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应惜弱在那儿玩着自己的新技能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珲吉台终于拿着一双厚实的皮手套走了进来。
“程大夫,你要的手套。”
珲吉台看似不经意的站在了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没有再走上去,而是招呼应惜弱下去。
应惜弱听到他的声音才从自己的世界回过神来,她笑嘻嘻的冲珲吉台摆了摆手:“好,我这来拿。”
珲吉台将手套递给应惜弱,在她试戴的时候才小声说道:“程大夫,你的药方子被人拿走了。”
“哦?怎么说?”
应惜弱先前已经预想到有这个可能,只是没想到对方的手脚居然也这么快。
“因为太后的用药都要到部落司库那边去领取,所以药方子什么的都要被收去作为凭证,日后要真吃出个什么好歹来,到时候可以对照药方,看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珲吉台说这话时,额头上的青筋不自觉的鼓了起来。
想也知道,如果真吃出个什么好歹来,那药方子也肯定有可疑啊——谁让他们这儿的药方子都是写在兽皮上的,随意可擦洗重新写的啊!多么方便的制造冤假错案的手段!
“看来,真的有人想借我的手害死你们太后了啊?反正我是个中原来的大夫,横竖都是死?”
应惜弱摆弄着手上的手套,嘴角浮现一个冷笑。
珲吉台两道浓眉又皱了起来:“程大夫,如果真有人要这么做陷害你的话,那么把你抓回来的我们这些飞鹰卫,也要跟着倒霉的。”
应惜弱闻言,“哦?”了一声,随即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干系。
——既然她是飞鹰卫抓回来给太后看病的大夫,如果她是个庸医害死了太后,那么这些抓错庸医的飞鹰卫自然也得负起连带关系咯。
不过,应惜弱想通了这一点,怎么愈发觉得自己就是个倒霉无比的炮灰啊?
“话说,珲吉台,我咋觉得这是有人想要一箭双雕,想要害死太后顺便铲除你们这一挂飞鹰卫啊?我真的是被你们牵连的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