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韶华躲在暗处,从百度下载到手机上的图片,白素一身白色西装,头发挽起,如珍珠般的耳垂很诱人。
安韶华满意的,阴狠的笑了,白素,风瘙得很哈?等你被毁,看你该怎么风瘙?他还会不会看你呢?
月,是你逼我的啊!
指尖要按下发送健,突然一道声音在安韶华身后响起,“这位女士……”
声音很熟悉,明显是小臣,安韶华抖了抖捏着手机的指尖。
呜呜啊啊的背对着说了几句法语,就朝大路那边跑了,边跑边摸了摸伪装的金发,心里有些不安。
小臣疑惑皱眉,他只是想借下手机,给夜丞月打电话请假,怎么就跑了呢?
只是……
感觉有些熟悉,这人。
想着好笑的摇头,怎么会熟悉呢?在巴黎又没有熟人。
张老二还是看到了那张图片,只觉得心都被勾了起来,痒的难受,如果不做点什么,他一定睡不着。
他问安韶华,她到底什么身份,叫什么名字?
安韶华告诉她,其实她是白家不受宠的私生女白青。
就算你玩烂了她,以你家的人脉,那白家老头也不会为个私生女为难你,说不定还会把她嫁给你,当老婆。
张老二听的两眼放光,似乎这个叫白青的姑娘,已经到手,任他为所欲为。
张老二又问,你那么恨她,让我整治她,她跟你有仇啊!而且,你给我什么报酬?
报酬什么的不过是随口说说,他张老二能稀罕她什么报酬?只是,这安韶华那模样也是很不错的,可惜了是夜丞月的女人,他惹不起。
安韶华声音很尖厉,她喜欢勾引男人,我就找男人给她,哪里错了,报酬?白青就是报酬。
酒店里,房门口,曼雅被某男压在房门上,曼雅皱眉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男人。
“曼雅,我们已经结婚了呢。”权火烈魅惑的眯眼,那双深邃的眼睛简直要让人心口停止跳动。
曼雅觉得,她似乎从来对这个男人没什么抵抗力,三年前初见就是这样,所以她一步步走到今天。
想着三年前自己喝得大醉在大街上遇到被人砍的权火烈,她嗔了他一眼,冤家。
“然后呢?”曼雅没有推开他,而是懒懒的依在门上,修长的腿微弯,脚心抵在门上。
权火烈双手放在她腰间摩擦,热乎乎的气息喷在她脖子上,“然后,我们不是该住一起吗?”
曼雅歪着脑袋,唇撅起,朝他唇上轻轻压了下,权火烈整个人呼吸都乱了。
浑身的血在沸腾,只是因为她的一个吻,主动的一个吻!
曼雅眼里清明的很,指间利落的滑进上衣口袋,拿出房卡一刷,人如同滑不溜手的泥鳅,闪了进去。
留给权火烈的除了一阵带灰的风,还有一声调笑,“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权火烈狠狠磨牙,低语,带笑,“你怎么还不明白?你已经在我手心了呢!”
曼雅关上门,拿着睡袍进浴室,推拉门刚合笼,一道粗壮的手臂勒上她的脖子。
曼雅感觉到腰间有尖厉的东西抵着她,应该是刀,她完全可以反击,可是......
曼雅眼睛微眯,冷声问,“你求什么?要财,我的包在外面,你可以去拿。”
后面的人沉默了一会,笑了,“果然与众不同,可惜,只是白家的私生女。”
私生女?
曼雅第一反应就是白青找人对付她的。
“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曼雅感觉到搁在她腰上的手在缓缓的摩擦。
那男人整个人贴着她,扭动身子,他的语气变得很浑浊,“乖乖的脱光,只要我玩够了,我就放了你,不然,嘿嘿,我会把你带到我的地方慢慢来。”
曼雅忍着恶心,“好,你松开我一点,你这样我不好脱。”
男的果然就松开了点,很自信的说:“晾你也不敢耍花招。”
手上的刀往曼雅腰间更贴近了些。
曼雅缓缓往前走了两步,眼睛瞄了眼伸手就能拿到的台灯。
手抬起,解着衣服扣子,故意将衣服往下拉了拉,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肩头,当她听到身后呼吸沉重后。
突然快速抓住台灯,往后面扫去。
男人被打了个错手不及,这边弄出的动静有些大,他不知道隔音效果是不是真那么好。
狠狠的咬牙,“臭婆娘你等着!”
推了曼雅一把,捂着满头的血就跑了。
曼雅被推的踉跄,追去的时候只看到那面满是血的脸,五官什么的根本看不清。
权火烈听到动静打开门来到曼雅房里,看了一眼浴室里的杂乱,阴狠的眯眼。
将自己的衣服套在白素身上,把她往自己怀里带,手掌将她的脑袋压在自己胸口,“该死的,没事了。”
曼雅咬着牙,一声不吭。
白青!是白青吗?还是邹菊。
原谅她想到邹菊,因为那个女人一向变态,她从来没有想过安韶华,因为直觉她和自己没有太直接的关系,这大概就是人的思维误区。
权火烈打电话通知酒店保安,让人去查前台记录,和摄像记录。
结果,什么都是空的,保安不但没有发现有人进出,摄像记录也是正常的。
也就是说,这不是意外,是预谋。
“看清楚是谁了吗?”权火烈眼里的风暴,好比地狱里的焰火。
恨不得焚烧整个世界,当他看到曼雅衣裳不整的时候,整个人差点就疯了。
曼雅摇头,推开他,进到另一间小房间,让服务员拿来a4纸和铅笔,闭上眼睛。
那张被血掩盖,却还是能看清一点五官的脸在眼前清晰的出现。
手上慢慢的动起来,整个房间只听得到沙沙声。
不得不说,组织是一个很会培训人的地方,记忆,身手,每一个的语言,她们学做各种技能,杀人,救人,情报......
她只好尝试着把那些东西和人都画下来,不时的看一遍,没想到久而久之,她的画技已经很好了。
沉思在画里的曼雅并没有看到,身旁男人,越来越复杂的眼睛。
这些年,她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