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夜丞月相处没多久,白素就被识破了,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白素。
“发生了什么?”那他这几天一直相处的又是什么?
“你认错人了,白素不是走了吗?”白素慌乱的避开夜丞月,却被抓住,“告诉我,发生了什么?”简直就是斩钉截铁,“你不说,我就打那个假货的电话,她总知道吧?”
没办发,白素和他说了海难的事情,和被人毁容的事情,夜丞月摇头,难怪,难怪他对着那个白素和权火烈,心痛是痛,却从来没有崩溃,原来她根本不是她,他一直把那种生疏当做是时间的隔阂,没想到这么荒唐的可能。
白素不懂,夜丞月现在感情,属于什么呢?一种表演欲?闲的蛋疼?得不到的,就是要再次征服。
可是,她真的很累,已经没有当年的那份天真,怎么办呢?她不再相信爱情,可是,她承认,她需要家的温暖。
夜丞月住进了白素家里,做饭,陪她聊天,明明是一张陌生的脸,她自己看着都陌生,为什么在夜丞月眼里似乎她从来没变过?
夜丞月转过身,朝她笑,“吃饭了。”
白念跟着白素,对这种关系似懂非懂,白素皱眉,放下包,带着白念去洗手,入席。
很精致的菜,基本上都是她喜欢的,口味为很清淡。
吃完饭,白素刷碗,她居然有种真是为人妻的错觉。
夜丞月不知什么时候把白念哄去睡觉,悄然无息的从后面抱住她。
手交叉放在她小腹前,“素素。”轻轻一声叹息,让白素手和心都抖了抖。
一次一次的拒绝真的是要费些力气,只是,白素还没推开他,夜丞月手撩开她衣服下摆,延升上去,重重的握了一下。
“没关系,我可以等,我不差那一步,我会等你的心。”
白素身体起了变化,酥酥麻麻的,她咬唇,“你慢慢等吧!”
“在此之前,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会搬过来,和你和白念一起住。”
白素双手撑在水槽上,努力呼吸吐气,让自己平静不要那么浑浊,“我是不是不让你住进来,你永远不会死心,那好,我给你机会,我让你接近我,我会向你证明,我们已经回不去了,我不会再接受你,你离开,迟早的事情。”
电视里播着新闻联播,女主播的声音很好听,略带沙哑,S市又地震了,5。9级,Y市干旱了,领导奔赴灾区。
白素换了一身休闲服,为了方便,白素用了之前曼雅用的假体,前些天,曼雅打电话告诉她,她应该不会回去了。
头发随意编了根辫子垂在左侧,支着脑袋,看着夜丞月将行旅箱搬进她的家,进了她房间对面的卧室。
狠狠地闭眼,准备将手里的威士忌喝干,杯子被人从身后抽走。
“晚上喝这么烈的东西不好,素素,明天陪我逛下衣服吧!”
白素食指按着太阳穴,语气难免烦躁,不想回应他,“我睡了,你慢慢搬。”
第二天一早,她连白念都顾及不上,六点就出了门,天还很黑,Amber一个人没有,白素把车停好,在车上坐着,手里点了烟,披头散发的,没化妆,眼圈很黑。
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穷追不舍,手段使尽。
不知怎么就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夜丞月的脸一直在眼前晃动。
白素是被人敲车窗吵醒的,讨厌的白青的脸,白素理了理头发,突然踩动油门,白青吓得一声尖叫,动作不雅的跳向一边。
白青在车子后面咒骂,声音很大,白素做了一个平生都想不到的举动,她打开车窗,竖中指。
白素去常去的一家美容店,做了发型,妆容,换下邹巴巴的衣服,才去的公司,一天的忙碌。
中午的时候有个局,她带小张去了,没想到会再次遇到她,不对,应该说,自从和夜丞月重逢后,她就应该料到这些人,迟早会出现在她的圈子,尽管她烦透了!
饭店是Amber合作的饭店,淮扬菜,所有Amber员工到这里谈单子,都可以报账,白素对这里的菜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既然公司报账,没理由不来。
装饰档位五星级,这次接洽的都是干部级别人物,其中只有一位女性,只是,白素不明白,她不是在缉毒大队,怎么跑这来了?
白素从她的眼里没有看到惊讶,难道,她早知道会见到她?
“阿姨,好久不见,你好吗?”白素表情语气一贯很淡,手习惯的去摸那些假体。
夜丞月的母亲,个子和白素一样高挑,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个美人,她看着白素也没什么情绪。
“我很好,你好吗?”
白素勾唇,“很好。”
“是吗?”张兰若有所思,“阿月回来了,见到了吗?”
白素皱眉,什么意思?她聪明的不接话,等着她说下去。
“还很介意吗?你们那时候年轻,阿月也年轻,都不成熟,而且,你们确实也不合适,阿月虽然在经商,可是背景,始终是那样背景。”
呵呵……还是老样子啊!那时候,她就是这样拐弯抹角的嘲讽她,说她商人之女,再怎么也登不了大雅之堂,比不上官宦人家。
白素冷冷勾唇,勾了下垂在耳侧的发丝,偏头和其他几位领导打招呼,招呼几位往前走。
张兰脸色微变,到底还是历练过的女人,很快就自如的和身边的人说着话。
白素心却往下沉,刚刚张兰还有一层威胁的意思在里面,乖乖远离夜丞月,不然,随便使点绊子,你们Amber也是很麻烦的。
一大堆不顺心的事,这个老巫婆还要来踩一脚,白素很烦,或许这些日子有曼雅一直在帮她,她渐渐都产生了依赖性,也或许说,从小单打独斗从来没有战斗伙伴,所以白素对曼雅离开还是有些失落。
只是再失落,她也不能表现出来,真正的白素比起曼雅轻松很多,毕竟她不用去模仿谁,她本身就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