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红酒绿的慢摇吧,曼雅穿梭在其中,金色短发,紧身的黑色连衣裙包裹着曼妙身材,娇艳欲滴似绽放的玫瑰的脸蛋,十寸的高跟鞋,因为喝多了一些酒,已经没有了平日的健稳。
她手里握着半瓶XO,甩开围上来欲搭讪的男人,走出慢摇吧,没有了冷气一股热流袭来,八月的天气热的让她烦躁,看了看手机,已经凌晨三点,街上稀稀疏疏的车辆开过,就是没一张出租车。
忍着呕吐的欲望,她顺着街角漫无目地的走,醉意和困意已经让她睁不开眼睛,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厮杀声由远而进,一个男人踉跄着脚步,撞到在她身上,曼雅扶住那个男人,温热的触感在手里蔓延,她低头一看,吓得酒都醒了。
哎呀!妈呀!是血!
看着街头拐角提着刀正往这边冲的黑道份子,她鬼使神差的拖着晕死在她身上的男人就往一条巷子里拐去。
两人藏在一堆垃圾后面,曼雅紧张的捂住男人的嘴,就怕他突然醒过来发出声音。
“刚刚明明在这的。”男子B气喘吁吁的在附近搜寻。
“MD,今天让他跑了,我们就完了!”男子A啐了一口痰,朝着那堆垃圾走过去踢了几脚,几只蟑螂从他脚下爬过,他才走开。
曼雅吓得脸色都白了,看着旁边昏死的男人,她暗骂自己,发疯了,干嘛管这种事。
一群人找了一阵,走开了,曼雅正要出去,身边的男人突然扯住她的手臂,虚弱的说:“别出去。”
月光照在男人脸上,曼雅一阵呆愣,那是怎样一双眼睛啊,桀骜不驯,苍白到已经没有血色的脸,却依旧不妨碍他的俊美,曼雅咽口水,暗想,好吧!起码我拯救了一个美男子。
正神游天外,那群人又饶了回来,见当真没人出来,才又骂骂咧咧的走开。
这回,是真的走了。
曼雅看人走了,推了推靠在她身上的男人,“喂,你可以走了,赶快走吧!”
喊了半天没人答应,她皱眉瞧去,好吧又晕死过去了,“算我倒霉,送佛送上西,把你丢这里死了,就枉费我冒险了。”
曼雅自言自语的将男人手臂搭她肩头,步履艰难的往自己家里走去,别问她为毛不送医院,看刚刚那个架势,她也不知道这人是什么人,她不敢送啊!泪~~!
曼海弯附近的公寓,曼雅打开自家大门,把男人甩在沙发上,有些犯愁,最后认命的给好友左冬梅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那边果然一阵咆哮,“金曼雅,你闹哪样,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姑奶奶明天要上班。”
曼雅先见之明的把电话远离耳膜,等那边咆哮完,才笑嘻嘻的把话筒凑近耳朵,“啊!冬梅,你拿点消炎的药和针水过来好吗?我这里还有一点纱布。”
“金曼雅!你又怎么了?你个不省心的。”啪,那边挂了电话。
曼雅看着电话一阵眼直,啊喂!你听我说完好吗?
无奈的摇摇头,到楼上拿着急救医药箱下来,男人的伤在手臂和背,她小心翼翼的将他的白色衬衣脱下来,伤口结疤,衣服黏在血肉上,处理起来很麻烦,弄了大半个小时,才做好简单的处理。
有几处伤口较深,需要缝针,左冬梅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曼雅跪在地毯上,沙发上睡着一个男人。
左冬梅惊得张大嘴巴,“金曼雅,你把人家怎么了,这人是谁啊?”
曼雅回头白她一眼,自己这个好友也不知道一天在想些什么,“他身上好些地方需要缝针,你快帮忙。”
左冬梅惊讶归惊讶,医生救死扶伤的素养,还是让她动作麻利的上前,消毒后开始缝针,嘴里也没闲着,“这人是谁?”
有左冬梅接手,曼雅松了口气,“不知道,捡的。”
说着她打了个哈欠,交代了左冬梅几句,上楼洗澡去了,黏黏糊糊的,恩,真难受。
再下来的时候,她穿着一身休闲短衣短裤,半干的头发松松的用胶圈固定在脑后,几缕湿发散落在傲人的胸前,看的同为女人的左冬梅都大呼受不了,这画面太诱惑。
男人缝完针,上了吊瓶已经是早上八点,两人合力把人抬到客房,左冬梅去上班前,语重心长的对曼雅说:“这人来历不明,他醒了你赶快让他走,别引狼入室。”
曼雅点头,表示自己明白,挥挥手让好友放心,也去睡觉去了,明天还有一场发布会,不能留下黑眼圈,引狼入室什么的,恩,那也是一匹帅狼。
曼雅是被一阵巨响吓醒的,她半梦半醒的冲下床,嘴里喊着,“怎么了怎么了?”
