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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人走茶凉

裹角部殿顶宫阙中,两棵粉雕素琢般的梧蛊玑柳矗立往昔,无尽的碧绿色柳叶纤纤弱质玲珑剔透,随风摇曳中细枝招展,发出风铃般的轻微响动。茵茵绿海,红彤彤的大屘灌尤为醒目,红绿交错,比之周边的素色花蕾分外喜人。

宫阙中一切如旧,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没有半分尘杂灰土,在十二盏灯火升腾的古铜灯架映衬之下,三米宽的通长兽绒地毯更显得洁白无瑕。

佩戴着无相面具的听母端坐上位,宝座四周的晶石钵盂不时间发出颜色相异的符光来。在禁符领域中,除了枢机房和一些特殊的仓室中能动用符术之外,殿顶宫阙里也只有听母的四只晶石钵盂能够无阻碍的接受烽火符函。

四只钵盂间,唯以放置在东方的那只,符光闪耀最为频繁。

“剑少!本座今日宣你来,就是想从新为你甄选一位符术导师出来。不知在你心中可有人选?”听母以苍老有力的声音说道。

今日裹角部高层人员在此出席了很多,殿中站立着七位首席祭司,依照长幼尊卑的次序各尊其位,裹角部的五位神星将也尽数到场。除此之外,还有五名符纹衫角打着紫色或黑色符纹烙印的男女祭司,也站在了殿中左侧。

听母近前站着托协川胁两位主祭,两个镂袍金纹的首席元老,和一个胸配半身钢甲的女人。那两位主祭就不用说了,另外的两个元老也曾在人前露过面,只是那个胸甲女人倒是令神星将们感到眼生,这个人似乎在之前从未出现过,但从她的所占位置,和周身散发而出的那股迫人气势,就令人不敢小觑。

“我这辈子的符术导师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老白,不需要别人来接她的班!”剑少理所当然般的说道。

一边的大韵不屑的吁了口气,“这丫的又犯轴了!”

“剑少啊!”上边的川胁语重心长道,“人死已矣,我们大可为其凭吊哀伤,但徒增伤感之余,又何苦如此纠结过往,无法自拔!你方才所说的话语,当真是令白虎首席想听到的吗?”

剑少身边的水主也低声劝道:“剑少,珍瑟死前你可是答应过她的,当你再次冲动任性,就要想到她若在身边时,是否会纵容你这般固执!”

“我想了。”剑少抬起头看着水主,“但如果她在我身边,还能轮到别人来做我的导师吗?这本身就是一个悖论,所以我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剑少抬起头来,对着听母大声的说:“我不需要符术导师了,我有房子,有钱,也不需要别人来养我,如果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托协苍朗的声音突然响起,“剑少!休要如此任性,你是众多星将的元良魁首,身边怎可少了督导与臂助。你说不需要符术导师,那么我且问你,对于诸般符术,你又修得了几成?施展符术,即可大大抵消动用神兵后的诸多不适,更能促使神兵力量畅然发挥,没有导师倾囊相授,你难道还能无师自通不成?”

看到剑少停下了脚步,没有继续去往宫门,托协的话语声便和缓了几分,“今天是教中甄选下任毛土流首席祭司之日,这五位祭司都是候选!”托协抬手指了下殿中左侧那几个男女祭司说,“但他们不在你选择导师的参考之列,毛土流大祭司即使当日选出,即刻授衔,也因没有资历经验而难以胜任守护祭司。所以,需得你在现有几位首席间选出一位!让学徒来选择导师,这本有悖尊卑纲常,但一来考虑到你仍处于白虎首席谢世之悲怆中,二来也必须顾及你的独特身份。”

剑少看了看殿中左侧那五个祭司,这三男两女间,年纪最小也在三十岁上下的样子。剑少不由得会心一笑,看来珍瑟确实是非常杰出的,剑少所见过的两大宗室首席祭司,几乎都是年逾三十岁的人,只有珍瑟,以二十不到的年纪坐上了这等高位,为什么以前自己就没有发现,她是那样的优秀呢?

