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胡渣汉子听完麻子的话顿时大喜过望,“蹭”的就抽出了腰间的朴刀来对准了安思意:“哼哼哼,我说,你们几个是血手杜杀的同伙吧?”
安思意微微一愣,接着慢慢的开始笑了起来。
“血手杜杀?我们?官爷,你觉得一个杀手,会需要女人和婴儿作为同伙么?”
胡渣汉子被他噎的“呃”了一声,干扁四季豆见不得麻子抢功,立即也抽出了鬼头刀捏着小嗓说道:“说不准他们就是血手杜杀的娘子和小孩呢。”
就连安思意都被这些向来习惯屈打成招的捕快们找到的借口打败了,他愣了好一会儿,才继续放声大笑:“官爷当捕快可真是可惜了,若是官爷去坊间写话本,一定能赚更多。”
干扁四季豆一听安思意这话,顿时喜上眉梢:“你也觉得我合适写话本?哎呀不瞒你说,我还真写着呢,有机会一定要捧场的嗷~”
安思意闻言,眼皮子顿时抽了抽,他长长地吁了口气,然后朝着胡渣汉子摊手:
“官爷不用编排了,这是小姐是我未过门的娘子,此行正是带她回去见见我家长辈,好安排婚事的。
昨儿个是路过茶镇,打个尖,顺便歇歇脚,今日便要再次上路。
至于为什么你们接到线报,说那个血手杜杀住在我们那屋,我们也表示很无奈,不清楚。
当然后来为什么血手杜杀还是在那儿被你们抓到了,那也只能说人在做天在看,指不定是老天爷都看不惯他逍遥法外,所以亲自把他送到你们面前了呢?
但就我看来,我们一家子从昨天遭遇到的一切,很明显,我们也是苦主。”
安思意摊手,一副无可奈何的语气。
可惜这些个官痞是铁了心的想要讹他们一笔当外快,所以安思意口说无凭,那胡渣大汉看着也不若外表表现出来的这般粗犷。
他一眼就瞄到了那半大小子在安思意说话时的欲言又止,当机立断的就一把揪过了那小子喝道:
“说!这些个人逼你待他们到这儿来是干嘛的?你要不老实交代,你就也是血手杜杀的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