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鲨城武者?冰风之海获得奇遇?
噫?怎么回事,我明明记得在冰风之海,我把一船的狂鲨城战神都赶下海,让他们到亡灵之岛上苟延残喘,难道有人却因为如此另有奇遇?
以他们的实力,不像是连一招击败二星战神的水平啊,怎么回事?
张东成心中暗想着。
黯然一叹,符成风随手打出一道劲风,将孙丹痴和张东成等人送到一边,说道:“他是为我而来,与丹痴兄无关,不要因为我让他伤到各位。”
张东成不动声色,心中却是暗想,这符成风面对死局,倒也算个人物,竟然还念着朋友旧情,不愿连累孙丹痴。
也罢,先看看状况再说。
天空之中风云变色,一个极为傲然极为狂妄的身影出现,如同顶天立地的巨人一般,身边足有二百多个统一装束,一身劲装的随从,彪悍无比,浑身极为狂暴的气势炸开,让整个虚空都是一片震撼。
“太岁帮帮主马进到此!不想死的,都给我闪开!”那身影上前,却是个极为彪悍精壮,满脸横肉的随从打扮的家伙,大声喝道。
“你们是什么人?当我龙洋城无人么?”
一声更加凶狠的声音响起,冷冽如冰,整个城市中仿佛温度极剧下降,由阳春三月变得如同冰天雪地一般。
龙洋城中,一个身影缓缓出现,身边也是跟着上百龙洋城侍卫装扮的武者,都是横眉怒目,气势冲天。
“在下龙洋城城主苏子石,阁下何人?在我龙洋城如此大呼小叫,难道不给我苏子石半分面子?”
虽然苏子石和符成风毫无关系,但这可是他的地头,他的城市,怎么可能被别人如此狂暴嚣张地打上门来,连个屁都不敢放?
那他这城主,还用做么?
苏子石的眼眸死死盯着天空中那巨大的人影,冷冰冰地说着。
而那巨大的身影却是满脸不屑,仿佛天王老子给他撑腰一般,带着浩浩荡荡的两百人马从天而降,嚣张跋扈地走了过来,却是微一拱手,没有半分恭敬地说道:“我是太岁帮帮主马进,今日借贵地抓个逃走的罪犯,事先没和龙洋城城主打声招呼,告罪了!”
“哼!太岁帮是太岁帮,龙洋城是龙洋城!来到我的地头,有这么大摇大摆的?你们几个实力低下的废物,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你们算什么东西?”
苏子石看着马进不过二星战神的实力,也敢在自己三星战神面前如此不敬,顿时大怒,浑身的气势轰然而起。
苏子石身后的侍子也是怒火冲天,纷纷抢上前来,恐怖的气势猛然爆起,只等苏子石一声令下,便要将这些不把龙洋城放在眼里的家伙打得头破血流再说!
那马进有侍无恐,却是桀桀怪笑,语带威胁地说道:“我来,就是给苏城主面子!我虽然实力低微,但真要让我叫人来,那可不是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问题了!”
“哈哈哈哈哈!好!你叫人,本城主就在这等着,看看是什么样的英雄豪杰!”苏子石气极反笑。
“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那随从眼眸中闪过一道残忍至极的神色,与周围两百多劲装大汉齐齐躬身,向东方大声喊道:“太岁帮全体同仁,恭请吕城主!”
足足两百多人,满满当当地占了整条街,现在却是躬身敬请,浑身的气势炸开,俱是战神境界修为,场面浩大壮观,把边上无数偷看的普通武者和居民震得心惊胆战,心悸无比。
“敢惹马帮主,你找死!!!”
东方,忽然传来一声极为严厉,极为狂暴的吼声,仿佛蛮荒太古凶兽狂怒,让天空大地都是一片震颤,龙洋城不少楼宇被震得抖动起来,无数砖瓦碎片掉落,摔在地上,片片化为粉碎。
一股强大到悚人听闻的狂暴气势,恐怖无比地扑天盖地而来,席卷诸天,扫荡万界,横行霸道而来!
苏子石脸上色变,他明显感觉到自己被一丝气机锁定,远方千里之处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正横冲直撞,狂暴而来,目标,就是自己!
他骇然向众人躬身而请的东方望去,却是突然之间满脸惊慌,脸上顿时便是一片惨白!
可怕到了极点的能量波动,如同狂潮般涌来,更如同沉睡千年的火山猛然惊醒,疯狂喷涌,仿佛海啸山崩一般席卷天地,整个虚空都在无尽震荡,都在摇晃!
一道雪亮如线的剑光,从千里之外飞来,透出一股极为苍茫古朴的气息,更带着生杀予夺万物皆斩的霸气,一路之上,轰轰爆响摧枯拉朽,狂暴无比的爆炸声不绝于耳!
一座座高山,在剑光之中被切成两半,轰然分开,无数碎石天崩地裂,断口处却是平滑如镜面一般,就这样被硬生生地切开!
无数巨树古木,在剑光中一分为二,轰隆隆地倒了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无数落叶齐飞。
数不清的楼宇,庭台,院落,被一切为二,碎石崩飞烟尘大起,只有那一剑东来三千里!
甚至,连龙洋城高大如山坚硬无比的城墙,也被这一剑斩开,城墙上裂开一道细细的裂缝,被那狂暴的力量直接摧毁,无尽的杀机弥漫整个城市,有若这一剑是天神所斩,直来直去的一剑,却是大道法则,无人可躲!
苏子石眼睁睁地看着,他想躲,想叫,想跑,却是看着那一道剑光一路横冲直撞,如同狂彪突进的冲阵死骑,将地面斩出一条直直的,深达三四丈,长达上千里的剑痕,朝着他当头而来!
仅仅只是看着,所有人都只觉得魂飞魄散,这剑气纵横三千里,一剑光寒龙洋城的一幕,让所有人都觉得死到临头,绝无可避!
苏子石狂暴大吼,运尽全身的力气,猛然轰出一拳,这生死边缘的刺激让他也是狂暴如雷,拳锋之上爆出满天金光,气势滔天,这一拳轰去,连虚空都是片片破碎!
那道剑光,却爆出雷鸣之声,如同烧红了的铁刃切开奶油一般,将金光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