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儿在回到自己客房的时候路过寂殉的客房,窗子上明显的破洞意味着这间屋子已经招人做了手脚,连隔壁都招了牵连自己的客房更是不敢再住下去,回房收拾好了自己的行装挨到天亮下楼去马厩牵马时才发现寂殉放走的两匹马其中就有一匹是自己的马。无奈只得徒步赶去中原。
寂殉同样没有再回房休息而是守在客栈的一楼角落等着慕念儿下楼。念儿再次穿戴粉色罗裙下楼寂殉依旧错认为是慕念儿暗暗跟随,在离开之际回头望了一眼自己曾住过的那间不一样的客房。
五鬼骑着马一路追去知道上了当气愤的反身回来刚巧遇到已经在途中的念儿将其围在当中。念儿见前后左右均有人拦着不免有些害怕:“你们是什么人,我自问从没有与人结过任何冤怨为何阻了我的去路。”
“乐陵峰大鬼见过妙手医童。”为首的大鬼深深施礼抱拳道:“家主身患顽疾,在下特意请妙手医童前去医治。”
“什么妙手医童都是大家胡叫的罢了,我只是一个弱女子哪有那个本事。”讲什么请这分明就是要掠吗,念儿与他们搭着话寻找着逃离的机会。
“在下可是亲眼瞧着姑娘在小酒楼里为大家医病施药,姑娘的医术就不要谦虚了。”二鬼上前一步阻了念儿想逃开的空隙。
念儿陪着笑:“真是过奖了,小女子可不敢当。”
“大哥跟她费什么话,绑了扛回去就是了。”四鬼沉不住气挽起袖子上前。念儿轻轻闪身四鬼扑了个空,念儿抖手瞬间一些粉末状的东西随着念儿的抖手散落开去,身高八尺的四鬼晃了三晃载到在地。
“臭丫头你对我四弟做了什么?”三鬼急了跳至近前抽动嘴角邪邪笑道:“看捉了你,你家三爷爷怎么待你。”
这人不正是昨晚害自己走错客房的人吗?那淫邪的嘴脸给他捉去还会有好日子过吗?念儿忙道:“他只是晕了而已,我不想伤人也没有救人的本事,在小酒楼的张扬都是些雕虫小技罢了,小女子还有要事在身求诸位爷好心放行。”
躲在暗处的寂殉瞧着动静,暗道:“昨日骑着马跑了一天不见慕醉晰小王爷与雅芙郡主,今日情形已经这样危险,为什么还不见慕醉晰小王爷与雅芙郡主现身呢。”
五鬼在怀里取出一粒药丸递给三鬼道:“给四哥服下去。”瞧着念儿拍着手哼笑赞道:“呵呵呵...不错...不错...果然是高手...就是不知妙手医童要与鬼峰上的五鬼我比上一比这用毒的伎俩还是乖乖的与我们走趟乐陵峰呢?”
念儿见倒在地上的四鬼服下药丸没过多久便可以起身便知遇到行家,而且怕是害人的本事在自己之上。自己当初与语千惜学习用药之法时着重学的救人,这害人还是语千惜逼着自己学的防身伎俩呢。用毒怕是不行,但克智哈与芷幻芽儿传授的一身武艺怕是这会该有施展的空间了,念儿放下包袱在腰间拉出芷幻芽儿亲选的软剑道:“要带本姑娘走还没问问我的涣夕软剑答不答应呢。“
“呦...呵呵呵...大哥这小妮子要与咱们动武...就让小弟来陪她玩玩吧。”三鬼对念儿可是好奇的很抖手亮了兵器双刃环刀朝着念儿砍去。念儿闪身避开与三鬼打在一处。三鬼以为念儿是摆摆样子哪想动起手来才知道这丫头当真的不简单,软剑使得柔韧有余,故意招招忍让。
“大哥,咱家老三怕是真看上这丫头了,你瞧他招招只出三分力要想赢她可不是一招半式就能办到的了。”一旁观战的二鬼瞧得明白请命前去帮助三鬼拿下念儿。得到大鬼的应允亮了兵器帮衬三鬼对战念儿。念儿本就经验欠缺对付三鬼已经应接不暇这又来了二鬼帮衬更是招架不住:“算什么江湖好汉,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
“哈哈哈...乐陵峰五鬼的名号你没有听过吗?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三鬼趁打斗空隙撤下念儿遮面的丝巾:“这么美的样貌何须遮掩。”
面巾撤掉的瞬间寂殉简直呆住,这女子哪是慕念儿郡主分明就是昨晚害自己不淡定的酒楼医童吗。二鬼大肆的攻击已经让念儿招架不住,三鬼突然的出刀...危急之际寂殉跳至混战的当下为念儿搪开双刃环刀的攻击不屑的道:“鼠辈就是鼠辈。”
“是你...!”念儿如见到亲人般差点哭出来。
寂殉见念儿委屈的模样心上如给人重重的刺上一剑般痛,但依旧面无表情低声喝道:“你怎么穿着慕念儿郡主的衣裙。”
“寂殉...他怎么又来了...”五鬼见寂殉赶到知道不可在做纠缠欲速战速决暗地摆弄宽大的衣袖再次使用毒术制敌。
“原来他叫寂殉!”念儿有解毒的香囊防身而寂殉却没有,挥着剑自然也是挡不住那粉墨侵袭历时载到在地。
“你怎么样...”念儿俯身前去查看寂殉知道他中了五鬼的毒术,暗地里将自己贴身的解毒香囊塞在寂殉的衣服里希望他可以化险为夷。
大鬼言道:“此地不宜久留。”
三鬼上前将失掉解毒香囊的念儿抱起仍在自己的马上,挥动马鞭返回乐陵峰。
再说寂殉招了五鬼的算计后又得到念儿的解毒香囊,半炷香左右的时间寂殉醒了过来起身之际还觉得头沉晕眩,方才打斗的现场归于了平静,而自己的怀里多了一个绣着雪莲花的香囊。寂殉将香囊紧紧握在手里四下寻着五鬼的踪迹,一串的马蹄印记让寂殉知道该往何处寻去。
前去乐陵峰三日的路程,五鬼带着念儿日夜赶路只用了不到两日的时间。眼看到了乐陵峰境内大家着实累坏了下马休息。一路上都是三鬼骑着马驮着不老实被捆了手脚塞住嘴巴是念儿,一路的颠簸念儿已经快散了骨架这会趴在马背上不做声。
大鬼二鬼四鬼五鬼下马休息喝水吃些干粮,三鬼将念儿扛下马放在地上怜香惜玉的道:“瞧你这样辛苦我还真有些舍不得,不如三爷我将你松了手脚你乖乖的坐在我马前怎么样?”
