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鹰慢慢的吃完口中的包子以后,没有想到景容风居然快速地又塞进了自己嘴巴里面一个包子,卢鹰只感觉这包子好像有魔力一般吸引了自己全部的注意力,但是包子一吃完以后,他又感觉着景容风这样子对待自己,就好像对待一条狗一样,心中忍不住有些生气,为的是自己的不争气。
“景容风你这个做王爷的,到底有什么对我有不满意的地方,要这样子怎么玩弄我?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就直接说吧!”
卢鹰感觉自己的肚子吃饱了以后,这才开口问道。
但原先的一些怒气,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真是应了那句古话,拿别人的手短吃别人的嘴软,他现在已经不好意思在发什么特别大的脾气,也不想想刚开始被甩在马背上的时候,那种嚣张跋扈了。
“本王已经说过了,只不过是本王惜才,不忍心你就这样死了罢了,哪怕你现在不为本王所用,但是你这个毒本王还是能够帮你解了的。”景容风想要为卢鹰解毒这件事情,心里面还是有一些底气才敢说这样子的话了。
虽然雾族的毒对外面的名声,一直就是只有族长那种内部人员才可以解,但是景容风却十分相信自己家娘子慕荨漪那种奇特的解毒技术。
卢鹰听了景容风想要为自己减去这一身的毒,忍不住笑了起来,心中也对这个王爷的看法改变了一些:“你可知道我种的是什么毒?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解的,就算来了一个解毒奇才,他也会对我这种毒束手无策的,我可是雾族的人,我中的可是雾族的毒,我自己都没办法解的毒,就凭区区一个外人就能把我解毒吗?除非你能找到我们族的族长,这更是天方夜谭了,不可能的事情。”
“你到真是把你们雾族的毒看的太重了,难道你忘了那场战役?你们雾族的毒是如何解的,难道你不知道吗?这毒可是那场战役最重要的东西,结果没有想到居然被我们解了,就算这样子你还坚信你们雾族的毒是全天下人都解不了的,除了你们族的族长吗?”景容风笑了。
这世界之大,何其不有。
“我自然是知道那一场战役,那毒是我们雾族的圣女解的,这个我自然知道,不过圣女从小都没有呆在雾族里面去学习这些东西,她又怎么可能解的了我这一身毒,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有什么居心,就快说吧,我这已经快毒发身亡了,好歹就让我死个明白。”卢鹰现在肚子已经吃饱了,又把生死看得如此的惨淡了。
“想要死个明白的话就乖乖的跟着本王走到最后你就会明白本王之前说的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现在太早下结论,实在是太过鲁莽了,难怪你这样子会轻而易举地败在本王的手上,还中了这样子的毒。”景容风说完就不肯搭理卢鹰了,骑着马继续带卢鹰赶路。
卢鹰也是一脸的无奈,他现在武功尽废,身体也已经垮了,根本就没有任何力气去逃命,或者将自己给了结了,也只能这样子乖乖的跟着景容风后面。
景容风赶路赶得很快,很快就回到了王府。
慕荨漪早就听说了卢鹰中了毒这件事情,所以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她也很了解景容风,面对这样的人才,只怕他也是不舍就这样杀了吧。
卢鹰被王府里面的家丁帮忙从马上搬了下来,又抬进了王府里面,所有人的动作都行如流水,很快。
慕荨漪也是将所有的准备方法都已经做好了,她早就等着卢鹰的到来。
卢鹰自小就对雾族有一种特别的信仰,现在见到雾族的圣女为自己忙前忙后给自己看病,心中忍不住有一种愧疚感,但是又想到圣女居然愧对雾族,做了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心中又忍不住一股愤怒。
两种心情交杂在一起,卢鹰忍不住吐了一口鲜血,突然却感觉自己的脑袋头晕目眩的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这是怎么了?会不会这种毒你也没有办法?”景容风看见卢鹰居然被慕荨漪扎了几圈以后,就昏迷过去了,那拔出来的银针上面全部都已经变黑了,看来卢鹰中的毒实在是太狠了。
“只不过是这毒中的太深了,所以我为他清毒的时候,肯定会特别的让人难以忍受,所以他有些接受不了,估计内心里面也在想一些事情,两种心情交杂在一起,所以就这样子轻而易举地昏迷过去了,放心,这毒已经快被我清出来完了,剩下的日子要他自己慢慢的调理就可以了,不用再担心别的了,他现在只不过是睡着了一样。”
慕荨漪手里面还端着一碗,已经全部都变黑了的血,那血竟然泛着蓝光,看样子十分的妖艳,实际上却吃一碗剧毒。
“辛苦你了。”景容风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但这四个字却包含了他所有的内心。
“没有关系,这雾族的毒,我倒是摸到了一些门道,还多亏你将他送了过来,所以我才能知道这雾族的毒为什么这样子难解。”
慕荨漪通过这好几次遇见雾族的毒之后,也算是明白了一些雾族的毒的门道。
“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研究出来了可以对付雾族所有毒药的解药吗?”景容风听了这话以后,十分的激动。
雾族剩下那些残党,全部都躲了起来,在民间为非作歹,依靠他们的那些毒药。
如果慕荨漪现在研究出来这些毒药的解药的话,这可是一件大事情呀!
“现在具体的我还不清楚,但是我已经感觉到这件事情很快就有一个眉目了,这个毒药的解药,我还要和小白好好的讨论一下,雾族中有一种名为子丹花的花,那种花,我好像也见过,含有剧毒,所有的毒药配合着那种花来的话,就好像变得奇特,让人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