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尘,玫瑰就是担心你这样所以才没有告诉你,你不要辜负她的良苦用心。
靖墨尘将头靠在明玉的怀里,我真的错了,我错了。明玉,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该让玫瑰接近我,不该让她爱上我。
二人不知,那阴影处的身影早满眼的得意,眸子里带着血色的光芒。这人悄悄的转身,本想太子府。
禀报太子殿下,回来了。
一句话,靖墨尘便明白了,推掉正应酬的各国使臣,本宫有要事要处理一下,各位请吃些茶点,莫要客气。
靖流月轰然坐倒。怎么会这样,你确定你没有听错,那人就是靖墨尘?
太子殿下绝对错不了,五皇子我自是见过的,那人皮面具下的就是他错不了,跪在地上的暗卫低着头不断地重复。
靖流月本以为是自己想多了,那里有这么巧的事情,看开这一切都是真的了。
靖墨尘和欧阳明玉可是在一起?
在,太子殿下。那玫瑰夫人貌似已经归西,这二人还没有离开花园。
靖流月单膝跪在地上。真是逃不开的宿命。靖墨尘你终于还是要成为我的对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们终将这样继续下去。
转身回到议事厅,各位使臣,靖流月有幸见到众位,作为靖国的太子还是要依仗各国的支持,流月在这里举杯,先干为敬。
太子这是说得哪里话,我们各国多年仰仗流月太子的支持,又怎么可能不去努力帮扶呢?希望太子早日荣登大宝,登记之****诸国必定帮持。
靖流月眸中晦涩,靖墨尘看你拿什么和我争,我以一国太子的身份,和着逐鹿的支持,还有多国的帮扶,看你能乃我何。
明玉早就派出十三娘送她的三人去帮自己打探靖流月和赵盈盈的动向,以防万一。以这三人的能力,真是大材小用,比暗卫强上百倍。
入夜,靖流月来到古青云的别苑。
快去通报你们皇子,说本太子找他有急事,快去。
太子殿下,靖国流月太子求见。说是有急事。
快请,已经准备睡下的古青云忙穿上衣服起身。
不知流月兄有何事竟然深夜造访。
暗探回来报,你可知这靖墨尘是谁?
是谁?不就是胤尘阁的隐身阁主嘛。古青云不在乎的端起刚泡好的茶水。
“靖墨尘”
“噗”你说什么?怎么可能,那靖墨尘哪里会功夫,这是四海八荒都知道的事情。
难道青云兄亲眼见过不成?我敢确定这人便是靖墨尘。
那可如何是好,这二人齐聚,我们岂不是很难对付,这凤倾门有天山赤练就已经是一个大难题了,还有那靖墨尘,能将这小小的胤尘阁发展到今天这般定时飞同寻常。
靖流月眼中已转:“青云兄我们这样可好?”说罢靖流月附在古青云的耳朵上。
不行,这绝对不可以。这次比赛的规则你不是不知道,这中间要是有什么闪失我这逐鹿百年的基业就将毁于一旦。
青云兄可是如果这次武林盟主不是我们,二人那二人,你觉得结果会如何呢?逐鹿大帝还会这般器重你吗?
古青云转念一想。不行我要去禀报父皇,若是他同意我自是不会反对。古青云急着把这个消息告诉古振华。
慢着,若是让你父皇知道那我们就前功尽弃了,他定不会同意你觉得,这样还有用吗?为今之计只有这一法子。
古青云神色慌张,举棋不定。靖流月哪里有时间等着,若不是为了这计策才不会让这人知道此事。
靖流月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放在桌子上,透明的瓶子里装着晶莹的液体,看似好像是水一般,可是又出奇的闪亮。
这是什么?就请云问。
蝉泪,西域最顶级的毒药。中毒者半刻中必定身亡,而且绝对看不出任何痕迹,只会觉得是意外猝死,就连银针都检测不出来。
你觉得这样还会被发现吗?
古青云心中额那块大石头,稍微放下来。那你打算怎么做?目光满是疑问的看着靖流月。
这就需要皇子你了,若是最后的比武大赛,胜出的是我们,那自然是用不到,若不是,请你将这蝉泪涂在武林盟主的令牌上,端着一个托盘交给他们,这样谁都不会看出任何一样,你看如何。
靖墨尘将自己的计策和盘托出。还不忘加一句,这逐鹿大帝年岁已高,若是身体不适就这样撒手人寰。这逐鹿的皇位你觉得还会有另一个人吗?不管是从威信,还是从实力上,想必这逐鹿定时找不到第二个认了吧。
而此次的胜利是关系到我们两国,你的存在至关重要。
古青云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这么长时间的宫中暗斗,什么样子的甜言蜜语没有听过,都是口蜜腹剑罢了,早就看的清。虽然这靖流月此刻是在利用自己,可是不得不说,再无良策。
“好,我答应你”。
第七日,武林盟主选举的早上,靖流月带着一众宫人前往,所有的准备都已经完毕,只等着最后的结果。
转弯门口处,正好听的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那里训人,那语气好熟悉,明明是在训斥,可是好似还是在安慰一般。
脑中闪过熟悉的画面。
“喂,你在干嘛,你知不知道你做的有多不好,怎么又怎么不爱惜自己啊,一双小巧的手抚摸着自己脏兮兮的手,真是的。快来看这是什么。然后那双小手的四根手指不自觉的开始敲打着桌面。”
靖流月心中翻滚,这个语气不正是当年那个语气吗?