念儿不理。三鬼送上水念儿也是转过头不肯接受。三鬼举起水葫芦仰头喝了一口水含在嘴里一只手抵住念儿的头强行将水喂给念儿。念儿拼劲全力没有让三鬼得逞。三鬼咽下那口水整个人扑在念儿身上道:“你家三爷还未娶妻,你若愿意你就是这乐陵峰的三奶奶了。”
“哟三哥,你这是动了真格了?”四鬼嘿嘿笑道:“就知道咱家老五见了姑娘挪不动脚儿,哈哈哈...就在这圆房三哥您这也太急了。”
三鬼越看越是喜欢狠狠的朝着念儿脖颈吻去,顺势搂住念儿的细腰。
“你在敢胡来我就咬了舌看你回去怎么交代。”念儿挣扎无效只得使出这招暂保此时安全。
不知三鬼是顾忌回去没法子向宗母交差还是真的心疼念儿,总之这招倒是奏效三鬼松了手道:“...你...别做傻事。”
乐陵峰却是易守难攻的山峰,上山的路崎岖难行。
五鬼一路说笑上了乐陵峰的主峰也就是鬼宗母的住址。小喽啰早就已经开了峰门迎接五鬼归来,由于已经断了纪若楠给的汤药这会鬼宗母正在发病抽搐的厉害。医者仁心,念儿见此情景没有多想上前查看鬼宗母的病情。鬼宗母周身上下抽搐不停,嘴里吐着赃物难过的很:“快按着她...别让她咬到舌。”
“哦”众人七手八脚的将鬼宗母按住,可这预防咬到舌的物件就是塞不进鬼宗母的嘴里,情急之下念儿将手掌塞进鬼宗母的嘴里,鬼宗母的牙齿烙在念儿的手掌上痛的念儿紧皱双眉。三鬼见状伸手硬生生的搪在念儿的手掌旁为她分担痛楚。稍有暂缓念儿撤出手掌取来包袱对鬼宗母施针救治...终于一切归于平静,念儿的手掌没有大碍,可三鬼的手掌却被鬼宗母咬至流血。
“谢谢你...”若是没有三鬼的及时分担怕是手掌会给鬼宗母咬掉。
“该是我谢你,救了我家宗母。”三鬼与其它众人守在一旁等鬼宗母醒来。
念儿靠在桌子旁渐渐的也睡熟。就觉得脸颊处有均匀的呼气声睁开眼吓的大叫,这一叫不仅将看她的鬼宗母吓了一跳,在场陪护的人也都被她叫醒。
“这个俊俏丫头是谁啊?”鬼宗母瞄了五鬼一眼摇摇头道:“这么俊俏的姑娘又给老五遭禁喽。”
念儿傻傻的瞧着鬼宗母与昨日判若两人,精神抖擞中气十足的一位白发婆婆,慈眉善目的丝毫与鬼字连不上干系。
“宗母您醒了?”大鬼上前捥扶鬼宗母回去床上坐下道:“您觉得怎么样?”
鬼宗母舒舒筋骨道:“舒坦...咦...不是听说医仙后人纪若楠不在了吗?一定是谣传吧。”
大鬼忙回话道:“不敢隐瞒宗主,若楠姑娘已经不在了,昨个发病是这位妙手医童施针救得您。”
“若楠姑娘对我有大恩,她的离世缘由一定要查明告诉我,还有为我准备一下,我要亲自前去吊念。”交代妥正事鬼宗母上下打量一番我道:“我说的呢,这么个俊俏丫头咋就便宜了老五。”
五鬼夸张的作揖道:“宗母大人,五儿哪里得罪了您老人家啊?您要这样挖苦。”
逗得大家忍不住哈哈大笑。
“俏丫头你过来。”鬼宗母朝着念儿招手。念儿起身向前迈了两步,离着鬼宗母还有些距离。“再往前来点。”鬼宗母笑道:“他们带你来乐陵峰一定是吓着了吧,不怕...你能医的我的病就是我延续生母的支柱,你就在这住下吧,哪个鬼在敢欺负你我一定好好收拾她。”
念儿瞄了三鬼一眼刚好三鬼也在偷看念儿,想到上山时三鬼的不轨行为念儿还是在气。
“怎么...老三欺负你了。”鬼宗母有些不大相信。“他可是五个鬼里最靠谱的一个啊。”
在瞧瞧三鬼的手伤念儿犹豫了一下道:“没...她还在宗主发病时帮过念儿医治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