两个狗男女!”
“老朱,不是那样的,儿子是你的。”毕美珍还想解释,朱达昶吼道:“我做了DNA鉴定,你还想骗我吗?你等着,我明天就去纪检委告发你们这对狗男女!”
全乱了!毕美珍赶紧给栾东平打电话,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半多了,栾东平已经睡着了,但是他的电话响了,老伴翻个身嘟囔:“这么晚了谁有病啊,打电话….”呼呼呼…继续睡。
栾东平看见号码,赶紧接通,他一直在听,他的冷汗也在流,怎么办?如果朱达昶孤注一掷,自己这辈子就完了,不行!自己的命运不能掌握到别人的手中!
栾东平穿好衣服去了梨山娱乐城。
在毕美珍的房间,两个人唉声叹气,怎么办?栾东平的意思是干掉朱达昶,毕美珍坚决反对:“老栾,不要那么狠,他也够可怜的,儿子是你的,赌场也是你的,他什么都没得到,你再杀了他…万一事情暴露了,那可就不美了,还是和他好好谈判吧。”
清晨,韦鉴来到了那个风水宝地修炼,他体内下丹田内的真气不断地壮大,不仅如此,他体内中丹田的生物电也比以前强上了许多,一直修炼到了七点多钟,有点饿了,该出去了,韦鉴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往公园门口跑去。
韦鉴一抬头,哎呀!那不是华羽琏吗?身材果然不错。以前韦鉴就是因为在公园偶遇,才和她套近乎,可是哪曾想,这个家伙太扣了,韦鉴想想还是不和她碰面了,韦鉴转身就往岔路跑去。
“站住!韦鉴,你给我站住!来人啊,抓流氓啊,快来人啊!”韦鉴没想到,堂堂华氏集团的的总经理,竟然出此下策,给韦鉴气得只好站住。旁边的人也围过来十多个。
华羽琏跑过来,一把抓住韦鉴就不放手,韦鉴就问:“在哪里,流氓在哪里?”
华羽琏一笑,那是艳若桃花的一笑:“被我抓住了。”
旁边的人一看,两个人打情骂俏,一个个晃着头都走了,韦鉴眼珠一转,他的手顺势揽上了华羽琏的腰,两个人就非常自然地走在了公园的小路上,韦鉴专门往没人的地方走,说时迟,那时快,韦鉴的狼爪一下就抓住了华羽琏的胸浦,似乎没有松手的意思。
奇怪!华羽琏竟然没有喊叫,而是仰脖,粉面含春,含情脉脉地看着韦鉴:“你能对我负责吗?”
简简单单一句话,在韦鉴听来,好似一个炸雷,他的手赶紧放开,下一秒,韦鉴逃之夭夭了。
华羽琏非常的失落,她非常希望韦鉴能和自己在一起,但是韦鉴是个怪人,按说自己的条件在钢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可是,韦鉴究竟是怎么了?他为什么就不接受自己,要逃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