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罗一边走一边向我走来,我浑身都开始冒汗,我发现我的心脏跳动得特别快,扑通扑通的声音甚至传到了我耳朵里,我的脚开始发软,怎么会?我的大脑在这一刻停止了思考。
又往后退了一步,感觉脚下踩中了什么,软绵绵的,我低头用手电一照,瞳孔猛然一缩,一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在我身后的冰梯上,此刻手被我踩在脚下。
地上这人抬起头来,看着我也是哭丧着脸,这人正是被神秘人杀死的那个战士!
他嘴上露出一抹笑容,但是却显现在他脸上却十分的怪异,看上去格格不入。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忙抽脚,可是地上那个战士却用手抓住了我的脚脖子,我想抽脚却抽不开。
在手电的照射下,我看大那个战士的双手皮肉外翻,能够看见皮肤下的嫩肉和毛细血管。
我被吓傻了,甚至呆了一下。
“班长,我的身体呢?是不是在你身上?”地上那个战士问道。
我感觉我呼吸急促,想要抽脚逃走,但是却迈不动脚步,这时候我感觉我后背被人拍了一下,我转过头,发现吴宇就站在我身后,我们几乎是脸对着脸,我甚至能够看到吴宇的眼黑。
吴宇狞笑着,张开大口,猛然向我咬来,我想逃,却被脚下的战士抓住脚脖子,无法挪动分毫,我剧烈的挣扎,双手往吴宇推去,想将他推开,可手刚一使劲,就感觉被人抓住。
眼看着吴宇咬到我身上,我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脸上传来,,不由自主的我叫了出来,吴宇撕扯着我脸上的皮肉,让我感觉那股疼痛更加的明显,我被疼痛折磨着,已经失去了理智。
那一刻我发挥超常的力气,挣脱了双手,我伸手猛然将前方的吴宇推开,吴宇在被我推开的时候接着我的力道,终于将我左边脸上的肉给咬了下来。
接着我感觉我的较大腿也被人咬住,我不回头也知道是地上的那个战士,我用脚去踹他,刚踹了一脚,吴宇就跑了过来,他满脸是血的向我冲来,我想躲开,却突然看到老罗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我冰梯上方,老罗见我要跑,顿时一脚踹在了我胸口。
我被老罗一脚踹在胸口,重心不稳,直接往冰梯上摔下去,头和冰梯撞在一起,一直滚了有十多梯,我撞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才停住。
我被老罗一脚踹在胸口,重心不稳,直接往冰梯上摔下去,头和冰梯撞在一起,一直滚了有十多梯,我撞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才停住。
额头上传来剧烈的疼痛,但是我顾不上这些,我慌乱中爬起来,想跑却不知道该往那个方向,我站起来,警戒着四周,生怕吴宇再次从黑暗中偷袭。
我侧耳听了几分钟,却没有听到一点动静,仿佛这个空间中只有我一个人一般,这几分钟里,我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原本我被吴宇咬得皮开肉绽的右脸,我用手一摸却美誉发现任何大的伤口。
除了从冰梯上滚落下来脸上擦出几道血痕外,脸上在没有其他的伤口,这是怎么回事?刚才吴宇明明咬了我一口,怎么现在会没有伤口?
我又用手去摸我的大腿,我又用手去摸我的大腿,仍然没有发现又任何伤口,这是怎么回事?不但没有伤口,而且裤子上也没有破洞,如果说我身上的伤口可能会在寒冷的气温下显得麻木,那么为什么我裤子上没有任何的痕迹?而且我分明看见吴宇将我脸上的肉咬掉了,但是现在我的脸上并没有受那么严重的伤。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感觉我的思维有些混乱,这一切都显得很不合常理。
又在黑暗中站了几分钟,四周仍然是空荡荡的死寂,我确定没有危险后,慢慢的往手电筒光亮的地方寻去,这次我走的很慢,甚至有意绕开手电筒的光照范围。
寂静的空间中只有我挪动脚步发出的轻微声音,只要声音大一点,我就停下来,确定没有任何危险之后我才再次挪动脚步。
我绕到手电光的背后,发现手电筒是落到地面的,手电筒旁边有一个单兵背包,我慢慢的靠近,在距离单兵背包只有三米的时候,我确定这个单兵背包是我的,在背包旁边,是我的军用匕首。
这是怎么回事?老罗?吴宇?他们呢?我边想边靠近单兵背包,将冰梯上的手电捡起,往我四周照射了一边,发现四周除了我空无一人,用手电筒往冰梯上照射,也没有发现任何血迹。
怎么会这样?我不相信这样的结果,但是在我心里却又希望是这样的结果,这种感觉十分的矛盾,我将单兵背包背上,又用电筒往四周照射了一遍,同样没有发现任何的问题。
刚才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对这一定是一场梦,我在心里这样告诫自己,但是这场梦实在在真实了,真实得我现在根本分不清。
我将整个过程过滤了一遍,发现刚才经历的一切非常的真实,但是我现在的状态又和刚才经历的状态不同,再次在脑海中将整个过程过滤一遍的时候,我猛然发现了一个问题,刚才我在经历那一切的时候,我都有从冰梯上滚落,并且在下面摸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如果我能够在下面看看那个软绵绵的东西纠结是什么,那么是不是就能证明我刚才经历的事情?
