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和那女子回到瓦当镇后,站在镇子道旁的两个哨兵急忙的为他俩开开门,然后看着那女子说道:“秦医师,你怎么弄成这样子,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了?”
这女子刚才只顾逃跑,竟忘了衣服已经破烂不堪,经哨兵这一问,两朵红云爬到了俏脸上,杀手这才醒悟,忙把披风披在了这女子身上,这女子定了定情绪,对哨兵说道:“没什么!”说着往镇内走去。
路上,杀手想到哨兵说的话,问道:“他们叫你秦医师,你是不是这镇上的女医师秦越人?”
那女子道:“我就是秦越人啊。”
杀手说道:“太好了,我就是要找你救我朋友的命的。”
秦越人道:“救人吗,没问题,不过我要先换下衣服来。”
杀手听秦越人如此说,马上应道:“太好了,我在这先谢谢你了。”
秦越人说道:“谢什么谢,救人是我应该做的,何况你又救了我一命,倒是我应该说谢谢才是。我到家了,你等我一会,我换好衣服马上去为你那位朋友看病。”说着秦越人走进了一间本屋之中。
这时杀手突然感觉到手中的蛟龙剌在有规律的震动,这是他与师父的联络方法,于是把胸中的千里传音符拿出来,只听师父说道:“郑奇,现在三界之门混乱,速速回来,助为师一臂之力。”杀手只说了一个字:“是!”
这时秦越人已经换好衣服,对杀手说道:“你朋友在哪,带我去吧。”
杀手把秦越人带到一间没人住的破旧木屋里,对秦越人说:“我还得麻烦一件事,你帮我照顾照顾他,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办,恐怕不知何时能回来。”
秦越人说道:“没问题,只要你不在,我会照顾他的。”说着走到了月无痕前面,为月无痕把脉。
然后对杀手说道:“他是怎么受伤的?筋脉尽伤,但是你放心,我看着有痊愈的迹象,应该很快就能痊愈了。”
于是杀手把月无痕受伤,自己去姜子牙那儿取药的过程简略的说了一下。秦越人听完后,自言自语道:“怪不得。”然后对杀手说道:“有事你去办吧,无论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一定会照顾他的。”
杀手说了声:“谢谢。”然后转身就走远了。
秦越人继续为月无痕把脉,这时月无痕梦中叫到:“青儿,青儿,你不要死。”
秦越人笑了笑,自言自语道:“原来是个痴情种子,我就怎么不醒呢,原来是有心结,自己不原醒来。”说着回去拿了些药,为月无痕熬上。
七天后。
秦越人在月无痕的旁边一边喂药,一边看着月无痕英俊的脸庞,心中一股爱怜之情升起。
这时月无痕又叫起青儿的名字,秦越人突然不知哪来的火,一把放下了月无痕,对月无痕吼道:“你就光知道这样昏昏沉沉的叫着青儿的名字,你知不知道现在人间大乱,眼看整个镇子就要保不住了,现在怪物攻镇的次数越来越多,受伤的也越来越多,亏你曾经正直,却为一个女子想不开,身为一个堂堂男儿,你有没有为身边的人着想,有没有为百姓着想,没有,你只想着你的青儿,把天下众生又放在哪里。”说着秦越人扔下药碗,向外走去。
就在秦越人走到门口时,听到床上有点动静,回头一看,发现月无痕的双眼似乎有睁开之意,秦越人大喜,知道自己的一翻话剌激了他,使他有要醒的意向,于是又走了回去,柔声道:“月无痕,你醒醒,这里的百姓需要你的帮忙,现在僵尸、魔兽和妖魔不断的攻击我们的镇子,你要再不醒来,我们所有的人都会死掉的。”
终于,月无痕慢慢的睁开了双眼,向秦越人看去。朦朦胧胧中,月无痕看到青儿就在身旁,马上坐了起来,接住秦越人的手,说道:“青儿,你没事吧,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呢。”
秦越人听月无痕如此说,想熄下的火又莫名的冲了上来,一把甩开月无痕的手,说道:“你的青儿已经死了,你还是面对现实吧。”说着站了起来。
月无痕的经历,杀手已经给秦越人说了个大概,当秦越人站起后,才知道月无痕在想心上人,自己做个医师,本应安慰他的,可是刚才莫名的生了一阵气,看看月无痕一脸痛苦的表情,于是再次坐了下来,对月无痕说道:“我知道你的事,可是人死不能复生,你应该为自己想想啊,就是青儿看到你现在的情况,也会心痛的,你应该让青儿走的松心,了无牵挂,这才是男子汉做的事。”
月无痕呆呆的坐在床上,没有理会秦越人的话,秦越人看了看月无痕,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只是你不该把儿女私情放在心上,现在天下大乱,是你为众生着想的时候了,你看我们瓦当镇的男子,无论老少,都参加了对付妖魔的战斗,他们受伤,也是忍着痛不哼一声,就是死掉,家人也不会为他们惋惜,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是他们该做的事。”
月无痕慢慢的抬起了头,看了一眼秦越人,将手伸进乾坤袋,拿出了剩下的多半坛冰火酒,开始喝了起来。
秦越人看到月无痕的情况,一种怜悯、伤心和气愤的心情升上了心头,一把抢过月无痕的酒坛,把剩下的酒喝光。
喝酒后的秦越人,坐在床上都有些坐不稳,断断续续的道:“你的朋友费了好大劲,才把你救活,你就这样对待自己,你有没有良心,我知道,至爱的人死了会有多伤心,可是你这样子,让谁也无法放心。”秦越人说着把酒坛扔到了一边,两滴泪水在眼中打着转。
过了半晌,月无痕说道:“谢谢!”
秦越人醉熏熏的说:“你不要谢我,要谢就要谢你那姓郑的朋友,是他拼命救了你,我只是照顾你而已,你不想让你的朋友失望,就应该振做起来,你……”说到这儿,秦越人终于受不了冰火酒的酒劲,倒在床上,睡了起来。
月无痕只好下床,为秦越人盖上了被子,然后坐在了一个角落,低头想着青儿,几滴泪轻轻的滑落。
过了一会,月无痕站了起来,向外走去,在镇内转了一圈,发现镇上到处都是受伤的人,还有些带着伤放哨,月无痕不以为意,找了半天,找到了一个店铺,对老板要了坛酒。
这老板不是别人,就是郭什郎,见是月无痕,说道:“少侠,你可算醒了,为了你,我们的秦医师好几天了,都没睡好觉。”
月无痕打断了郭什郎的话,不好意思说道:“对不起,老板,我身上没钱,不知这个能不能换。”说着拿出了鸡血石,放到了郭什郎前面。
郭什郎见鸡血石晶莹剔透,忙说:“这个鸡血石太趁贵了,小的要不起,这样吧,等你有钱了再给我酒钱。”
月无痕道:“那就再来两坛酒吧。”
郭什郎又拿了两坛酒,月无痕二话不说,放下鸡血石,拿着酒跑回了自己刚休息的屋外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