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na手里拿着从炎熠然那里偷来的工具,一把小巧的钩子,“现在我要把你的头皮划破一点,把里面的晶片拿出来。”
“我们只有三分钟时间,三分钟这片晶片不会爆炸。”
曼雅点头,仰躺在床上,让nina给她做手术,她动作很快,晶片被扣了出来,再发出声响的时候,曼雅拿起消音手枪,一枪爆在晶片上,晶片被打了个粉碎。
Nina找东西装起晶片,藏好,两个人躲在门口,看着一批批的守卫走过,最后在五点时候,守卫交换,“快走。”
Nina拉着曼雅,奔过长长的甬道,爬长梯,来到通风口。
“曼雅,给你。”Nina把手里的包交给曼雅,“里面有药,枪,夜行衣,快跑。”
曼雅试着开口,声音沙哑的不行,她抓住Nina的手臂,“一起。”
“你房里,必须有个人代替你,不然跑不了多远。”
曼雅不理她,只是拉着她执着,“一起走,一起回去。”原谅金小马,她真的被关太久了,她的意思,要嘛一起出去,要嘛一起回去。
“你乖。”
“一起。”
“......”
曼雅最终带着Nina一起进入了通风口,外面是一大片森林,有成批的狼群,两个人没跑多久,组织的人就追到了,十匹猎狗,整个森林都是狗吠声。
权火烈和东方研,左冬梅本来是一起的,左冬梅接到个电话,神色不明的看了权火烈一眼,“那个,我有事,就不和你们一起了,早点找到她们。”
权火烈皱眉,“没什么大事吧?”左冬梅的神态实在怪异。
“没,没……”左冬梅咳了声,双手连连摆着,话没说完掉头就跑。
“唉!”权火烈伸手想要叫住已经离得很远的背影,“要不要我让人送你回去?到底什么事?”后面那句已是疑惑的低喃。
“主子,要不要我跟上去看看?”煞出现在东方研身后,问着。
东方研摇头,nina最重要,别人管他什么事?
“你去盯着欧阳霆魏,他真的很可疑。”不知道为什么,东方研真的觉得这个人知道消息。
“是”煞领命。
权火烈上车,启动,始终在组织入口附近兜圈,他们进入不了核心。
“我发现,我们太不熟悉这个组织了。”权火烈皱眉。
“再了不得,也要灭了它。”东方研冷笑,伸手,“合作。”
权火烈握住他的手,“合作。”
启动车子,找了很久,不得踪迹,两人将车子开进闹市,找位置停稳,权火烈下车买咖啡。
过了很多天,两个女人可以说过的狼狈,终于甩开了组织那群人,来到城市,曼雅和nina住店,发现卡被冻结了,“我去给权火烈打电话。”
曼雅舔了舔干裂的唇,nina挥手,让她去吧。
Nina和曼雅两个人还算干净,就是精神状态不好,nina在附近商店逛着等曼雅回来。
衣服店、美食店、琳琅满目,突然她被一家具有夏威夷风情的商店吸引住。
一切以木质为装修,咖啡色的木质商品架上,尽是香皂和蜡烛。
店里的人一边制作,一边贩卖,她完全被手工制作的温暖和富有热带的熏香包围,在这里,她竟感受到了心的宁静。
买了几样造型可爱的蜡烛和香皂,购买欲被大大激发。
她又逛了几家店,88的T恤,和一些价格不贵的漂亮裙子。
天色又暗沉了些,nina将购买的东西放入车里,准备离去。
在商品拐角区突然有人用刀刺向她,还没接近听到碰一声,男人被人击落倒地,“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Nina扬了扬手里的卫生巾,曼雅笑,随机皱了眉头,“组织屏蔽了他们两的电话,我们找不到了。”
“左冬梅呢?”nina苦笑。
“打不通。”曼雅摇头,“而且,我们得换地方了。”她指了指地上的男人。
Nina捡起男人掉在地上的刀,准备一刀送入男人心脏,“别。”曼雅阻止她,“你杀了他有什么用?他身上有追踪器。”
“快走。”
不知什么时候起了风,很大,大桥另一边是海。
或许是天色已晚的缘故,大桥上来来往往并没有多少人,曼雅和nina一步步的走上大桥,今晚两人准备睡桥洞底下,身上的钱不多了。
Nina突然看到一个身影,白然!
自从最后一次见面,她的癫狂让她心里留下心结,再听到她的消息,就是这人已经逃跑了。
只是,为什么会这样落魄呢?她的父亲,不是大人物么?又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走到这步田地?
终究,nina还是未能看透人心。
脏污的衣服,凌乱的头发,脸上的疤痕已结痂,暗红色的伤痕下隐有血丝,显得很恐怖。
灯色下,夜色下,她听到动静,慢慢的回头,再不似初见时,那副意气风发,娇悄可人的模样。
Nina眼睑微垂,叹息,这个女人,其实也可怜,她不过是把感情错付了罢!
“nina?”沙哑如尖刀般的声音。
曼雅倏地用枪指着她,“她知道你的身份。”
nina张张合合,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已成了这幅模样,那么当初的算计、买凶,也都扯平了,毕竟,她没得逞不是么?
也或许,她自己现在也够落魄的,所以......
心理学上说,人生得有平和的心态,这种平和心态,从心理学的角度讲,由于心态平和,不会导致对脑神经中枢的强烈刺激。
一个人想要让自己的事业有所建树,必须大度处理事情,不能拘泥于小过而不放。
何况,眼前人也很惨了,罢了……
只是有时候,你想放过,别人却越发纠缠。
白然眼中起初的迷茫变成恨意,“nina,你高兴了?你得意了?我告诉你,你不会是永远的赢家,不会!”到最后,已是嘶声低吼。
白然根本没看用袖子遮住枪的曼雅。
“我高兴?我得意?白然,你不觉得,你的人生、心里,很扭曲么?得不到的,你就怪罪到别人身上,甚至用不入流的手段,想要毁了别人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