这就像是一个推测,同样的开头,不同的经历,但是结果却是一样的,我知道开头和结果,但是不知道中间的经历,如果我直接找到结果,结果与开头之间必然有直接的因果关系。
虽然有些混乱,但是我当时想的是只要我直接知道结果和开头,就能够知道中间的过程。
我想着,用手电筒照射着冰梯,缓缓向下走去,我走得很小心,因为刚才的“经历”让我感觉现在我所处的位置十分危险。
往下走了六梯,在手电光的照射下,我看到冰梯上有一个模糊的影子,但是看不清楚那是什么。
我的心跳急剧加速,我用力将手中的军刀握紧,这时候刚才的那一幕像放电影一样从我眼前闪过,我用力摇了摇头,将这些画面甩掉,我感觉我耳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我又向冰梯下走了一梯,这时候我穷极目力看过去,发现并不像人的,我又下了一梯,这时候手电的光已经能完全将地上的东西给照射出来。
那是意一件衣服,一件军大衣,我想起刚才的经历,似乎我滚落下冰梯后就是滚落到冰梯这里,难道我刚才撞见的是这件军大衣?
我想了想,有这种可能,但是我刚才明明是撞到了什么,那种感觉不像是撞在军大衣上,而且军大衣也不可能产生那种碰撞的感觉。
我走到军大衣边上,但是并没有第一时间将军大衣拉开,我在黑暗中再次停了下来,我再次仔细的倾听了周围的声音,确定军大衣下没有什么异常之后,我用军刀挑起军大衣的一角,然后用力掀开。
在军大衣飞起的那一刻,我急速向后退去,退了又三五步远,用手电照射着军大衣下面,发现病没有任何异常,军大衣被我用力过猛,直接给掀了出去,军大衣向冰梯下面飞去,最后消失在黑暗中,传出落地的声响。
军大衣下什么都没有,我走近用手电照射军大衣下的冰梯,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
我现在看到了结果,但是这个结果似乎与刚才的事实并不相符,我刚才明显感觉到我是撞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身上,我现在仔细一想,确实有摸到军大衣,但是如果军大衣就这么铺在冰梯上,即使我从冰梯上跌下来,撞到军大衣上也不可能停下来。
这个结果与我刚才所经历的结果有些不同,但是我却想不通其中的关键,这样的话,这个结果加上刚才的开头,完全的没有任何联系,刚才我究竟撞上的是什么东西呢?
如果我找不到,那么我就完全无法推测刚才的吴宇与老罗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我刚才经历的惊魂一刻,在我脸上和脚上都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可以证明刚才所经历的是真实的。
我在冰梯上休息了十多分钟,其实在那样的环境下根本无法感觉到时间,没有任何的参照物,无法发现时间的流逝,我也只是大致的估计。
休息之后,手电筒的电池已经快要没电了,手电筒的光照范围缩小了很多,我从背包中摸出电池,将手电筒后盖拧松,之后用最快的速度将手电筒的电池换上,等手电筒再次发光的那一刻,我心里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当发现四周没有其他动静的时候,我感觉心里踏实了很多。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我猜测可能是我一个人在这绝对黑暗中行进了太久,加上刚才似真似假的经历,使得我在潜意思中已经对这里的绝对黑暗产生了一些恐惧。
我调整里一下心里状态,我知道在这绝对的黑暗中,我必须坚定我的意志,否则就算我没有弹尽粮绝的饿死,我也会被自己逼疯。
我感觉差不多了,这才开始继续往冰梯下走。
我往冰梯下走了十多梯,手电筒一直往四处晃动,我想将我之前掀飞的军大衣找到,看看上面会不会有什么线索,可是在手电的照射下并没有看到军大衣。
我以为是我将军大衣掀离了我行走的直线,于是又向两边进行搜索,终于我在左边的黑暗中发现了军大衣,军大衣被我掀开后落到了一边,我捡起军大衣,仔细大量了一下,发现上面并没有血迹之类的,我摸了一下军大衣的衣兜,里面并没有发现有价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