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情夫人苦笑道:“她当然想杀我,而且非常想,但是我的老公吴仇天恨透了她。因为她,我弄丢了自己孩子,虽说她没有伤害我们的孩子,但多多少少与她有关连。”
“后来呢?”我又问。
华情夫人道:“后来我老公吴仇天找白莲天谈判,白莲花提出做我老公的幕后女人,说如果他不答应,她会杀害我。草姑教是一个邪教,有着很强的实力,道上的人都知道。我老公吴仇天知道就算干掉白莲花,草姑教也不会放过我,出于我的安全考虑,他被迫答应了。就这样,白莲花成了我老公的情人,不过,我的老公一点也不爱她,对她的爱不是真心的。虽说我的老公出了轨,但我却没有怪他,因为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为了我的生命,她才会这么做!”
话到此处,我的拳头紧紧的握了起来,冷竛道:“你说,这件事是不是有可能就是草姑教的人干的?”
华情夫人摇了摇头道:“是不是白莲花干的我并不清楚,但是,如果她知道我的女儿没有死,她会不会下毒手就很难说了。”
我问道:“你说,白莲花现在哪?我要想找她!”
华情夫人摇了摇头道:“她一向行踪飘浮,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在哪里。有时候她在北京,有时候在成都,她在哪儿,在干什么,没有知道。”
我问道:“吴仇天不会不知道吧!他们之间一定要联系,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她,我一定要找到她,问个清楚!”
华情夫人一笑道:“好,我见到吴仇天之后,再问问他!”
“好!”说完,我喝了一口茶。
华情夫人道:“我都把这件事告诉给了你,为什么你就没有说的?”
我好奇问:“你要我说什么?”
华情夫人精明道:“说说那个把吴蝶骗走的家伙,我与吴仇天都不会放过他,一定报警,将他绳之以法。”
说完,表情冷漠,充满怨恨。
任何人,都会像华情夫人一样恨她的!
我解释道:“这件事不是你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哦?”华情夫人问。
我说:“如果我把这件事告诉你,你能不能保证,不要对吴仇天说这件事,而且要替我保密!”
华情夫人丝毫也没有考虑,道:“如果对我有利的话,当然可以。”
我从头到尾把这件事的经过告诉给了华情夫人。听完我的陈述,华情夫人的脸色变得煞白。很明显,她对我的话没有半点怀疑,同时她也清楚自己的老公这些年大概都做过什么,虽说她没什么过问,但她还是能够感觉到的。
华情夫人不再说话,因为她对百神仙的恨,已经消失了。
南京医院,ICU病房,百小蝶静静的躺着,这是我们第二次来这里。
百神仙来了,坐在一边,一声不哼,没有人能够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华情夫人来的时候,请求与百神仙出去。百神仙见到华情夫人,表情复杂,甚至都不敢看她的眼睛,但是,华情夫人却异常大方。
两个人离开,让吴凡龙和王小草十分意外,尤其是王小草。女人的敏感,让王小草对华情夫人产生怀疑,所以,在他们走后,王小草将我拉到一边,来到医院的走廓处,压低声音问我:“叶大师,这个女人与百小蝶长得那么像,是不是百小蝶的母亲?”
这句话,问得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我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便道:“小草,适当的时候,我一定会告诉你这个女人的来历,但是现在,我不能告诉你。因为有许多事,知道的人反而难爱,不知道反而要好许多。”
王小草点点头道:“你可能很为难吧!既然这样,那么我晚上再去问百大哥吧!我这个人一旦有了好奇心,就想弄清楚,毕竟我是一个记者,凡是想探个究竟。”
我没有再跟她把这个话题说下去,因为吴凡龙已经走了过来。吴凡龙一过来,便问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呀,这么神秘?”
我笑了笑道:“没什么。”
说着说着,百神仙就回来了,他是一个人回来的,华情夫人没有来,但他们在一起聊什么,我却能够猜出几分。
王小草见到百神仙,立刻问道:“百大哥,刚刚那个女人,你是不是认识?”
百神仙想了想,道:“嗯,以前的确认识。”
王小草道:“她长得很像小蝶,她们是不是母女?”
百神仙的脸色变了,一时无语。他是一个不太会撒谎的人,面对王小草这样一句,自然答不上来。
吴凡龙想了想,道:“是呀是呀,她们真是长得好像。”
咔嚓!
两声照相的声音响起,旁边,两个年轻人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见两个年轻人鬼鬼崇崇的,我感觉不妙,将他们挡住。
年轻人见到我挡住后,有些紧张,便解释道:“大哥,你想干什么,我们可是记者!”
“记者,你们拍我们干嘛,我们可不是明星?”我冷冷瞪着他们。
其中一个年轻人解释道:“你们虽不是明星,但是华情夫人和百小蝶都是明星,不是吗?”
年轻人竟然知道百小蝶和华情夫人,我很是吃惊,立刻怒道:“你们马上把所拍的照片给我删掉,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的态度,让同为记者的王小草有些生气,“叶大师,你干嘛,记者有进行报道的权利,你干嘛对他们如此之凶?”
年轻人见王小草帮他,便道:“是呀是呀,连你的朋友都这么认为,干嘛让我把照片删掉你,我又不是客意歪曲事实!”
“别废话!否则我把你们的相机都给砸了。”我依旧很冷漠。
听到我如此冷漠,两个记者知道我不好惹,立刻掏出相机,把所拍有关华情夫人和百小蝶,以及我们的照片都删除后离开了。
两个记者离开之后,王小草跺了一下脚,气得腮帮鼓鼓的,道:“你呀,我真是不了解你,干嘛这样对待记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