“月儿,谁让你这般低声下气啊,我不是说过了嘛,我虽然是你的门主,可是不是你的主人,你有自己的权利,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这般委曲求全,如若有下次,你还这般我定不会饶了你。”手不自觉地敲打着椅子扶手
门主,我……,月儿知道错了下次定不会这样。跪在地上的女子满是泪花的说。
明玉扶起地上的女子,擦去眼泪放其远去。
靖流月赶忙从旁边出来,见那穿着男装的女子依旧在动着自己的手指。
靖流月欣喜的笑出来,仿佛这么多年的相思在这一刻都找到了出处,那月亮下小小的身影,那个给自己温暖的女孩子,在这一刻全部都找到了归宿。
想着当初要不是这其中横生枝节,自己怎么会和她渐行渐远背道而驰呢。这一刻不禁把所有的责任都归咎于赵盈盈,如果没有她是不是自己早就和小仙女修成正果,算起来孩子都应该是满岁了,骨节在狠命的用力下变得发白,小仙女如果这一起都不发生是不是我们依旧是彼此的归宿。
靖流月想到了儿时的那个人,思考问题时敲动手指,而今天这样的场面,这样的情景,这样的态度,这样的行为方式,都如当初一般,只是那个人不在是自己了。心下更是痛了又痛。
着急的串了出来,疾步走到明玉身旁,上前施礼说:“靖流月眼拙,竟不识的姑娘竟是欧阳明玉。”
欧阳明玉哪里知道这靖流月心中所想,只是觉得奇怪,不知道这太子殿下心中藏着什么坏呢?不自觉的身子向后推了一下。“放马过来吧,以前我都应付的来。靖流月,现在也一样,别忘了,我可是欧阳明玉。让你甘拜下风的欧阳明玉。”
靖流月因着明玉向后退这一动作心中很是受伤,自知本就不这样,但是依旧笑脸:“是啊,我是甘拜下风,我怎么不甘拜下风,我永远都会为你甘拜下风。”
收起你的假仁假义,我已经听够了,现在你不需要用这些话来狂骗我,你不觉得很是无用吗?
我知道了,我知道一切都来不及了,都是我的错,怪不得别人怪不得别人,谁让我不是眼前人,近在咫尺,却已天涯。靖流月绝望的说着。
欧阳明玉转身就走了,今天的靖流月着实很奇怪,不知道哪里不对,回头望去,依旧站在原地,那背影很失落莫,说不出的绝望,可是明玉丝毫没有可怜之心,剩下的只是防备。
靖流月感觉身后那个人在看自己,赶忙回转向后,笑容溢满眼角,刚要说,你心疼了是吗?可是话还没出口,那热就已经走了。
执奴,赶忙跟了上来,将靖流月落在屋子里的旧荷包拿来。太子殿下,荷包拉下了。
靖流月看着这荷包,拿出里面的东西,对面前的贴身太监说:“我找到她了,就是……就是……欧阳明玉,现在的凤倾门门主司马洁珏。”
只见那小太监一个哆嗦,赶忙低下头,不在劝说半分。
看吧,你都知道结果了,执奴,你说这是不是报应,老天爷的报应,他是在和我开玩笑嘛?可是这个玩笑真的太大了,我没有力气了。
“太子殿下”,赵盈盈从远处奔过来。“今天我也要去,我倒要看看欧阳明玉那个贱人还能耍出什么花招来,一脸的阴险毒辣。”
靖流月想着过往自己对明玉的所作所为,痛的无以复加,又想着这几天自己还想着害死她,真是痛苦万分,在看到面前这个赵盈盈,新仇旧恨全部涌出来,抬起手高高的举起,狠狠地挥了赵盈盈一个巴掌。
“都是因为你这个贱人,不然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现在呢?我什么都挽回不来了。呜呜的啜泣起来。”
赵盈盈被打倒在地,嘴角流着血,头上的朱钗也因着力道过大被打的凌乱。红红的五个手指印清晰的留在白皙的小脸上。靖流月你疯了吗?赵盈盈愤恨的看着站着的男人。
我疯了,疯的无以复加,再也没有清醒地机会了。
大会场上各路人马纷纷到场,靖墨尘端坐在高处,高声宣布,现在武林大会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