剑少没有回应托协的话,却走近了那五个备选大祭司的身边。“你们有谁能比老白还厉害?就是我那个死鬼导师,白虎?珍瑟!”剑少寻视着他们说道。

五个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合适,站在最末端的一个女祭司回应说:“白虎大人是天资聪颖的旷世奇才,年纪轻轻便拜衔宗室首席,这等辉煌,又岂能轻易容人超越!”

说话的,是这五个人中年纪最浅的一个,她觉得由自己来对答,即使出了什么纰漏也不算丢人。而且她说出的话来也耐人寻味,她对珍瑟倒是中肯的称赞了一番,但若是略略品嚼思忖就会发现,她所称赞的,似乎只有珍瑟的聪颖和年轻而已,换句话说,如果忽略掉珍瑟的年纪,对于剑少所问的谁更厉害,便是个未置可否的回答了。

看着剑少根本没理自己这茬儿,托协干瘪的老嘴嗫喏了起来。

“小儿好不无礼!”听母猛的拍了一下宝座上的扶手,险些将风楠木打造的座椅拍得断折,“若依本座之见,直接指派你一位导师便罢,是几位主祭对本座晓以情由,才特许你在几大首席间自由选定,休要恃宠而骄得寸进尺。你且说说,青龙首席,仲风首席,还有南洲未归的阍沙首席,哪个又照你的亡师逊色分毫?劝你快快定夺,否则过些时分,可就由不得你了!”

“那你就看着办吧!说来说去,不还是得让你最后拍板吗!这就是找个新的替死鬼而已,我可不想做那个恶人!”剑少斜瞥着听母说。

“你放肆!什么叫替死鬼?”听母真的气急了,一挥手间,将宝座的扶手拍得粉碎。“你莫如说,白虎首席便是你的替死羔羊!”

“要怎么说随便你喜欢!”剑少朝她挥了挥手,极其淡定的说,“选来选去也只是在大祭司中选,你既舍不得主祭,也舍不得长老,不是替死鬼又是什么?不和你废话了,你看着办吧,我要下去陪老白,她那人其实胆子很小的,身边没有人的时候就爱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

剑少说完,转身便朝着大门方向走去,如果蛟首人不上来接应,剑少就准备直接跳下去。该伤的心也伤过了,该流的泪也流干了,剑少现在真的没有什么其他打算。

“好一个祸胆包天的小贼!竟敢对听母圣贤都如此冲撞!”两位主祭旁边的那位钢甲女子高声说道。

盛怒之下的听母本想把另一个椅子扶手也拍碎,却突然听到有人为自己鸣不平,便在瞬间沉凝了几分怨气。

但是剑少就像没听见一样,兀自的走着自己的路。钢甲女子双目喷火,生平还没有一人曾对她这般无礼过,她深深的一次吐息之后,以远胜于常人的速度飞踏了几步,然后纵身跃起三米有余,直接向着二十步开外的剑少飞身而去,下坠时身如烽火,按着剑少的头直抵地面。

剑少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自己的脸便和地板亲密接触了。钢甲女子的身形速度实在太快,别说是剑少,就是在场的其他众人,也没有能够将整个过程看得分明。

钢甲女子的右手按着剑少的头,抬起左手探出食指,一如闪电般的戳在了剑少眼前的大理石地板中,整根手指全部没入其中,但令人惊悚的是,地板上却没有半分开裂的痕迹,她的手指就像是戳进了奶油蛋糕中一般无二。

“小子,你说圣贤舍不得元老主祭,那让我来做你的导师如何!”钢甲女子缓缓从地上拔出了指头,竟然不带有一丝粉尘。

“有什么呀,不就是一个变戏法的吗?没准儿还会胸口碎大石呢!”剑少在心里想道,他伸出一根指头,摸了下眼前地板上那个浑圆的指洞,稍一触及,一整块儿大理石地板轰然开裂,粉碎万千。

上边的托协大声对钢甲女子说道:“馐邪主祭,不可如此恣意妄为,身为执教主祭,教中庞杂事宜,无论巨细,皆得逐一亲身打理,你若成了守护祭司,诸多教务又让谁去接掌!”

