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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我还没走

这片居民区中的住民已经逃散得差不多了,高过两层楼的庞大巨象,五六十个像鬼一样突然出现的无面人,惊鸿一瞥的吞天鲸兽,让这些无知的百姓觉得京都中确实来了厉害的妖物,而且有一位宗室祭司正在与之周旋。这么认为本也没错,但他们都普遍认为,这些幻化而出的岩土符兽才是妖物,而那个衣着怪异,穿着一双木拖鞋的男子,才是宗室派来救人水火的高等祭司。

珍瑟斜斜的跳下符兽猛犸,双脚和左手着地以后,又带着巨大的惯性向后滑出老远。右臂上齐肘而断的骇人创口血流如注,殷红的血水从猛犸脊背开始,直到她现在跪倒的地方,画出了一条长长的血河。

符兽猛犸的粗大象鼻“咚”的一声砸在地上,就像是濒死之人垂落的胳膊,大地传播着这记闷响。然后,六十个无相符偶就像突然失去了动力的机器人部队,竞相瘫软在了地上,一败涂地,溃不成军。

风角站在符兽猛犸背銮上,让剑少的奶嘴儿和珍瑟那支仍在淋血的断臂,像卫星一样围绕着自己旋转,这是他的战利品,他像小孩子炫耀着自己的新玩具一样,让它们在周身飞舞。

风角看着地上目光复杂的珍瑟,拍着他自己的胸口说:“烙印,诅咒,不怕!”

不管是拘尾会还是裹角部,当宗室职能晋级到了结虞祭司之后,这个祭司的双手十指间便会被打下诅咒烙印,这个祭司一旦被人恶意损毁了十指或是手臂,他的所有符控力便会直接转嫁到那个伤害他的人的身体中,在一到三天之内,这股符控力会呈立方叠加形式暴涨不已,在这段时间里,那个行凶的人如果抵抗住了由于术力暴涨而带来的力量反噬,进而压制住了体内的元素理爆,他便会带着这股宣泄不出的庞大符控力度过余生。对于这股力量,万米之内任何符道修习者都会得到清晰的感知,只须将行凶者伤到分毫,那股庞大到令人眼红的力量便会化为己用。

诛杀一个伤害了高层祭司的人,不但没人来指责你,反倒会得到所有人的赞扬与称颂。而那个行凶者,只要被人造成了微乎其微的损伤,其体内那股庞大术力便会带着这个人的生命本源一同喷薄而出。

当然,这个诅咒烙印有比较人性化的一面,如果是被行凶者出于意外造成的伤害,或者是烙印祭司故意想将这种诅咒施加给某人时,行凶者便不会得到对方的术力嫁接,从而也就没有了一系列的风险,但烙印祭司还是有十分之一的成功率向行凶者施加一种其他方面的诅咒,比方说,当初的朱雀?夏诞对珍瑟所施加的诅咒。

风角之所以不怕这种风险,是他自认没人能够伤他分毫,至于万米之内如同灯塔一般的符力标注,这也不必害怕,今天之后,他将再也不必藏匿行踪。这个世界中的每个洲土,都面临着一场声势浩大的洗礼。

风角抬起自己的手掌,左右摇动,一柄七米长的钨钢重剑凭空显现,一下贯穿了脚下那头符兽猛犸的脊背,然后在猛犸体内如同绽放开来的礼花,数以万计的狭长剑刃透体而出,把千疮百孔的符兽猛犸变成了一个硕大绝伦的仙人掌。剑少就藏在这里面,被夺走了神兵,他却依然还是神星将。符兽身体上所有的细小剑刃,就像冲击钻般的高速转动,然后又慢慢缩回了符兽体内,七米长剑被凭空抽出,然后化为无形。

“援兵,迟了!再见!”风角对着地上的珍瑟说。夺神兵,除星将,废守护,即使只完成了一个既定目标,风角也决定撤退了。为了能最优先的恢复强大妖力,风角抑制住了自己其他能力的恢复,包括语言能力和思维能力在内。他知道现在的自己不聪明,所以任何事都需要循规蹈矩的按照计划来做。

“吃完了就走,还真是野男人的作风呵!”珍瑟站起身来,将被斩断的那条残余上臂背到身后,她用手抹了下头上的汗水,“如果是其他术流的祭司,被你打断了手也就真的完了,只可惜,你惹错了人!”

