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女轮流折腾了徐默一晚,以至于第二天一早无人起床。谷公羊听着微微的呼噜声,心里十分得意,想到自己年轻时孤苦一人,现在的徐默也算帮他弥补了。
他也不叫醒这些纵欲过度的年轻人,自己一早喝了些水,便独自去山中采药。
徐默带着四女光着身子堆叠到一起,迷迷糊糊的睡到中午才起。想到昨夜的疯狂,四女都微微脸红。如今再没了隔膜,姐妹关系也更好。
李嫣然昨夜闹得欢,疼的起不了床,其他姐妹都乐呵呵的说了几句,便出去准备生火做饭。
这一出来,才知已是晌午十分,又不见丹仙谷公羊。
上官文凤英姿飒爽的说,师父该是去山中采药了。
童颜****的李嫣然随之附和。
姚青薇无所谓,挺着嫩出水的丰满身材在湖边梳洗。徐默趁机到湖边吃了姚青薇两把豆腐,摸着圆滚滚的****好不得意。
姚青薇趁他不注意拉了一下,徐默一个猛子扎进了湖水之中,与众多鱼儿嬉戏欢闹。
上官文凤瞧得解气道:“青薇姐好手段,让这个风流鬼好好在水里呆着,给大家捕几只鱼儿。”
李潇潇笑的浑身乱颤,李嫣然坐在一张小凳上更是乐不可支,红缨绿柳二女忙活着添柴做饭,可等了许久,都不见沉下去的徐默从湖中出来。
李嫣然看得慌了神,惊叫了半天。
姚青薇几人却是不理,以徐默的能耐,还会被淹死?
可等了半天,沉进湖中的徐默连个泡泡也没吐,这才都走到湖边急的大叫。
徐默曾得了异兽赢鱼的传承,在湖中只凭皮肤呼吸,畅快的像只鱼儿。在湖面下窜来窜去,带着众多鱼儿欢闹。直到感觉数道如利剑一般的魂力由湖面之外射进,才躲闪着冒了头。
“干嘛干嘛,你们难道想谋杀亲夫?”徐默露出一个圆圆的脑袋飘在湖面上,不远处千尺飞瀑哗哗下落,白白的水雾浇在他头上,可他笑的露出两排白牙,瞧着几女更是欢喜。
姚青薇盈盈笑道:“看你死了没有。”
上官文凤皱着眉头道:“我数三下,你要抓十条大鱼上来。”
李嫣然与李潇潇正觉得上官文凤苛刻,却见徐默在水中如同一条千年老鱼般来回游动,手脚并用的扔上来十条活蹦乱跳的鲜美鱼儿。
上官文凤看着木盆中一条条不甘心的鱼儿笑道:“这么久了,还知道听我的话就好。”
徐默浮在水面抹了把脸道:“娘子的话我还是要听得。”
对于这些女子,要真算起来,上官文凤便是正儿八经的大房。姚青薇听了这话,便娇笑着呼唤上官文凤大嫂。李潇潇与李嫣然这两个公主也叫的欢,上官文凤难得脸红的哼了几声,端着鱼儿做饭去了。
谷公羊背着个带泥儿的锄头悠哉哉的回了湖前,闻到做饭的香味,又见几女一个个像仙子一般欢腾嬉闹,便到了蹲在湖水前招手将徐默唤到身旁,小声的询问昨夜战况。
徐默面红耳赤,对这个为老不尊的家伙一点脾气也没有,只随声附和。
谷公羊却上了劲,一会说什么样的姿势能生男娃娃,一会又说让徐默吃些丹药好让这些女子生个两男两女。
徐默答不上话,只好又钻进了水里欺负鱼儿。
不一会儿,饭菜做好,徐默才被唤上了岸。
饭间,众人俱十分欢心,谈笑风声,好不快哉。
如此日复一日,过了十日。
白天众人聊天不止,到了夜里,徐默则要发挥骁勇气概,让四女欲罢不能,眼看徐默的工夫越来越深,姚青薇便在一日悄悄对徐默道:“莫要耽误时候,该走了。”
徐默略微不舍道:“我知道我知道。”
又过了两日,徐默才别过众人,带上姚青薇出了云浮山。
李嫣然与红缨绿柳自然随着李潇潇与上官文凤呆在这里,至于何时炼丹,姚青薇自会通知。
这突然一别,几女都十分不舍,一个个哭成泪人,各自拥抱着徐默依依惜别了好久才走。
这日,易了容的姚青薇与徐默下到云浮山旁的榆次城,在街上一家糖水摊位上喝着糖水。
姚青薇道:“这些日子你的御女之术已是不错,加上你现在的身材相貌,足以让任何女子对你动心,但你要时刻告诫自己,绝不能动情,否则大事休想成功。”
徐默吐了吐舌头道:“这点自不必说,韩域的形势我已大概了解。但我绝不会借助女子去建立势力。”
姚青薇没有反驳他。
吃完糖水,二人又买了两匹千里马,各自骑上去往王都方向。
一路之上,昼行夜伏,但凡住宿客栈,徐默必然忍不住与姚青薇这个尤物缠绵一番。因为以后的日子越来越要紧,谁知道还有无机会在亲近这个让人回味无穷的妮子。
女人三十如狼,姚青薇自是来者不拒。如此,二人要相互研究了不少行房之术。