冲出房门,却是那个男人摔倒在地上,曼雅跑进来,“啊喂,你还不能动的,冬梅说你伤到了筋骨,起码得躺一段时间。”
权火烈厉眼一眯,掐住了曼雅脖子,“你是什么人?这是什么地方?你有什么企图?”
草!曼雅使劲踹了权火烈一脚,在他疼的松手的时候,她迅速的滚落一边,顺着呼吸,和热辣的喉咙,一边咳一边指着门外,“你给我滚出去,好心救你还差点被掐死,我还没说你来路不明呢!”
权火烈皱眉,记忆有些回笼,那群人追自己的时候,似乎是什么人帮了他,他眯眼看着眼前的女人,戒备不退,两人各居一角,最后,权火烈最先松口,还是一脸冷冰冰的,“哦,知道了。”
“恩,那个不还意思。”说完这句,脸可疑的红了些。
如果,认识此男的看到此情景,定会大跌眼镜,目瞪口呆,这是哪位酷炫吊炸天,从来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权太子爷?
他居然说不、好、意、思?这绝对是此人出生以来头一次。
曼雅却不知道,看着眼前的男人脸似乎红透了,她嘴角抽了抽,算了,原谅他吧!谁让她是颜控!泪~!
权火烈看了曼雅一眼,“能扶我一下吗?”
这话是求人的吧?可那凌厉的眼睛,抿成一线的薄唇,凭的嚣张啊!
曼雅嘴角抽了抽站起来,弯腰去拉权烈火,两人肌肤相触的时候,权烈火心脏的地方似乎抖了抖,呼吸都乱了一拍,牛奶的香味窜进鼻息,他狠狠的抽了口气。
曼雅却没有察觉,将人扶起来后随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权烈火犹豫了下,还是回答,“权烈火。”
曼雅只是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也没多想,点点头,“我叫金曼雅,喂,你还是快些打电话让你家里面人来接你吧。”
她好歹也是个名人,要是被娱记可就完了。
权火烈权大爷嘴角抽了抽,看了眼前那张娇艳的脸蛋,恩,有些不想走了。
他不自在的别开眼,“我,我没家人,我也没钱。”他确实没家人,那个地方是个狼窝,怎么会有家人,想着,他眼神一冷,唇紧紧抿起。
“啊!”金曼雅挠了挠脑袋,最后叹气,“好吧,那你好了再走吧!”
权火烈愉悦的低哼,“恩。”
他为什么愉悦,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暂时还不想离开这个地方。
曼雅无意间瞄了眼墙壁上挂的钟表,炸了毛的猫一样跳起来,“完了,完了,今天还有一个发布会。”
说着,她拿出手机,上面未接电话几十个,全是经纪人打来的,她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留下啼笑皆非的权烈火。
看着摇晃的门,权火烈慢慢的收了笑容,他拿出电话,上面也有几十个未接,他播了回去。
那边是立即就接了起来,“少爷,你在哪里?”
“这个你暂时不用管,放出风声去,就说我重伤奄奄一息。”此时的他再没了刚刚的无害,那双眼睛有着狼的阴郁,喉结动了动,“昨天的行踪明明万无一失,却还是被人截获,阿二,我们身边有内鬼。”
阿二那边一静,“少爷的意思,放线钓鱼?”
权火烈冷笑,“就看谁蹦跶的最欢。”
“是。”
收了电话,曼雅已经出了门,权火烈拿着手机,点开百度,输入金曼雅三个字,很快就出来百科,金曼雅,今年21,单身,华侨旗下的艺人,下面是个人成名作品,和歌曲。
看着,权火烈将靠枕放在身后,继续浏览着关于金曼雅的娱乐新闻,他没想到一看就是一整天。
更没想到,他竟然就这样把这个女人看进了心里,从此再也扔不下,今后那么多次的分分合合里,不管他在何处,金曼雅三个字,深刻的烙印在他心口,每每想起,都是一阵的灼热。
当然,这是后话,如今的权烈火心头的那一丝异动,只是由于刚刚的肌肤相触所激发的荷尔蒙。
曼雅匆匆忙忙赶到会场,就去了后台,造型师已经就位,灯光下,熟练的上妆,红色唇膏是曼雅的专用。
刚刚还有些小女生的脸,此时无尽的魅惑,一个挑眉一个眯眼,都让人心跳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