风角就像没听见她的话一样,转身向后,准备飞升起身体。自己现在的语言能力极其有限,骂街是肯定骂不过人家了,也许下一刻附近就会有援兵杀到,此地不宜久了。但就当他身体飞上半空之后,在他周身旋转的那支手臂,须臾间化作了一滩岩碎细沙。

“毛土流——岩铁桎梏!”随着身后珍瑟的一声娇喝,铺天盖地的岩枷铁锁纷至踏来,形成了一个数十层的天罗地网。六十个刚刚还在倒地不起的无相符偶全部胸腔大开,向天空释放出无尽的铁索坠链。符术猛犸的背脊上突然长出了两只岩土质地的大手,以肉眼难辨的迅疾速度抓住了风角的双腿。

十余柄钨钢长剑在风角周身组成了一个飞速旋转的剑轮,两柄双手重剑凭空砍向了抓住自己的大手,明明一剑便能斩断过半的巨大手腕,但当重剑抽出来时,手腕上的伤口居然开始飞速愈合,就像是抽刀断水般的徒劳。风角摇摇头,便将口袋中的石头果子放进了嘴里。

岩枷铁锁猛的扑上来一重,落在风角的身边却成了用火烧穿的布缎一般,溃散开一大片面积。但还没等他稍作喘息,第二重第三重岩铁罗网便相继落下。这看上去似乎对风角毫无作用,就像是用成堆的柴草来扑灭熊熊大火,即使柴草掩盖住了所有升腾的火焰,但大火迟早会烧穿这道脆弱的防线。

五花八门的各色符兽符偶尽皆再此荟萃云集,冲进遮天蔽月的岩铁罗网中对风角进行攻击,四只羽翼剑齿猛虎上前撕咬,它们飞速崩散着的身躯须臾间被钨钢剑轮削成数段。两头红岩铁背苍龙游曳虚空,对着风角喷出烧灼万物的火焰,风角打了一个响指,冲到他近前的火焰全部熄灭。两头苍龙又开始喷吐熔浆,风角身前的钨钢剑轮闭合成一个严丝合缝的通心剑柱,任凭熔浆来袭,旋转的剑柱也未融化分毫,反倒是两头苍龙,在顷刻间就被飞旋而来的重剑削去首级。然后是喷吐冰弹的游空麟蟒,爆射明雷的巨大金雕,双眼金光的巨角瞪羚,口吐毒雾的六足巨蟾,羽衣飘渺的符偶术士,力举山河的独眼巨人,铁臂强弓的人马射手,力大无穷的抛斧战士,这是在杯盏间可以屠灭一个城池的战力,毫无间歇,不留死角的对风角进行着攻击,符光攒射冰火重重,不管是谁看到了,都会用华丽这个词汇来形容这场对决。

数十重岩铁链幕竞相维合,每一个链网的结点处都有一枚封印符纹,影影绰绰,密密蒙蒙,漫卷成一个拔地而起的庞大维锥,扭转绞合,以排山倒海之势向最中心收拢而去。

突然间,重重岩铁链幕中的那只剑柱,再度像钻头一般突破了层层防线,在最外围露出头来,残余的符兽符偶竭力追赶,以即将粉碎的身躯来拖住剑柱逃逸,四周的链幕犹如被狂风掀起的汪洋海面,竞相泛起波涛,欲将剑柱吞嚼淹没,深深夯砸进链幕最深处。

飞旋的剑柱转速变慢,却忽然像盛开的花蕾一般当空绽放,剑柱上的剑刃花瓣盛开一层又是一层,散尽一片又是一片,犹如永远也开不败的圣花奇朵,竞相开放间,从新剥离而出的剑柱便急速向前方延伸,剑刃飞花开了一路,内部的剑柱便跑了一程,这种速度难以容人追赶,更可况爆散飞旋的剑刃还在一路上进行着无差别的绝大面积扫射。

最后一重剑柱绽开,风角从其中现出了身影,他看着地上不知何时长出了一只岩土右手的珍瑟说:“穷追,猛打,没用!”

