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雅……”
汪娜娜还没说完,权氏夫妇齐齐回头,喝:闭嘴!
汪娜娜脸色憋了个通红,心气不顺的张大嘴呼吸。
金曼雅和权火烈都没理她,一个瞪圆眼睛瞪人,一个眯着眼邪气横生。
“权火烈,我认真的给你说,我跟你不可能,我现在只想事业。”
权火烈挑眉“跟我在一起,我没有不让你继续事业。”
曼雅笑,“你的家人同意。”
权火烈沉默了会,她就知道会这样,金曼雅叹息,自己的工作太特殊,走位也不是一个正常男人能接受的,谁能接受自己老婆穿着清凉的在全世界人眼前晃。
“他们,不重要,你……以后会了解我的家庭的,其实那些人,真的不算家人啊。”
谁看到过家人提着刀砍家人的,又有谁看到过长辈对小辈自相残杀乐见其成的,那明明是个吃人的地方。
曼雅心里没波动是假的,可是权火烈接下来的话让她只想翻白眼。
“你跟我在一起,没有那个导演敢让你露,除非他们想去死。”
霸气外露有木有!
一路无事,下机的时候,汪娜娜给曼雅送了张烫金婚宴贴,曼雅上洗手间出来后,一个男人斜倚在墙面抽烟。
她慢慢越过他,他却突然哼起了歌。
我爱她,轰轰烈烈最疯狂,我的梦狠狠碎过却不会忘,曾为她相信明天就是未来。
情节有多坏,都不肯醒来,我爱她,跌跌撞撞到绝望,我的心深深伤过却不会忘,我和她不再属于这个地方。
最初的天堂,最终的荒唐如果还有遗憾,又怎么样呢,伤了痛了懂了,就能好了吗,曾经依靠彼此的肩膀,如今各自在人海流浪。
金曼雅站定了脚步,声音很冷,“姓末的,你闭嘴,你在讽刺我吗?”
突然就想起那一次,因为发现他的心不在自己身上,痛不欲生,她边哭边向他唱那首“我爱他”
沙哑的嗓音,难听的走调,他就那样静静的站着,淡漠的看着,最后,她慢慢的蹲下身子,环抱住身子哭泣,而他转身,留给她背影离去。
那样决绝,那样毫不犹豫。
心被撕成一片片,血淋淋的,她害怕失去的心,恐惧他离开的心,他从来不曾怜惜。
眼眶微醺,她狠狠咬唇,逼了回去,微微的昂起头,让自己的步伐高傲。
曾经的曾经,已经回不去的曾经,人不能往回看,回忆,回不去的记忆。
“我以为你会等我的。”
末流赫心中哀恸,黑眸中,是翻卷着惊心动魄的情绪,却被他硬生生遮掩了。
曼雅好笑的勾勾嘴,“你究竟哪里来的自信?”她闭眼叹息,把一切情绪压下来,“这么几年了,那些事其实早忘了,包括当年对你的感觉。”
末流赫浑身一震,血色以最快的速度的褪去,恐慌在眼里闪逝,快的让人捕捉不到。
找了个没有人的地方坐下来,曼雅低着头,没有哭,只是发呆,突然一个人站在她面前。
权火烈能说他全程看到了么?权火烈能说他现在想杀人么?
杀了姓末的,还是面前的女人,她把自己的心偷走了,可是这个女人居然躲在这里为别的男人难过?
他权火烈什么时候这么作贱过自己?转身离开,再也不理这个女人……他舍不得,所以继续煎熬着。
成全她和姓末的,自己远远的看着祝她幸福,做个君子,去tmd君子,光想他都有暴走的感觉。
所以,他该怎么办呢?只是冷冷的看着,冷冷的说,“你要和他走吗?有种你和他走啊!”
金曼雅不理他,烦死了,这个男人烦死了。
“你敢和他走,爷tm废了他。”
曼雅翻白眼,她不明白这男人思维跳跃怎么那么快?
她什么时候要和姓末的一起走了?她没有难过好吗?她只是在思考姓末的接近她,想得到什么啊!
权火烈见她居然不理自己,暴走了,拎小鸡一样把人拎起来,紧紧捆在怀里,“不准走,听到没有,不准走,别再让我看到你和他一起,记住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他自己的心思他没空去研究,他知道一向无所畏惧的自己此刻手足无措,恐慌的要死,怎么会这样,只有把人锁在自己身上,紧紧的锁住,他的心就还在自己胸膛里。
曼雅是被人扛着回去的,两人双双滚床上,权火烈呼吸都乱了,只是亲,只是摸,折磨自己,就是不走最后一步,嘴里一直喊着“果儿,果儿我的小果儿。”
果儿在z市人是漂亮宝贝的意思,这一夜,她思考的机会都没有,全身跟火烧一样,她忍,他也忍,就是不走最后一步。
权火烈,你妹的,消停会吧!
末少的订婚宴全城瞩目啊!商业大佬,政治人物,黑道白道,明星反而成了衬托。
汪娜娜一大早就起来准备,穿着一件价值一个亿的礼服,她的脸笑成了喇叭花。
金曼雅也在准备,不过是被权火烈拖起来准备的。
“你干嘛?又不是我订婚,那么积极干嘛。”
没睡醒,曼雅软趴趴的瘫在椅子上,一脸的疲惫,怪她咯?这个男人每天折腾到大半夜,就是不走最后一步,抱着,亲着,摸着,有时候曼雅真的想你丫的,要就痛痛快快的给一刀,可是她憋住了。
最后一步,坚决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