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天玄又拢了下手臂,将白桃彻底地抱进怀中,感受着她姣若无骨的身子,“十两不知道,白家军私自铸造兵器,已经成为了一大隐患,若是将他们的兵器收缴了,白家军的势力会减损许多,而且,安邦侯定然不敢再私铸兵器,以免落人口实。”
白桃轻轻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还是你聪明。”
两人又闲话了一会儿,白桃抵不过困意,很快就睡着了。
就在二人熟睡的时候,一人悄悄潜入了静谧无声的宫闱之中。
夜色下面一脸恼意的,正是白闻。
晚上从容天玄那里受了气,他越想越恼火,一时无心睡眠,便出门闲逛,一路走来,竟来到了皇宫。
因他身手不错,有数次潜入皇宫私会鱼月灵的经验,这一次,他也没有多想,便翻墙进来了。
白闻显然是熟门熟路,很快便避过了在夜间巡视的禁卫,向鱼月灵所在的宫苑走去。
此时的鱼月灵已经睡着了,然而幼时开始便经历残酷的训练,导致她每每睡觉的时候,睡得并不深。
因此,当白闻悄悄潜进来的时候,她很快就察觉了。
黑暗之中,鱼月灵匆忙披了一件外衫都身上。
她通过厚重的床帐,望向外面的人影。
她最不希望见到的那个人还是出现了。
鱼月灵心思一沉,无比的绝望。
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白闻见她并不声张,便粗暴地将手伸进床帏之中,将鱼月灵从睡榻上扯下来。
鱼月灵摔得很重,她却咬紧贝齿,没有发出声音来。
借着从窗外落进来的月色,白闻眼神阴郁,紧紧凝着她,视线犹如利器一般,要让她浑身伤痕累累,“明明知道有人进来,为什么不出声,是不是旁的男人进了你的香闺,爬上你的床榻,你也不会大声的声张?”
鱼月灵没有抬头,看也不看白闻一眼。
由于近来的事情太多,白闻又是个心浮气躁,性情明显暴虐了许多。
刚刚摔得那一下有些重,鱼月灵感到自己的膝盖似乎是肿了。
她刚要伸出手去揉膝盖,白闻的脚就重重地踩了下去。
鱼月灵吃痛,面皮都跟着抽搐了几下,白闻看在眼里,心底却是说不出的愉悦。
“不疼吗?竟然还是不叫?”
鱼月灵生着闷气,仍是不说话。
外间值夜的宫女跟太监都是她的亲信,没有她的命令,是绝对不敢擅自进来打探的,也才会导致白闻如此的肆无忌惮。
“我说疼,你会放手吗?”
僵持的久了,鱼月灵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断了,她容色转白,态度上却不卑不亢。
她早就厌倦了白家,言听计从的同时,心底的恨意也在随着时日的推移,一点一点的发酵。
白闻裂开唇角,笑容邪肆,“不会。”
“那求你没用。”
鱼月灵转过头去,不想再看白闻,这个人让他觉得恶心。
白闻却忽然揪住了她的头发,鱼月灵虽有不错的底子,却没有反抗。
在白闻面前,如果反抗的话,结局只会变得更加的悲惨。
鱼月灵的身子轻飘飘的,彷佛随时都会破碎。
她的脸血色褪尽,被白闻的手粗暴的摆正,无奈跟那双阴狠可怖的眼睛对视,“说,求我干你!”
鱼月灵愣住,切齿的恨意自贝齿间漫溢出来,她厌恶的神情分明是拒绝的。
白闻非常不悦,声音越发的凶狠,“快说,让我干你,若不然的话,一会儿的话,我让你求死不能!”
白闻眯着眼睛,阴险地看了一眼床榻的方向。
寒意自鱼月灵的脚底漫上来,虽然室内地龙烧得火热,可她由内而外寒意丛生。
白闻在床上非常的凶猛。
即便第一次的时候,因为酒意上来,鱼月灵在无知无觉的情况被白闻玷污了身子。当时,鱼月灵仍旧有所感觉,在长达一个时辰的时间内,鱼月灵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被撕裂了。
接下来的一次,白闻更加的凶狠,在她的身体内无所顾忌的冲撞,似乎要将她娇弱的身子骨都拆毁了。
鱼月灵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在白闻阴险凶狠的面容逼近之前,连忙怯声说道:“求你、求你要我……”
过分露骨的话语,她还是说不出来。
即便是如此,白闻还是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哧!
他将鱼月灵重重地摔到床榻上面,鱼月灵整个人以趴伏的姿势跪在那里,前面腰间搁在床沿上,那一下,几乎将她整个人拦腰截断。
她咬着牙,黑暗之中,两行清泪愀无声息地落了下来。
白闻很快便扒光了她身上的衣服,紧接着又粗喘着解下自己的裤腰带,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粗暴地闯入了鱼月灵的身体。
鱼月灵痛得面容扭曲,紧接着,暴风疾雨般的凌辱,让她犹如风中飘荡的残叶。
“舒不舒服?”