说着,风角对她撑开右手,一柄若隐若现的钨钢长剑,从两个人的中点位置徒然显现,向珍瑟的头部眉心疾刺而去,这柄长剑即使在冲刺过程中,也是时而藏匿形骸,时而现出本相。

此时的珍瑟已经到达了极限,她在流了那么多血之后,又不计后果的罄尽术力,贫血、乏力和眩晕袭扰着她,就算来袭的长剑没有时隐时现的藏匿着动向,她也无法看清楚,她累了,而且也从没打算离开脚下所站的位置。

“嗖”的一声,一支过人长的麟铁箭簇飙射而来,洞穿了刺向珍瑟的那柄长剑,然后箭簇带着长剑继续飞驰,直接射进了一旁的街墙中,“轰”的一声,街墙全部倒塌。

珍瑟毫无血色的嘴唇上,露出了一抹微笑。无论如何,她都要把剑少的神兵夺回来。

一股至阴致寒的冰芒射向了半空中的风角,让他本能的再次围拢起剑柱,来躲避冰芒的侵袭。但当剑柱维合的瞬间,便被冻结在了须弥乍现的百刃冰川之中,冰川的山脚,推到了道路两旁的无数民宅。

仲风大祭司的身影在冰川之顶飘然显现,他叩合十指,以快捷到令人眼花缭乱的手法绘制大封印符纹。

铿锵一声,青龙从天而降,站在了珍瑟的身后,随之而来的便是水主。青龙轻轻拍了下珍瑟的肩膀,却一下将她拍得几欲晕倒。水主冲上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这才发现她用岩土结成的右手,那只岩土手臂上血荫荫的猩红一片,而且已经开始严重的崩解溃败,即使珍瑟现在一动不动,那只手臂上也在一块一块的脱落。

“珍瑟呀!你的手……”水主用颤巍巍的语音失声问道。

“没事,足够让我撑到明早日出!”珍瑟气若游丝的说。

“你的断手在哪里?咱们马上去找听母圣贤!”青龙的脸也在瞬间变色。

“被我化了!如若不然,哪里还能维持到现在!”珍瑟笑着说。

“我们来晚了!都是我们来晚了!”豆大的泪水从水主眼中流淌而出,一颗颗都砸在怀中珍瑟的脸上。

“剑少在哪儿?”青龙低下头问道。

珍瑟看着自己脚下的地面,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这一次她将剑少守护得毫发无伤。她将剑少的体表周身凝结出了一道岩土护层,从符兽猛犸的体内,以比较缓慢的速度运送到了这里,这个小动作丝毫没有让风角发觉。

珍瑟缓缓将十指啮合,右臂上又是几块儿岩土松脱,随着微软的符光一抹在指尖浮现,脚下位置地面上凭空上浮出了一个方形石尊,“轰隆”一声,石尊裂解开来,叉着腰的剑少出现在几个人面前。

“终于舍得让我出来了吗?”剑少撇着嘴问,但当他看清了珍瑟的现状之后,脸色就变得越发难看起来,“你怎么了,老白!”

“没事,就是有点儿累了,让我休息一会儿!”珍瑟说。

剑少走过来,慢慢捧起她的那只右手,对水主问道:“偶像,老白她到底怎么了,她的手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剑少啊!”水主轻轻抚摸着珍瑟的头发,哽咽着说:“珍瑟她……,今后你会好好照顾她对吗?你会一直留在她身边对吗?”

