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青青小区风水店被人破坏之后,一直没有修辑,害怕被人看到里面的情况,我都不好意思把门打开,于是我想找人装修。
通过吴凡龙的老爸吴一道联系,我们找到了装修师傅,并决定让装修师傅稍微装修一下,毕竟有许多地方还是好的,用不着全面装修。
不过,我的那张床倒是要换掉了,那张床被枪打得就******,根本就不能用了。换床很简单,在家俱城转了两个小时后,我们就订好了床,并让他们把床送到了店里。
有了床,店也联系好了装修师傅,我们也就不愁了。
到了晚上,百神仙从外面算命回来了。见到百神仙身体已无大碍,我也就放心了。想想百神仙上次所受的伤,我很替他担心,不过他捡回一条命,挺了过来,我这个做兄弟的,自然替他高兴。
这次我与吴凡龙在外面呆了半个月时间,到过武当、青城、大古柳村,本应该有许多有趣的事,可是百神仙却一个问题都没有问,只是对我们回来,显得很高兴。
百神仙虽不太爱说话,但却也是一个重感情的人。只是性格如此,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当然,王小草性格开朗,他有王小草这个女朋友,自然也不会太寂寞。
在风水店我们几个人聊了两个小时天,都有些累了。王小草便挽着百神仙的手臂,一起去出租房了。我与吴凡龙相看一眼,回到了卧室里。
新的床是我花了三千元买的,款式不错,还挺大,二米多宽,够我们两个大男人睡。
见到这么漂亮的床,吴凡龙倒是感叹了一声。
见他感叹,我好奇问道:“小龙,你干嘛叹气呀。”
小龙走到床边,坐在床上道:“床是漂亮,舒服,可惜没有女人陪我睡。”
我饶有兴趣道:“小龙,你才多大呀,就想找女人陪睡了?”
小龙瞅了我一眼,道:“师父呀,你能不能说些像男人的话吗?我好歹也19岁了,找女朋友这种想法不是很正常吗?”
我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打趣道:“你呀,不如把小萝莉的朋友找回来吧!人家可是上上下下都可以打九十分的。”
小萝莉的朋友,自然就是萧青青。
听到我这么说,吴凡龙生气道:“你呀,什么人不提,倒是提起她来。我呀,就算找不到女人,也不会找她的。”
不提萧青青和丁丁还好,一提她们,倒还是真奇怪,这两个人竟然自邪教被打败之后就神秘消失了,似乎从来都没有存在一样。
她们行踪不定,要找到她们,倒还真难。
伊东强召开董事会,我没有资格参加,便留在风水店等他的消息。整个上午,他都在开会,而我便与吴凡龙在风水店闲聊。
到了下午,伊东强来了一个电话,说下午见政府领导不好,还是明天早上去。我也没有多说,让吴凡龙打开电脑,在网上查询灵幻杂志社的股票。
因为灵幻杂志社要召开临时董事会,申请停牌一天,没有开盘,我便与吴凡龙继续喝茶聊天。
就这样糊里糊涂过了一天。
第二天一早,伊东强开着车来到了青青小区接我们。不久,我跟伊东强来到了省政府大院内。
这里,我已经熟悉。
在结束了最恐怖的时期后,这里又成了领导干部向往工作的地方。
与上次不同,这里没有了铁丝网,也没有拿着枪支的黑帮混混和军队。
大门口外,一排穿着深蓝色制服的年轻保安笔挺站着。这些青一色的年轻小伙,身高马大的。
开车来的好处就是保安一般不会查,也不会挡车。我们的车很轻易就进入省政府大院,在省政府大院里,停放着许多辆轿车,无疑到省政府办事的人特别多!
伊东强来这里找的,是新上任的省长文华。前省长杨响被血术控制之后,在一次与佛门人士交手时,被佛门中人用法力征服,并被超度。
新省长文华是一位敬业的省长,毕竟杨省长自从离开之后,为了找一位与杨省长一样有威望的领导,政府提拔了即将退休的老干部文华担任省长。
文华有60多岁了,看起来起来很精神,头发梳得油亮,虽说人显得有些老,但注重仪表,给人一种很正派的感觉。
对于我与伊东强的到来,这位面容慈祥的省长,倒是非常热情。文华不是混世干部,他有着超强的记忆力,对长沙有名望的人,都认得出来。
伊东强不但是灵幻杂志社的董事长,更重要的是他参与了解救省政府之危的行动,这样的人,不要说文华,就算是在省政府上班的工作人员,也是听说过的。
伊东强的到来,文华自然高兴。
喜欢看新闻的文华省长,对有人举牌灵幻杂志社股票的新闻大事件,自然是听说过的。
私密接待室,是一个面积不大的办公室,是文华专业接待贵宾的地方,因此文华并没有冷落我们。选择小办公室接待我们,而小小的私密接待室,更显得他将我们当成特别的客人。
私密接待室本来就不大,只有几张桌椅,够我们几个人坐。但也正是这样,文华没有带其它工作人员,而是单独同我们相见。
文华是一个说话不拐弯抹脚的人,坐定之后,就很直接道:“伊董事长,叶大师两个人来这里,想必是因为‘野蛮人’举牌一事吧!”
野蛮人举牌,这是形容恶意收购之意。在股市,野蛮人举牌,那是一种常见的收购行为,但对于董事成员来讲,却是一种野蛮入侵行为,通常也被人认为是野蛮人!
伊东强的来意本来十分明显,但他的话却出乎文华省长意料之外。
伊东强憨厚的笑了笑,道:“文省长,谢谢你对贵公司的关心,不错,我公司目前的确是受到了野兽人举牌,不过,我暂时还想让文省长为我做什么,您刚刚上任,我不可能让你戴上干涉市场经济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