原来这个钢甲女子,便是为所有神星将收集神兵长达十年的裹角部第三主祭。从一开始起,人们也能想到她的身份,毕竟她是和两位主祭站在一起的人,但是,有两个地方容易引起别人的误解,第一就是她保养得太好了,虽然也能看得出她不再年轻,但年龄在她的脸上就是个谜。第二就是她身披着合围左胸的半身钢甲,裹角部的祭司从末流学徒到圣贤听母,符文衣衫的款式颜色不尽相同,却也没有半个在衣衫上披挂装甲的。在总坛宫殿之内,身披铠甲的人就只有侍姬女卫,不过侍姬们的脚上却都是穿靴甲的,而这个馐邪却又是赤着一双脚,总而言之一句话,她穿戴得不伦不类,让人无法一眼看穿她的身份。

川胁也开始劝解起来,但他劝解的人却并非是馐邪,“剑少啊,不可不可,你可万万不能做馐邪主祭的学徒!并非有什么舍与不舍,我们这些老骨头根本没有足够精力来胜任守护祭司,你看这两位元老,还有老叟和托协大人,哪个不是年逾古稀!”川胁真想对剑少挤挤眼睛,以此来提醒让馐邪主祭来做导师是多么危险的事,许多话是当着馐邪的面不好直说的。只可惜,川胁没有眼睛,所以只能急得直跺脚。

馐邪大声的笑了起来,拎着剑少的衣领,像拔一根蒜苗一样将他从地上提起来。“小子,我是堂堂裹角部第三执教主祭,来做导师可还配得起你?”馐邪松开了手,她发现剑少被衣领勒住了脖子,有点儿翻白眼的意思。

剑少揉着喉咙开始咳嗽,馐邪本想为他拍拍后背帮他顺气,一不留神手劲儿使大了一些,一巴掌将剑少拍得跪在地上。

“剑少,现在你有何话说!”听母缓缓靠进了身后椅背中,她微微拨开无相面具,大致看了下东方的那只晶石钵盂。

剑少从地上爬起来,不喜不怒的看着听母说:“我刚刚不是一直在说听你安排吗?怎么还问,是谁都行,是这个男人婆也行!”

“你这小贼!”馐邪一把兜住了剑少的头,然后猛的撞向自己左胸上的钢甲。

“咚”的一声,剑少有了种金刚从帝国大厦上掉下来撞到大地的感觉。

听母倒是没有表态,一旁的川胁却鼓足了勇气说道:“馐邪主祭,依老叟之见,您虽战力精绝古今,却还没有具备作为导师的耐性!”川胁抓了抓耳朵,似乎在搜肠刮肚的寻找一些措辞,想在不伤到馐邪面子的基础上,表达出自己的想法。但关键还是不能伤人的面子,自己表达得是否清楚倒在其次。“倘使学徒顽劣,您将如何调教?”川胁问道。

馐邪还是有些生气了,一张玉脸涨得微红,“学徒顽劣,我就打到他听话为止!川胁大人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您难道想说,我连以身殉教的白虎丫头都不如么?”

川胁转过了脸不再直面馐邪,小声嘀咕道:“这可咋说呢?”

“你也好意思和我们家老白比!”剑少晕晕乎乎的晃了两圈,然后指着一个人影说,“你有在学徒面前强颜欢笑的魄力吗?你有为了自己学徒不惜一切的勇气吗?你有事事都把学徒考虑当先的执着吗?你有一肩担起万世孤独的觉悟吗?要不要当导师随便你,但我决不允许你拿自己和老白比较,你比不起!”

