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顾如夏突然觉得自己口干舌躁了起来,很热的感觉。
她伸手扯扯衣领,想着不应该啊,今天是阴雨天气,虽然没开空调,可是开着窗啊,风吹进来很凉爽的。
她有些烦躁得拿书本扇了扇自己,有些不耐烦的出声,“楚承睿,你觉不觉得热啊?”
热?
楚承睿抬起了头,然后被顾如夏的脸上的红晕吓到了,他起身,快步走了过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很烫,像是发烧了。
他立即关切得问她,“哪儿不舒服,是不是吹风感冒了?”
顾如夏按着他放在自己额间的手,不让他离开,然后说话,“就是热,好热。你的手好凉,摸着我好舒服哦……”
她低语着说话,声音里带着股魅态。
意识到了什么,楚承睿脸色铁青,扭头就看向还放置在桌上的保温杯……
顾佳乐,她竟然敢!
顾如夏并不满足于他的手只抚自己的额头,身体缠了上来,“承睿,你的身体好凉,好舒服……”
她的身体,不停得蹭着他,还自发得伸手要脱去衣物,此刻她的思绪已经不清明,她只觉得热,热得快发疯了,而眼前的男人,似乎就是唯一能拯救他的解药!
楚承睿身体也被她蹭得火热起来,他伸手制止住顾如夏脱衣服,沙哑着声音道:“等等,我先去关下门。”
顾如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觉得眼前这张薄唇一动一动的很性感,性感得恨不能吃下去。
她想也想,立即上前,吻住了他的的唇。
唇齿激烈得交缠,楚承睿是好不容易才从激烈的热吻中挣脱出来,起身,立即过去将办公室的门反锁住。
转身,顾如夏再一次扑了上来,像是发了春的猫,勾引等待着他的宠幸。
楚承睿很快反被动为主动,将她压向墙面,唇舌和喘息交缠,身体紧蜜相叠。
顾如夏浑身发软,靠着墙喘息,接受他的爱抚。
楚承睿细细的亲吻的她的唇,下巴,细碎的吻游移到她的悠美修长的脖颈,顾如夏嘤咛声,微扬起头,好让他方便得亲吻……
他略显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间,顾如夏轻轻战栗,身体里某一处的神经紧绷了起来,手指,也在无意识间按住了他的头。
楚承睿微扬头,****她的耳垂。
那儿是顾如夏的敏感带,她的身体也因此战栗得更厉害了。
她的反映,让楚承睿低低笑了起来,“这么敏感,来,摸摸我的,每次靠近你,小宝贝就激动得不行。”
他引导着她的手去抚摩自己的身体,那儿,已经坚硬如铁,宣示着自己的热情如火。
顾如夏脑袋是迷糊的,就觉得热,他摸过自己身体每一次都火热的,这种感觉,让她难受。
她难耐得说话,“承睿,承睿,给我……”
她不说还好,一说这话,更是刺激着楚承睿的神经,他眼睛亦被欲望染上了深色。
等不及。
等不及去脱的连衣裙,他直接将她的裙子撩起来,手指勾着她小裤裤的边缘直接就脱了下来……
顾如夏迷茫着被他抬起了右腿,然后,身体被打开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要高亢得发出声响。
而这道声音,随即就被楚承睿封在了唇间。
……
四点,吴秘书接到楚承睿的内线电话,让她去找条毯子来。
吴秘书二丈摸不到头脑,赶紧在附近的商城买了条薄毯,给楚承睿送了过去。
楚承睿出来拿的,没让她进办公室。
他头发都是湿的,被汗水打湿的,显得很凌乱,吴秘书好奇,他干了什么?
办公室内,一片凌乱,连办公桌上的文件都被扫落在地。
顾如夏身上的衣服,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楚承睿给撕掉了,成了破布扔在地上。
整个室内,都弥漫着强烈的荷尔蒙的味道。
顾如夏清醒后,觉得很丢脸,将自己整个人埋在薄毯里。
楚承睿收拾着室内的残局,将地上属于她的衣物拿起来。
连衣裙是不能要了,他直接就扔在了垃圾筒,还有黑色的蕾丝小裤裤,同款颜色的胸罩,楚承睿沙哑着声音问她,“这个,还要吗?”
顾如夏从被子慢慢探出来,露出两只眼睛,一看他个大男人,拿着自己贴身衣物在那里晃悠,直接连耳根子都红了,她有些崩溃得大喊,“扔了扔了!”
楚承睿便挑眉,扔了。
顾如夏见他真扔了,气得不行,缩回毯子里,不打算理他了!
楚承睿也就只当她害羞了,走过来,连人带毯得抱了起来。
突然的悬空让顾如夏惊呼了声,又将小脑袋钻了出来,才看他抱着自己就那样大敕敕得走了出去,她惊慌的视线跟吴秘书对在了一起。
吴秘书一看他们的模样,终于知道他们在办公室里干什么了,干柴烈火啊!
她对着顾如夏暧昧得笑了下。
顾如夏整个人都烫了起来,红得像是被煮熟了虾,立即伸手把毯子往上一卷,再次将自己埋起来。
嘤嘤嘤,好丢脸!
今天的****来得莫明其妙,顾如夏就知道是顾佳乐送来的汤有问题!也怨自己,嘴馋什么,看吧,喝出问题来了!
幸亏是跟他在一起,否则,后果大概不堪设想。
很显然,顾佳乐大概是想跟楚承睿来个生米煮熟饭,等楚承睿上了她,他想不负责都难。
咦,说起来,他们上过床了吗?从顾佳乐下药的样子来看,似乎是还没有……
顾如夏东想西想的时候,楚承睿面色如常得抱着她走进了电梯,直达地下室的停车场。
将顾如夏放到位置上,他绕过去上了驾驶座,拧钥匙,伸手拍了拍把自己裹成蚕蛹的顾如夏,说道:“出来吧,没别人了。”
顾如夏扭动了下身体,半响才从里头出来换气。
楚承睿看着她脖子上那明显的欢愉痕迹,心头微热,脸上的五官也变得柔和了起来,他轻语,“我们先回家洗个澡,休息下,今晚的课就别去上了?”
“不行,”顾如夏很有自己的原则,“本来课都快跟不上,再不去,就彻底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