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萧顿时又有些不解,今天清素素溪猛的摘下红萧眼上的白带住地上一扔,红萧只觉得眼被光照的生痛,她用手遮住了光,勉强睁开眼,模糊一片,她眼前站了一个人影。
“不知姑娘是谁,我一来与姑娘素不相识,二也不知姑娘为何要对我如此”说着她慢慢从床上下来了。
“我是清素溪也不是你口中所谓的素不相识。”清素溪瞪了她一眼。
“是妹妹不才不知是素溪姐姐。”她拱手作了一揖。
“我到瞧你的红衣做的不错,赠与我如何?”
“姐姐喜欢便好。”清素溪气不过,便跑了出去。
……
国都内外贴满了告示。
当今皇帝退位三皇子夜尘继位,二皇子流放荒野不得归京。
皇位,万人之上,意是怀中美酒留香,膝上美人醉卧,乐哉,可他,又在想着谁。
“皇上”一侍卫作了作揖。
“可否有她的消息”他高举酒杯,又一饮而醉.
这侍卫跪了下去,给这面前的王磕了个头道,“恕臣无能,臣找遍了这月阳楼,硬是未见着她“
“就算将这国都给朕翻个地儿朝天也要给朕找出来”,他端起酒壶,又到了一杯。
“是。”
他才刚登基不久,根基不稳,又整日以酒为乐,借酒消愁,就为了一个她,有胆大的大臣会问“值吗?”他便看着他,又忽然大笑,笑中有泪光“如若朕连一个她都护不住”那朕要这皇位,要这江山,有何用。是啊,他已经失去了她一次,他一定要护好她。
堵住了悠悠之口。
“这才6月,怎飘起了大雪?”一婢女走在冰冷的皇宫之中,她身上的衣裳只有纱那样单薄,她匆匆走过,地上一片茫茫白雪。
“这天下,又有冤情啦!”这天下百姓纷纷说道。
一身素衣,她立在窗口,褪去一身红衣,才发现原来任何衣服在她身上都如此之妙,飘飘欲仙。几根发丝轻盈,随风起舞。又因受了几片雪的束缚,又落了下来,心不甘,情不愿。
“红萧,你瞧着红衣适合我吗?我瞧这比你好!”清素溪轻蔑的看了她一眼。清素溪拿起门旁的纸伞,出了门去,红萧松了口气。她想,她还未曾见过雪。她轻轻一笑,拂去发丝上的雪水,踏出了门。
“月阳楼,不知不觉的走到了这!”红萧眯着眼,读着楼上的牌子,怎得如此熟悉?就像见着故人般亲切,她不知不觉,便踏了进去。
“哦,原是裳儿姑娘来了,这是您的琵琶,这些天不见您,便私自将您的琵琶驱在小的寒舍。”那人弯腰鞠了一躬,又拱了拱手,道“姑娘不是最喜红色吗?近日来怎的穿起来素色。”他有顿了顿,道“倒也适合姑娘。“还未等红萧开口,那人就与她道了别,扬长而去。
只留下那把琵琶,红萧愣了愣,又看了看怀中的琵琶,甚是无语。
“霓裳,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可算回来了,那场客人死活要听您弹琵琶,你切换身衣服,快些!”说着她便被月阳楼楼主风钥千,带去换了身衣裳。近看来,还是红色,就适她心。
红萧,一脸茫然得立在那戏台前,只见她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不知哪来的兴趣。她忽然想带替那霓裳奏上一曲,她悄然走上了戏台,坐在那张椅子上,纤长的手开始在琴弦上舞劲,琴音缓缓流出,华丽而不奢侈,悠扬而不放荡,清脆而不犀利,只是少了些什么,少了他的古琴,少了他的高声言语?
突然她脑海里回放了些什么,“九尾白狐与一男子?不不不,这世上怎有九尾的狐狸,那男子怎会如此像我心中的他?”她想着,接着,他脑海有闪过一些画面,是一名红衣女子与一白衣男子。
十里外的青湘树下正站着一名男子,事业沉,他只听一曲琴音飘扬。
“琵琶言?”他竟意识到是她回来了,他猛地向月阳楼跑去,只留一阵风吹响了青湘树上的叶子,红色的祈福条在空中摇摆,仔细一看,有一条上,写着“霓裳愿你好’书写之人。正是夜尘。
夜尘眼看着就要到那月阳楼上了,忽然琴声了无音讯,他愣了愣,另看见是处有一素衣好跑了去,有些像她,他见状连忙跑到月阳楼上。
“霓裳,霓裳是不是回来了。”他焦急地问,月阳楼主道“这不,今儿霓裳回来了,还着了一身素衣,倒也奇怪,我便将她带去更衣,让她上去弹了首曲子她便哭着跑了,刚刚还好好的,你瞧,就是这副样子”说着他指了指那狼狈不堪的现场又道“她将她最珍贵的琵琶一扔,还说什么她是红萧,不是什么霓裳,于是她褪了红衣,着她来时穿的素衣,便匆匆跑掉了”说到这儿他摇了摇头。似乎想起了什么,便立马说了下去“小的不才,不知是皇上,皇上饶命!”他连忙磕着头“罢了罢了”夜尘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
就在这时,茫茫人群中有一双眼温柔,有恋恋不舍的看着夜尘,当夜尘转过身时,她连忙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