剑少揉了揉眼睛,双眼这才开始再度聚焦,他也才得以看清,被自己指着骂的人竟然是蜜儿,蜜儿此时一脸“我招你惹你”的无辜表情。

“好个小贼,没几斤分量却好生狂傲的口气!”馐邪一把将剑少的脖子夹在腋下,然后对高居上座的听母说道,“圣贤!允许馐邪胡闹一次,我和这星将魁首有些脾气对路,即便不能长久做他导师,也想与他相处一阵,馐邪知道星将所属干连甚大,绝不会让妖邪之类伤他分毫,不知圣贤您意下如何?”

馐邪的话说得倒也不失巧妙,精明一如听母,应该了然馐邪的意思。

听母揉了下太阳穴,摆出了很为难的姿态,其实心里还是很过瘾的,这个剑少身份特殊,打又不能打,杀又杀不得,正缺个脾气火爆的人好好整治一番。“此番说来,倒也未尝不可!”听母说道。

托协与川胁同时回头抱拳拱手道:“圣贤,兹事体大!”

听母却并不理会两个老头儿,“天下燥乱不宁,我方也没有多少闲暇时日。剑少,五日之内本座将你交由第三主祭馐邪大人看管,五日之后你若想得通了,诸家首席仍可供你挑选;如若仍是这般随性,我便让馐邪大人与你长久的成为师徒。你可有甚异议?”

“指望着我来求你是吗?那你就慢慢等着吧!”在馐邪臂弯中垂死挣扎的剑少说道。

这一场闹剧,在看似剑少的倔强到底中落下帷幕。

换了一身常服的馐邪,拉着一个两米长方的铁板小车,带着剑少在菜市场兜转了好多圈儿,卖得尽是些青菜葱蒜之类,每每与小摊商贩讨价还价,馐邪都声如洪钟,就是这么一个霸气外泄的执教主祭,却往往因为半个古蛮据理力争,连三五成团的小贩合起伙儿来也吵她不过,让剑少看着就觉得丢人。

馐邪指了下自己的铁板小车,对剑少说道:“你不上来吗?咱们还有较远的一段路程呢!”

剑少看着满车的方头大菜,摇头得就像电打了一样。

接着两个人又在东城中晃了一圈,东城不光只卖寿材,也买些建筑材料。出了东城后,剑少一头趴进了小车上的几袋石浆粉中,就再也不起来了。丢人就丢人吧,总比活活累断了腿要好些。

现在剑少终于想起,以前跟着珍瑟的生活是多么安逸逍遥了。他想不明白,这个馐邪应该比珍瑟的地位要高,在宗室拿的俸酬应该也更多些,但这日子过得也未免太细致了点儿,比如说她想买一捆菜,足足要把菜市中每个摊位都转了个遍,然后找出最为物美价廉的地方,再拼死杀价,宁跑十里冤枉路,绝不多花半分钱。

铁板小车的质量也不好,连着换了三回轮轴,才一路磕磕绊绊的来到了一个宅院前面。

这座宅子乍看之下倒也觉察不出什么来,一样的青砖碧瓦,一样的门廊高筑,但细看之余,又能找出些破落的迹象来。

馐邪“啪嗒”一声扔掉了小车的拉杆,对车上半死不活的剑少说:“小贼,躺稳了!”然后她一下将整只小车平托了起来,轻松愉快的踏上阶梯。她本想轻轻推开两扇开始脱皮掉漆的门板,却没想到一碰之下,两扇门板崩然移位,一扇斜斜的耸拉着,另一扇直接拍在了院子里,惊起满院的大小家禽乱飞乱跳。

“仲母!”一个在院井边挑水的年轻男孩向馐邪走过来,“咱家房塌了!”

“什么,又塌了?”馐邪将小车扔在地上,“砸伤了房客没有?”

“租出去的几间房没事儿,是后面咱们住的那两间塌了!”年轻男孩说。

剑少从一堆烂菜中爬了出来,扶着自己的腰对馐邪说:“你们就继续演戏吧,不就是指望我马上回去求那个大姐吗,我跟你们耗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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