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淳安本是想坐在后面,哪成想直接被上官良辰推到了前面,这良辰一上马,二人之间的就空间就缩小到零,紧紧地围在一起,亲密的距离让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李淳安的脸刷的一下子红了,比那傍晚的落日还要红。
上官良辰只觉得自己心跳好快,整个心脏都快蹦出来了,说不出的紧张。
一路上二人无话,直奔昆仑山,走了半日,这马实在是受不了了,本就是两个人,何况还走了这么久,李淳安刚想回头说我们休息一下吧。
不想这时候上官良辰也要低头说话,这一路上尴尬的气氛实在是让人受不了,本是一路无话。
两人同时,一个低头,一个抬头。
不经意间上官良辰性感单薄的嘴唇就这样擦在了李淳安的额头上,两人脸色秒变,红的像灯笼一般。谁都不在言语,这下苦的就是马儿了,又是日夜兼程的跑着,又是不给供给。
皇宫内,皇上召见太子靖流月。
群臣会议,现在最为重大的事情便是这舞林大会,选定的武林盟主也必须要是对着国家有意的人,所以各个国家支持的人自是不会相同。由于最近的联姻风波,使得这逐鹿帝国和靖国相交甚好。而这靖流月也在逐渐将自己的势力培植在逐鹿大帝。
在国内将立部、户部、礼部、兵部、刑部、工部都逐渐换成自己的人,培植自己的心腹,把当初靖墨尘的位置全部替换,整个靖国在不知不觉间大换血一次,老皇帝,当然看得出这个儿子的用心,但是最近的表现也是很令自己满意,虽罢,没有管束。由于靖流月和逐鹿帝国的关系,皇帝将这次活动的主要任务交给了太子。由他全全负责。
太子,老皇帝威严的坐在龙椅上。
靖流月向前一步,儿臣在。
太子这次武林大会的所有事宜全全交给你,你可愿意?
靖流月怎会不愿意呢,生怕不给自己才对,面上忍住笑,心中却是乐开了花。
太子寝宫内,赵盈盈再次施诡计。
太子和逐鹿的交好,给赵盈盈提供了一个便利的条件,赵盈盈暗中让人调查叶景泽,武林大会的筹备上这几个公子必定是要参加的,现在没有加入只是一时的。
派出去的暗卫回来了,小心的贴在赵盈盈的耳侧:“太子妃,一直未曾发现欧阳明玉这号人物,但是最近和叶景泽玩的甚好的有一位公子,叫上官洁珏,不知道是不是您说的那位,小的没敢轻举妄动,只等太子妃下令。
上官洁珏,怎么又是姓欧阳,还是个男子,会不会是欧阳明玉假扮的,在靖国的时候这明玉就喜欢着男子的服饰,是不是这次也一样呢。
猛一转身,头上的金步摇跟着颤抖,发出细碎的声响。
在太子身旁你可是见过这上官洁珏,虽然心中想着,宁可错杀一前不可放过一个,可是这万一杀错了就是与整个天山派为敌,她可没这个胆子。杀了一个欧阳明玉就可以了,没必要搭上自己的人生。她现在可是太子妃啊,未来靖国的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这是太子给她的暗卫,名叫秋影。人如鬼魅,消失的无影无踪。
秋影听话的回复:“那人一头红发,长相清俊,有种超然脱俗的味道,深的祝家小姐的喜欢。”
你说谁?赵盈盈不相信的又问了一句。
天下第一钱庄祝之山的女儿,祝兰香。而且这祝老爷貌似有想要他当女婿的想法,不慎反对,竟然让他留宿天下第一钱庄。
竟有着等事,赵盈盈心中很是犯难,如果这人真的是欧阳明玉假扮,那是不是等于她有多了天下第一钱庄这个靠山,赵盈盈越想越气愤,双手用力一挥,将桌子上准备好的吃食全部扫落在地上,不会的不会的,嘴里喃喃的说着。
去,快给我去,定禁了叶景泽,一定要查清楚这上官洁珏到底是谁。
秋影一个闪身,就在着空气中消失了,看来这靖流月也是用心的挑选了侍卫。
第二日
三日后,紫衣派众位女子带着一个长相粗犷的男子来到天下第一钱庄。浩浩大大的一群女子个个蒙着面纱,但是从这身材上来看绝对个个美娇娘。
最其那面的女子在门口大声的说,紫衣派伊尹求见。
这紫衣派乃是一个女子的帮派,帮派中无一男子。每一个女人背后都有自己的故事,都是受过伤害的女人,所以紫衣派就这样应运而生了,江湖上人称黑寡妇。
曾经一些门派觊觎着紫衣派女子的容貌,妄图想要轻薄,不想被大卸八块,扔在了那个门派的门口,并带着一条狼犬在哪里啃食,这嗜血的程度绝对是一般帮派比不了的,都说女人要是狠起来,那是天下无敌,从紫衣派这里就可以看出。
