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我也爱你”
“我不爱你”
“我还是爱你”
爱情,就是这样吧。总有一个人在坚持着,可是会不会有一天,那个人也会累呢?
恋爱的时候,你的脚步是我永远跟不上的距离,可是我不想停下不想放弃,这时你能不能回头看看我,然后牵起我的手,带着我继续走下去呢?
所以爱情呢,需要两个人配合。
“nina其实很爱东方研的。”曼雅窝在车子里,手里抱着一杯奶茶。
“你呢?”
“什么?”曼雅不明白的看权火烈。
“我给你讲个故事。”权火烈低下头含了一口她的唇,舌尖轻过一阵湿软。
额……
曼雅仰头承受这个红绿灯间停时间的吻,他啄了几口,在兄弟悄然挺立的时候离开她,权火烈烦躁的松了松领口的扣子。
口干舌燥,迷乱人心的妖精。
曼雅瞄了他的档位一眼,“权先生,请自律。”
权火烈当即爆粗口,“爷有了媳妇还自律?不带这样的!”
权火烈降下车窗,点了一根烟,“给你讲个故事。”
“嗯哼?”曼雅舒适的换个姿势,靠在座椅上偏头看他。
抗战时期,有一对夫妇。
他们是抗战时期的一对夫妻,渴望过着平凡的生活。
这天鬼子到了他们的村子,他和别的男人一样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人。
死在了村口,听外面的人捎来的话她躲在地窖里哭了很久很久。
鬼子走了之后她在一堆被践踏的血肉模糊的尸体中,找到了他。
他们问她为什么能分辨的这样准确.她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如果你深爱一个人,在万千人之中,他的背影,他的呼息。
他的心跳,哪怕是不再有那的体温,你都会分辨的一清二楚。
这真的是很悲的一个故事,可是权先生你想表达什么呢?
“我只想说,或许你的好友心系东方研,可是她还达不到这个程度,所以才会被世俗干扰,爱不爱,其实只是两个人的事,当两个人真的能排除万难,那就是真的爱了,就像当初的你,对我不够爱,所以你有一千万种理由逃离,可是,我却不会放弃,因为我已经爱了,全部的,所有的。”
曼雅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有些心酸,有些愧疚,有些……
“其实爱情,男女就像风筝,只要那根线不断,就断不了。”
爱情有惋惜,有感动,有生气。爱一个人,哪有那么难呢?
多包容一点,就不会分开了啊;再坦白一点,就可以在一起了啊。爱情不能有太多与金钱有关的想法,那样是走不了多久的,纯良一点,温暖地相守到老,
又有什么问题呢?爱一个人,并没有那么难。
“所以,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曼雅想了半天,突然发现自己被他带着体跑。
权火烈把车停在酒店外面停车场,邪笑看她,“我想说,老婆,我们该运动了。”
“啊……”曼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弯腰抱她的权火烈抓到手。
彼岸花,今日的生意有些冷清,似乎被谁包了场,空荡荡大厅里,就只有4个人,角落里的两个,台吧处两个。
冷泡沫一人,坐在吧台上,看着调酒师帅气的姿势,一口将酒灌入口中。
东方研和nina,在一起,他们在一起,那她算什么?
她真恨,那一晚,就不该把东方研灌醉,应该给他下药,下催情素,她和他真发生了关系,她就可以趁机上位,说不定,还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呵呵……
她到底,算什么?
她眯眼,看着眼前一排的空杯,杯影晃荡,她笑,“你是英国人?”
调酒师将一杯蓝色液体推在她面前,用生涩的中文说:“美丽的小姐,我是英国人,我叫比利。”
冷泡沫两指执起酒杯,神色混乱,目光涣散,“我知道你是英国人,众所周知,英国是一种很注重绅士风度的国家。英式调酒就是一种绅士的调酒方式。而你……穿着马甲,调酒动作十分绅士规范,就说明你是英国人。”
比利皱眉,“小姐你醉了!”
“我醉了?我没醉?我只是心碎了,呵呵……碎了,被一个该死的贱女人害得,我恨不得她死,嗯,我应该让她去死,看她,额!还敢不敢勾引我的男人。”
冷泡沫将比利递过来的酒一口喝尽,酒吧角落里,美人儿正给她的主子捶腿,“皇少,这事儿,你不告诉nina小姐吗?”
明明那晚皇少就发现冷家兄妹可耻的行为居然还袖手旁观,嗯,动机很可疑呢!
难道他想这个机会nina小姐和东方研分开,嗯,真可耻。
某美人在心里暗暗的竖中指,鄙视之。
那日,她奉了命去查冷家兄妹,谁知道,冷家这两个蠢货,竟敢干出这样蠢的事儿,真是活腻歪了。
“嘿,你当那丫头傻呢?她要真信了就不会和东方研一起消失了,如今阻碍他们的,是不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唉!我这颗心疼着那!”
皇捂住心口,说的话似真似假,深不见底的黑眸让人无法触摸。
美人儿暗暗翻白眼,站起身,给他倒酒,真是没看出来哪里心疼了,皇少这家伙演技越来越拙劣。
“美人儿,你说,你给的药足不足?怎么还没反应呢?”
“嗯?十足十,应该快了。”
皇微微的笑着,杵着下颚,指了指冷泡沫方向,“好戏来了。”
淡淡的嗓音,无形中一股慵懒,不似东方研的冷凝,不似权火烈的霸道,皇这个人,看似温和无害,却对外人总是冰冷而邪魅,任谁也进去不了他的圈子。
冷泡沫只觉得浑身发热,她看着眼前的人,慢慢的变了样,高挑的身子,鹰一般斜挑的眼眸,那薄薄的唇,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