过了七八日,二人穿过雨落、明珠两大城,又绕了几处山路,才来到大凉山地界。
大凉山,是一座颇有念头的土匪山。可现在,方圆百里都知道这山中土匪早就换了人,专干些劫富济贫的仗义之事。
王庭也派人围剿过,可每次都是铩羽而归。如今的这波山匪,竟是比大凉山任何一届山匪都要强横。
山中的大当家,诨号独臂将军,虽只有武宗的修为,但山中的兄弟都服。
二三四当家都是武王级别的武者,魂力醇厚,功法独特,王庭那些不知死活的骁骑卫来了,回回都被欺负的像野狗一般在山中乱窜,可结果呢,还是一个一个被逮兔子似的被抓了起来,几次大刑一上,硬点的废了修为扔下山,识趣点的便也当了草寇。
短短几年时间,大凉山一带的山匪已经占据了周围百里山脉,在蟒山、巨山都建了分寨。
老百姓们得了救济,拥护山匪比拥护王庭还厉害。那个独臂将军,更是在民间十分有威望,王庭似乎也不愿意多费工夫去对付这样一支山匪队伍,时间久了,也就睁一眼闭一眼。
烈日炎炎,土尘四起。徐默与姚青薇骑着大马在大凉山中的山道上飞奔,蓦地,山道中间横起一根拉硬的绳子,二人身上的大马便被拌出去老远。
徐默与姚青薇早有防备,轻轻一跃,飘然落地。
四名修为不低的山匪从山道两旁的草丛中跃出,亮出骁骑银刀呼喝着问来人去路。
徐默看到几人手中的兵刃,便已知他们是当初帮自己抵了魏成天那一拨守城骁骑的兄弟,便抱拳客气道:“几位兄弟,在下此来专程拜访侯翰墨。”
一名身材魁梧的山匪道:“笑话,我们大当家是你想见就见的么?”
徐默对自家兄弟不好发怒,只道:“在下乃是你们大当家的朋友。”
“报上名来!”那名山匪抖着银刀道。
“实在抱歉,在下不方便报上姓名,只有见了你们大当家才行。”
山匪哪里肯信?又道:“你既然不肯报上姓名,我兄弟便不能放你上山,万一你是王庭派来的探子,我们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徐默有些无奈,想了想,又道:“你们便说我是他大后院的兄弟便好!”
“大后院?”那名山匪听了眼睛一亮,“你就算知道我们大当家是武师学院大后院的也没用,说实话,我也是武师学院的乙等弟子,却没见过阁下在大后院呆过。”
徐默擦了擦汗,心思直转,却是无法。他现在不能对这些人报出身份,又怕伤了自家兄弟不能硬闯,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打扮的像村妇一般的姚青薇此时道:“你们既然不相信我们是大当家的朋友,又为何不通知大当家过来见见呢?”
那名山匪道:“我们大当家事务繁忙,若无必要,绝不见生人。不管二位是敌是友,若无事还是请回吧。”
徐默忽然拿出几张面额十分大的金票道:“我这里有三十万金币,不如几位拿去,绑着我们上山可好?”
几位山匪动了心,可想到哪有人主动送钱上来的,恐疑有诈,不敢上前取过金票。徐默无奈的又道:“几位都是武宗,应该能看出我与身边婢女并无多少修为。我二人此次前来,诚心要见你们大当家,所以几位不必害怕。”
“笑话!”那名魁梧的山匪被徐默一激,几步跨到徐默身前,一把夺过金票,喝道,“拿些结实点的绳子,绑起来!”
这几名山匪倒也客气,绑了徐默与姚青薇之后带着二人边说边走,显然与平常那些恶狠狠的山匪不同。
山脚到大凉山的寨子有差不多十余里,一路上暗哨众多,每隔一两里,便有几名武宗把守,都对着这几名山匪盘问一番才可放行,显然极有纪律。
徐默暗觉欣慰,想到多年不见的这几个好兄弟,胸中不免感慨。当初带着受了重伤的白狐儿一路从王庭之中逃出,若没有这些兄弟,只怕他被魏成天那些骁骑多拖住几分,王卫钦便会赶来将他带回。
虽然之后他可能遇不到老鬼,但后事如何便不一定了。而且楚域一行对他的成长来说至关重要。没有孔雀明王弓,也没有现在的自己。
徐默有时候想想,不管是兄弟还是敌人,似乎都在帮他往一条路上走,这一切究竟是不是天意?他想问小麻雀,但小麻雀定不会告诉他。
若是问瞬,瞬也一定不会对他有任何回应。
但不管如何,大汉皇庭仍是他现在的首要目标,至于别的,等等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