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歌,你怎么可以如此大逆不道,竟然妄想登上那九五至尊之位!你太让我们失望了。”面对爹娘的指责,面前的女子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反而有一丝淡淡的讥讽。她清冷的声音在空气中散播开来,言语中满是狂妄:“我凭什么不能当皇帝,你们比心问问我比当今的昏君差吗?”
“可...可,你也不能...”女子的娘亲顿了顿,最终还是狠心说出了那句话。“你终归是名女子,这世道怎会轮到你一个娇女子当皇帝!”
“那你说说我为什么不可以?”女子秀气了眉向上挑了挑。“难道娘,你现在还不知道吗?”女子眸中似乎充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眼底深处却是嘲讽的。“就凭我是当今皇上唯一的公主。更是当今皇上留下的唯一血脉。”
“不!不可能!”这次轮到的是女子的父亲说话。这次女子可是笑了出声来。口中说着违背伦理道德事:“爹,你可真是可爱!被自己相近如宾的娘子待了那么多年的绿帽子还不知道。我可是当今皇上和您旁边女人生的私生女啊!”女子最后一句才说出了真相。
“不可能!”女子看着他的爹变成了如疯子一般,她不禁笑了出声来。“您说我怎么能不可以当上皇上呢?四位皇子已经各有天命。而朝中大臣也大部分归顺于我。那昏君到现在都还没有察觉,我就只差最后一步——造反了。”说完她从广袖里拿出一块虎符。特地晃了晃看着他们的脸逐渐变成苍白。见此,唐叶歌转身离去,随后爆发出一阵欢笑声。如梦魇般缠住身后的唐叶歌夫妇。
而他们脑中只有一个词一一完了。
十日后,当人们看到一支支军队整齐的从他们的房门前路过时。他们才意识到这东烨国的天又要变了。又过了十日,登基大典举行时,人们个个都人心惶惶。因为,这位新皇是历史上第一个女帝。流言蜚语从人们中人们口中说出,传到宫中。唐叶歌讽刺一笑。说她软弱的人已经被处死,而且她还主动把自己轼父轼兄消息传了出去。说她治国无能,她却制定了一套新政用来造福于民。这叫软弱?这叫无能?你算什么东西敢来传流言。
五年过去了,国家被治理的井井有条,唐叶歌却觉得自己无比烦闷。自从当上皇上以来,她兢兢业业,一心一意为百姓着想。但身为最高者,她现在终于明白了那一句话——高处不胜寒,她还能做什么呢?家仇国恨已报,身为女子去做坐稳锦绣江山…这人生的刺激事,似乎都被她做完了。接下来该干什么呢?广纳后宫?不,没意思。
太监才寓一句进来便看到这样的景象。年少皇帝还的侧身于窗柩清晨的朝阳洒在她的身上,犹如碎金。顽皮的风掠过她,把她的头发轻轻托了起。面红齿白,犹如圣者。他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因为他发现皇帝的眼神中充满了迷惘,就像故事中迷路的羊羔。在不知不觉中,唐叶歌犀利的眼神望向才富,轻起薄唇:“才寓,有何事禀报?”才寓身子猛的一抖,发现自己在这位年轻的皇帝面前走神了,想起皇帝的狠辣,他不禁汗流浃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