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娘,这可不行。这可是你和爹的定情信物,送给我怎么能行呢。”虽然慕荨漪嘴上这样说,但是她知道,若是把这东西带回21世纪,那不是可以赚大发了吗。
“自打我们俩相遇后,我就跟你爹说过要将这玉佩送给我们的女儿和女婿,这样我们的爱情一代传一代地不就可以永远延续下去了吗。”
“娘~你真好。”慕荨漪收下玉佩,抱住一旁的慕瑶,发出小奶音,活像个粘人的小孩子。
送慕瑶回房后,慕荨漪边走边把玩着手里的玉佩,还盘算着要如何把这个价值连城的宝贝带回现代。这玉里仿佛浸着水一样,水润且有光泽,是上等的羊脂白的白玉,白玉里的皇帝。还似被人精心打磨过一般,散发出一阵若有若无的灵气。摸着温润有方,还透着一起冰凉。
可慕荨漪觉得这玉佩越看越觉得眼熟,总觉得在哪儿见过这熟悉的图案。
“容风,你看,娘把她和爹的定情信物送给我了。”耐不住好奇心的慕荨漪跑进了书房,看见了拿着毛笔不停地在竹简上“挥洒”的景容风。
“你越发小孩子性格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你怎么能收下呢?若是你想要,我可以拿一堆给你。”景容风好似有些生气。
“你居然凶我!我也说了不要呀,娘非要给我,说这样可以一代一代地延续她跟爹的爱情,所以我就收下了。怎么能冤枉我呢!竟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见慕荨漪生气地鼓起两个腮帮子,一只手叉在腰上,另一只手指着景容风,这生气的样子可戳中了景容风的笑穴。
“哈哈,当我错怪你了。这玉可是好玉,你得收紧了。看你慌慌张张的,还有什么事吗?”
慕荨漪意识到了这玉佩的重要,赶忙把玉佩擦干净了再装进自己的兜里。“玉佩有多重要我自然是知道的,喏,这是我照着这玉佩画出来的。方才看了好一会儿总觉得这玉佩有些眼熟,帮我查查吧。”慕荨漪忽闪着睫毛,眨巴眨巴大眼看着景容风,让他不好拒绝。
“好,既然你都说了,那我就派人去帮你查查。”
景容风拉过慕荨漪坐在她身边,自己一边写慕荨漪一边看。
“这是在给利川国的闵臻陌写信吗?”慕荨漪问。
“正是。”景容风说得有些无奈。
景率夜近日越发明目张胆了,不仅在朝堂之上对景容风所说的言论大肆反对,还当着众人的面批判景容风所呈上的奏折未用敬语,极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更何况景率夜已经把景容风的虎符夺回,这下每月的俸禄也被他在背后指示着,让发放俸禄的人找些不正当的理由一月一月的减少。虽然王府从不曾缺过银子和珠宝,下人们的月钱也按时发放。但景容风该得的俸禄还是不能少,都是因为他没有兵权,所以才一再遭到欺压。
照这样下去,景容风是没有能力继续保护慕荨漪和王府了。男子汉大丈夫,他也不能把这些事每天挂在嘴边,忧愁着样子。所以就在暗中联系着利川国的闵臻陌,再和一起墨寒拉拢其他势利。
“荨漪,你看闵臻陌昨天用飞鸽传来的信,可好玩了。”
慕荨漪一扫信中的内容,忽地一下笑了出来。用何思澄的《南苑逢美人》来形容,就是: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美人手里拿着一封信,再在阳光的照射下莞尔一笑,好似一副名画。
信中说到:朕已收到荣王的来信,现已集结好军队准备赶往大沥国边境,彼时只要好生配合,必定会骗过景率夜。
不过,你可是沾了荨漪的光。若不是她当日用高明的解毒方法解救了朕,还给闵臻垣下毒,让他隔几日就低声下气地来朕的府上向我讨解药,还每次都碰一鼻子灰,让朕出了一口恶气。否则,现在的朕也没这么清闲了。 闵臻垣亲笔
读完整篇信,慕荨漪只觉得闵臻陌一直在调侃着景容风。派兵放在后面,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才是最重要的,真是惹得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那现在该怎么办?”慕荨漪玩弄着手里的素笺问。
“到时候利川国来犯,景率夜定会派人去镇压。而所有的将士和士兵都是对我忠心不改的部下,他们又怎会听信其他人的命令。等着吧,景率夜定会派我出征的。”
利川国内
“所有人向右转!”闵臻陌的随从闵峰命令着面前气吞山河的千军万马。
所有将士都统一站在利川国城门的大门外,闵臻陌一人站在高高地城门上放眼望着这精心训练出来的部队。他穿上一身黄金盔甲,帽子高高地立在空中,关节的位置经过了特殊的处理,钛合金的材料对于个人的身体重量来说显得很轻,但防御力却比那些钢铁铸造的盔甲高出许多。
“出发!”随着他的一声号令,所有将士便开始移动了。
幸好所有将士都备足了路上所需的粮食和饮用水,再加上部队里有专门的后备军,准备了足够的水和粮草,所以没人会担心有吃不饱喝不足的问题出现。闵臻陌怕有些士兵在路上会身体不适,还特地请了一位太医跟随。真是一个知人善任的首领和训练有素的战队。再加上三天两夜的跋涉,利川国的将士们终于在第三天正午十分抵达了大沥国边境。
这里有人高的草地和陡峭不平的山峰,对于这样的大部队来说很好隐蔽。
“闵峰,带上两个将士去引诱几个士兵出来。再打晕他们,换上他们的服饰去禀报首领,说利川国来犯,好几个士兵都被杀害了。”闵臻陌细心地安排着一切,本来就是为了演一出戏让景容风夺回虎符,不能伤害了无辜的百姓们。
“是!”
随后几个士兵便轻手轻脚地潜入了大沥国边境部队的军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