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无理、脑子迟钝的疯女子,糯米真不想计较,可是不想放过。于是,一甩衣袖,将文小妹弹在楚璿的脚下。疼,文小妹顾不得疼痛,双手抱住太子楚璿的小腿,呜呜地哭了起来。众人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糯米会武术,在他们的影响中,女子就应在家相夫教子。
楚璿不亏是受过皇家教育的人,他轻轻地扶着文小妹坐在了椅子上,看了糯米一眼,说:“糯米是给自己买衣衫,没有什么野男人。糯米一个人独自生活在京城,要制药、买药,与各色人打交道,穿男装方便。她不像你们,有父母、兄弟照顾,她靠自己生存。”楚璿说完,就出了门。留下一群傻子发愣。
第二天,楚璿穿着镶着金边的白色的衣衫,驾着马车,意气风发地赶到糯米的医馆门口。“你家小姐呢?”楚璿见店里的伙子在忙着制药,不见糯米的影子。
“昨夜制药到凌晨五时,现下还在入睡。”婢女小兰本是太子的人,太子问什么,他就说什么。楚璿不想吵醒糯米,就坐在大厅里,喝茶,吃点心。糯米的点心很好吃,有家的味道,楚璿每次来,都要吃块点心。不知道坐了多久,反正楚璿不想坐了。
粉色的纱帐微微摆动,糯米穿着白色的内衣,翻来覆去的睡着。好像醒了。楚璿挑开纱帐,伸臂,将糯米揽收抱在怀中。糯米杏眼蓬松,婴儿般的睡颜,迷迷糊糊地缩着脑袋,很是可爱。等糯米醒来,看清楚是楚璿时,便挥拳打这个无礼的人。可楚璿飞速地转开身,坐在了美人榻上,呵呵地笑起来。
“出去,我要换衣衫。”
“嗯,顺便把这个碍眼的面皮摘了,今天是去见父皇母后,要留个好影响。还有,穿那件白色的衣裙。”楚璿没笑,只是静静地看着糯米,一双诡异的眼睛盯着糯米,好像在审视,再看一件商品。他非常不情愿糯米带着面皮,那代表着不信任和不托付。
糯米扯下面皮,看着铜镜里那张白中泛红的脸,总得面世,再说要去见楚璿的父母,得有诚意。为了这份诚意,糯米画了淡妆,带上了面纱。
楚璿看着带着面纱的糯米,真想上前解开,看看面纱下的笑脸。可是他忍住了,他知道糯米很有原则,得不到他的同意,强迫改变不了糯米的意志。
太子轻轻一跳,便进入了马车,他伸出手拉着糯米的小手,糯米不费力气地上了马车。两人虽然共处过,像这样安安稳稳地坐在马车里,有点安静。楚璿满眼笑意地看着糯米,牢牢地抓着糯米的手,温柔地说着话,给糯米讲父皇母后的喜好。糯米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喜欢什么?”惹得楚璿大笑,“我喜欢什么?说来好多,等有时间了,我慢慢讲给你听。”糯米毫不客气地回答,“我以为你会说,你喜欢什么我就喜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