“不会!”剑少毫不思索的说。

水主默默的垂下头去,泣不成声,她在为珍瑟感到不值,如果珍瑟这么拼命的救了一个有心人也就罢了,但眼前这个家伙,甚至连句好听的谎话都不愿意去说。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还未迎来盛开,却无端被命运折损了大好芳华,那些昔日萦绕在蓓蕾周边的蜂蝶,便也绝然的离去,再不会来眷顾于她。蜂儿无情,蝶儿无义,空留残败的花蕾在孤寂中跳过烂漫,迎接凋零。

青龙怒视着剑少的脸,两只铁拳捏紧得铮铮作响。

水主再也忍耐不住,捧着珍瑟的脸泪雨潸潸,“珍瑟啊,你的命真苦,为什么周围总有那么多无情无义的人!”

珍瑟睁开眼睛,无力的笑了笑,她伸出左手抓过水主的手腕,“不苦!你听他说完,这白痴讲话,总是喜欢大喘气!”

剑少把珍瑟那只血红的右手贴在自己脸颊上,“不是我要一直留在她身边,而是从今以后,无论我去到哪里,都会带上她一起走。无所谓谁留在谁的身边,无所谓谁和谁形影不离,有些人一旦认定,便成了你无法缺失的一部分,就像人心脏的左心室和右心室,就像肺脏的左肺叶和右肺叶。本来想在今天你的生日聚会上求婚来着,你答不答应也无所谓,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嫁不出去。最近房价跌得邪乎,我的钱也比较紧,筹办婚礼的资金,先从你嫁妆里扣一些行不行!”

珍瑟得意的看着剑少那张被血水抹花的脸,然后仰头看着哭泣的水主,轻声的说:“您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男人,比我整整小了五岁的男人,被我从异世界带来的男人,蒸不熟煮不烂的闯祸精,打不服吵不赢的鼻涕鬼,他一无是处,学无所成,但我却被笨手笨脚的他偷走了心!”

青龙俯下身来,对珍瑟说:“要不要我来帮你绘制一张驱散符,你现在太过辛苦了!”

“不行!”珍瑟微微摇头,“如果被施加了驱散符,我的右手马上就会消散,我还想亲手将剑少的神兵找出来呢,自己男人的东西,不想被别人经受!”

水主双眼噙泪对剑少轻声说:“剑少,珍瑟她的右手没了,你会嫌弃她么?你能让我放心的把她交付给你一生一世么?”

剑少一脸的淡然,对于这种结果,他早已料想到了,但直接被人说出来,心头还是发出了一阵难耐的疼。“她毁容了才好呢!省得被别人惦记,这败家老婆,今生今世我赖定了,少了一只手,看她以后还怎么欺负我!”剑少在说话时,露出一脸幸灾乐祸的笑,笑着笑着,笑出了满眶的泪水。

珍瑟笑着啐了他一下,“呸!”

这时候,托协和川胁等一行人出现在了不远外的路上,两位主祭大人同时发出一个大型符术,就像擎天巨人怒砸双拳震颤得天地变色,金色和红色的光晕还未散去,从刚刚被砸过的两个巨大凹坑边沿中,猛的向后弹跳而出了一个人影。

随着两声木拖鞋敲打地面的声响传出,在肩头虚空旋绕着一个奶嘴儿的风角拍着衣服说道:“哎呀!逃跑,失败!”

风角的话还未说完,巨大的火焰长刀和金色重枪便向他袭来。风角左手捏着石头果子,右手摆出了打响指的姿势,几经思索,还是幻化出三面钨钢剑轮飞身而起,以神鬼莫辨的速度和运行轨迹停滞在了所有人的上空。

剑少猛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瞪着一双发红发肿的眼睛对着半空中的风角骂道:“你大爷的,就是你打我马子是不是?”

三五个裹角部大祭司飞至半空,将风角铁壁合围。

珍瑟离开水主的怀里,挣扎着站起身来,一把将剑少推到身后,对他说:“白痴,今天我帮你把东西夺回来,你得负责我的下半生,听见了没?敢说后悔我一口咬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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