在粗喘声中,白闻放肆大笑,大掌重重拍在了美人光滑细腻的肌肤上。
第一次尝试这个姿势,他只觉得鱼月灵下面紧窄的让他无限欢愉。
鱼月灵在惊涛骇浪的袭击之下,神思逐渐飘渺。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竟然感受到了一点妙处,身体会有意无意地迎合,这让她心里非常的厌恶自己。
明明是容天玄的贵妃,然而,此时却跟别的男人在行苟且之事。
两个人的声音很大,屋外,守夜的宫女根本太监都低低垂着头,非礼勿听,他们要谨守本分,性命也才会更长久一些。
只是,黑暗之中,一道人影迅速地消失了。
……
映画宫,听到窗外的动静,容天玄很快就撑开眼皮来。
此时天将亮,天幕黑的透透的,幽森幽森的,看起来有些瘆人。
容天玄微微地转了下眼睛,宽厚的大掌向身边的床榻上摸去。
可白桃竟然会不在。
容天玄面额衣襟,随即起身,对门外伺候的人问道:“公主哪里去了?”
“回圣上,公主说要去近处的花园看看,铲些雪回来,给圣上用来煮茶喝。”
容天玄用手撑住额头,轻轻一笑,“也不知道十两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风雅之事。”等她回来便要仔细吩咐一句,下次绝对不可以趁着自己熟睡的时候偷跑出去。
若是醒来见不到白桃的人,他竟觉得有些心慌。
“主子。”门外,秋鸿又道了一句。
刚刚,就是他发出的暗号,惊醒了还在睡梦之中的容天玄。
“有什么事情?”
容天玄皱眉,不等下人进来伺候,自行穿好了衣衫。
“主子,白闻来了。”
容天玄容色转冷,阴冷嗜血的眸光分外骇人。
这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了。
之前由于根基未稳,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近来情况大不相同。
白闻不知道收敛也罢了,正好到了收网的时候。
容天玄翘唇,冷笑。
邪魅的神情映在漆黑的夜色之中,饶是秋鸿看了,都不由得胸口发紧。
……
鱼月灵的宫室之中,春光旖旎未散,这已经是白闻第二次凌辱折磨她了。
鱼月灵浑身大汗淋漓,珠汗沿着细腻的皮肤上滚落,更加激起了白闻的兽性。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响动。
鱼月灵有些惊惶,白闻眼看就要登入云巅,有些不管不顾,依旧在她的身体内纵情驰骋。
院外守着的人都是鱼月灵的亲信,还都有些功夫,详细有什么麻烦的话,他们都会拦下开。
可这次显然不同。
大门的方向,传来巨大的闷响。
一道人影犹如激射的箭矢,闯了进来。
白闻大惊,要从鱼月灵的身体内抽离出去,然而,已经晚了。
此时,天幕已经放亮。
远处天际泛出些微的珍珠白来,借着这点光亮,白闻惊诧地看到,来到面前的人,竟然是容天玄身边的秋鸿。
秋鸿行动利落,不等白闻开口,便一拳打来。
白闻提着裤子,慌张而狼狈的向旁侧躲闪。
鱼月灵面上红白交替,不想再被别的男人看了身子,她慌忙爬到床榻上面,用厚重的锦被将自己裹住。
白闻跟秋鸿混战在一起。
“白大人,竟然敢与陛下的贵妃私通,我看你的胆子不小,我这就捉了你去见皇上!”
白闻知道事情败露,又惊又怒,他不是沉稳的性子,若是乖乖地被秋鸿捉了去,经过安邦侯一番周旋的话,事情说不定还有揭过去的可能。
然而,白闻为人急躁,性子不好,此时唯一的念头便是跟秋鸿大打出手,绝对不能就范。
若是平时的话,白闻的功夫跟秋鸿是不分上下的,在这种情境之下,加之白闻心中恼怒,几招过后,他明显落了下乘。
呲一声,秋鸿袖底箭射出,伤了白闻肩膀。
白闻震出内力,却被秋鸿轻松躲开。
门外,在听到动静之后,禁卫纷纷聚拢。
看到晃动的人影,白闻心道不好,他忽地大喝一声,一掌朝着床榻上的鱼月灵重重劈去。
鱼月灵面若私会,阖上了双眸,准备迎接白闻这一掌。
如今的她,就算苟活下去,也觉得没有多大的意义,倒不如一死。
秋鸿准备不及,一时有些乱了阵脚。
他也朝这边扑过来,准备替鱼月灵挡下这一击。
白闻忽地眼神一转,收回凶猛的招式,朝门外扑去!
秋鸿余光瞥到,暗道一声不好,他这是中计了!
此时,白闻已经飞身出去,试图朝宫闱外面逃窜。然而,禁卫层层把守,而且俱是实力不俗。
慌张之下,他朝着一个方向奔去。
而在那个方向,白桃正开心地用手一点点捧起地上的雪花,挨个放在舌头上面尝一尝。
“公主,味道如何?”喜莺好奇地问了一句。
白桃笑嘻嘻地,将雪送进喜莺的嘴巴里面。
喜莺被冰冷的雪水激得打了个抖,“这可真够冰的了。”
白桃嫣然巧笑,俯身继续捡雪,这处园子在皇宫之中算得上偏僻,几乎没有人往这边闲逛。雪地也是格外的干净,正适合铲一些回去,给容天玄煮茶喝。
她并非是附庸风雅,而是听闻雪水也有妙用,在失眠的情况下,才会突发奇想,没有惊动容天玄,只带了喜莺一个宫女,便来到了这处园子。
从中医角度来看,水为阴,雪性寒。雪为阴中之阴。寒能清热祛火,且有解毒排毒之功。雪色洁白无瑕,入肺经,善解肺经毒火邪热。雪化为水,水入肾,又有益肾养阴的作用。
最近容天玄日也疲劳,夜也疲劳,白桃将想着用雪水煮茶,给他养养身子。
想到这里,白桃不由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