从那以后,再无人敢指手画脚,轻薄这里的女子。但是这个帮派从来不参加任何江湖斗争,什么武林盟主,琅琊榜都是不会加入的。单独过着自己的世外桃源。
祝之山远远地出来迎接,他自是佩服这些女子,可以这样从容的面对一个雄性强大的社会,然后自己寻了一个安身之处。
贵客上门,有失远迎,多有得罪。祝之山双手行李。
这伊尹没有任何表情,冲旁边的女子使了个眼色,那女人心领神会的将身后的男人推出来,男人被五花大绑,许是用力过猛,这粗汉子摔倒在地,嘴巴被封个严实只能支支吾吾的哼唧着。不知所云。
这是?祝之山不清楚的问。
前几日听说小姐被绑,就是这厮,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在太岁头上动土,这人就交给你了。
我们恰巧路过,手下同我说就是这厮,便绑了来,现在好了,你看看吧,还有什么需要处理的。
祝之山还了个礼,多谢,老朽在这里代小女谢过伊尹掌门。
一行女子又这样整整齐齐的走远了。
目送这群女子走后,祝庄主狠命的朝着这男子的腹部就是一脚,痛的地上的男子一阵痉挛,趴在地上的男子不是没有见到这祝庄主想要踢自己,只是觉得一个胖胖的富商能有那般力气。根本没有丝毫的躲闪和抵抗。这祝家虽然是天下第一钱庄,但也是历代习武的,所以怎能什么也不会。
这粗汉子被抬到了院子里,一路上都是哼哼唧唧,嘟囔个不停,像是这一脚真是踢得不轻啊。议事厅内,祝之山坐在大椅子上,端着茶杯熏着上面淡淡的香气。下面正是那个粗汉子,两个家丁正用棍子狠命的打这,这祝之山好似玩去哪不看在眼里,还在那里有限的品着茶水。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祝之山开始发话,说罢。
那男子一头的汗水,嘴角还残留着血渍,汗液将散落的头发黏在脸上,样子很是凄惨。看着屁股上早已血渍不堪,分不清那里是肉那里是衣服,还好这家伙身体好,这样是换做一般的下人早就被打死当场了。
我们本是山中强盗,最近做了一下小生意,哪只这货物是祝家的,我们哪里知道祝家就是天下第一钱庄,要是知道怎么还敢这般。本是想劫了这祝家小姐,一换我们的货物。粗汉子表情痛苦的停顿,大口的喘着气。
我那不争气的下属一时色心大起,就打起了小姐的主意,真是罪该万死啊,恳求祝老爷放过小的,放过我那下属吧,一个白衣公子已经斩了他的手臂,他再也不能为所欲为了,我们虽是强盗也是被逼的,这要是能生存谁不愿意围着家人好好生活啊。
祝之山眼皮都没抬一下,依旧坐在上面,熟识的几个家丁心里清楚,这次老爷绝对不过放过这些人。小姐就是老爷的一大禁忌。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为了小姐放弃整个天下第一庄。下人们便都不再言语。
“管家”在这空旷的议事厅,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的心都停住了,这是一个决定生死的时刻,只要上面的那个人一声令下,这个人是生是死就已经有了结局。
把他拖出去埋了,还有那几个人,一起带走扔到狼窝。
不要啊,求求您了,小的们就是一时糊涂,小的罪该万死,求您饶了我吧。
家丁们用木杖将这粗汉子拖了下去,凄厉的其求生也随之远去。
祝之山手握成拳,查清楚那些人的家人,去账房支一些银子出来,给他们的家属送去。
管家心领神会,转身出去了。
祝之山背着手望向这真个祝家大院,这里的所有全部都是为了那个孩子。这样做确实很决绝,他没有办法。凡是和兰香沾边的事情他都没法子冷静下来。这样做的另一个目的是要让江湖上左右的人知道,他祝之山的女儿不是谁想动就动的,不是动了说几句就可以了事的。这就是他祝之山。
傍晚时分,明玉叶景泽以及兰香三人在后花园中赋诗,这本不是明玉的爱好,可是和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提怎么样去打到一个人,哪一个剑招很是漂亮还真是不解风情。
叶景泽围着明玉转来转去,一会那一杯水,一会那一朵,这祝兰香很是不满,明明是一个公子怎么就非要围着自己的心上人呢?
但也不好说什么,就这样看着二人嬉闹着。
从赋诗到对对子,一连串的游戏。玩的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