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蛇一样扭动身躯：“别这样！”
我做出一个深呼吸闻香水的味道：“我已经闻到酸奶的味道。”
她推开我：“用词不当，演示是演示，演习是演习，你找芳芳去演习就可以了。”
我紧紧抱住她：“在我身边的是你呀！”
她使劲推我：“你要干嘛？你是不是想进监狱去体验生活？”
我搂紧她不松手：“我不想进监狱，我想陪你一辈子。”
她抬起我的下巴：“真的？”
我笑得有点假：“当然啊。”
“你真的很坏，讲一讲你的初恋。”她笑得很甜。
“我讲初恋的时候喜欢喝点红酒。”我把额头顶在她的额头上说。
“为什么？”她歪着脑袋问。
好奇总会害死猫。
“初恋如同品红酒，味道总是那么甘醇。”我装出一幅十分认真的样子。
她像一只猫一样从办公室抽屉里叼出一瓶法国红葡萄酒在手上晃了晃：“喜欢吗？”
卧槽，难道早有准备？还是以前的存货？
我嘴都笑歪了：“喜欢，当然喜欢，美酒配佳人。”
“这瓶酒是用来奖励你讲初恋的，可不能白喝啊。”她向我作了一个鬼脸。
“酒必须要先润喉，故事才能讲下去。”我说。
女人比男人更喜欢装B，明明她心里想要，可嘴上偏偏说不。所以，对付女人得来点逆向工程。比如杨柳手里的那瓶红酒，其实就是一块遮羞布。没有这瓶酒，工作不好开展。有了酒，情况大不一样，没喝醉可以装醉，喝了酒后为所欲为造成了后果，一切都是酒的错。女人可以借酒装醉，蒙上一层遮羞布后半推半就，可以装装清高，哪怕她骨子里是个****。男人借酒当挡箭牌，目的是想把女人弄上床，酒可以为男人开脱一切的一切。
“我的初恋从幼儿园就开始了，我送了一个棒棒糖给一个小女孩，开始勾引那个小姑娘，一直到后来假装捉迷藏我搂抱了她，那个时候不知道什么叫爱情，只知道好玩。”我端起高脚酒杯说。
杨柳咯咯地笑：“寒哥，你是禽兽啊，祖国未来的花骨儿那么的小，你也忍心下手。”
“没得逞，年龄小，什么都不懂。”我跟杨柳碰杯。
“小孩子过家家，这个不算，十八岁以后第一个恋爱对象。”杨柳翘着二郎腿，红色的高跟鞋映衬着雪白的肌肤，满脸笑盈盈地说。
“高中的时候，有个叫杨柳的师妹主动约我，认识后我们相处得不错。如果只有一个梨，她让我咬第一口，她咬笫二口，一口一囗把梨咬完。我说，万一这样吃中标了怎么办？她说我的唾液不会让她怀孕，不管怎么说，梨子不能分开吃。”
“为什么？”
“分梨即是分离。”
“我好感动哦，那女孩对你太好了。”
“一瓶矿泉水，只能倒在盖子里喝，她让我喝第一口，她喝第二口，按先后顺序来，这样的话，瓶子里剩下的最后一盖子水就是我的。”
“这个女孩真好，她也叫杨柳吗？”
“是啊，跟你同名。”
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响起“可惜不是你……”
我一看是楚生的来电，就点了接听键，同时打开免提功能。
楚生在电话里说：“寒哥，我买了一瓶‘三鞭酒’，这酒有鹿鞭、牛鞭、羊鞭，壮阳效果那是杠杠的，我在你宿舍等你。卧槽，深更半夜不见你人影，去哪里泡妹子去了？”
“没有妹子可以泡，车子半途坏了，正在修车。”我暗示楚生。
“半夜三更，肯定是去外面野战了，多半是车震，轮胎压坏了，是不是啊。”楚生想像力很丰富的说。
“车震你个头，修理好车我马上回来，你等不及先喝。”我说。
“修车”是我和楚生的暗语，泡妞的专用术语。
“寒哥，喝完‘三鞭酒’再去‘修车’，这不是更有战斗力吗？回来晚了，不要说‘三鞭酒’没得搞头，我还要没收你的作案工具，免得祸害良家妇女。”楚生用警告的口吻说。
“修完车我马上回来。”我忽悠楚生。
“寒哥，什么时候我都可以催你，只要你说是‘修车’，我咋好意思催你？别当快枪手，记得好资源要共享啊。”楚生在泡妞这一行业，一向和我配合默契。
我挂了电话，端起酒杯：“小杨，喝酒，红酒虽然没有‘三鞭酒’的功效，但更有情调。”
杨柳抿了一口酒，样子特别斯文，好像有点假斯文。
她咯咯地笑：“寒哥，你们男人咋都这样呢？”
“怎样？”
“撒谎，你在修车吗？”
“当然是，‘修车’是我和楚生的暗语，即泡妞，我正在泡你，我跟楚生讲正在‘修车’，他什么都明白了。要不然，我现在手上端的是‘三鞭酒’，而不是红酒。”
“你们男人咋都这幅德性呢？”
我搂紧杨柳的水蛇腰：“啥德性？”
“催花。”
“男人不催花，对不起爹和妈，老年人想抱孙子。”
杨柳长长的指甲撩拨着我的脖子，像蚂蚁在爬，痒酥酥的。她把自己的额头紧紧贴在我的额头上，十分温馨：“寒哥，刚才初恋的故事还没讲完。”
“对头，我的初恋情人杨柳还没讲完。”
“寒哥，你讲初恋情人杨柳的时候，手机铃声恰好响起‘可惜不是我’，我就在想，你那个初恋情人叫杨柳，我也叫杨柳，这是巧合，还是你在编故事？”
其实我是在瞎扯蛋，哪有叫杨柳的初恋情人？为了泡妞，更为了揩油，男人那张嘴能把树上的凤凰哄下来。
“当然不是编故事哪，百度一下，中国叫杨柳的人少则几百人，多则几十万人。我初中的时候，一个班里有三个叫寒冰的同学，老师叫我们回答问题都是叫学号，比如我的学号是88，老师叫我回答问题的时候，就说‘爸爸’，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你那么小就当爸爸了？”
“没办法，学号是88，多吉利的数字，此时此刻，我是多么渴望当爸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