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撇嘴,鬼才信你来。
随后,不送我拒绝嘴唇压了上来,一条舌头钻进我的口中,不想上次他为我止血一般单纯,这次带着明显的目的。有些冰冷的舌缠住缩在口中的小舌,缠着它一起共舞。
亲吻时发出“啧啧”情色的水声,听的闭着眼睛的我耳根忍不住发烫。
他的手也流窜在我的胸口,摸上我的文胸,解开了它,一股酥麻从胸口流窜向大脑,直中红心。
晨沐的嘴唇离开了我,两唇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听的我耳红。晨沐眼睛又亮晶晶的看向我,我不好意思看向他,闭上眼睛,默许了。
我被扔向大床,他翻身覆了上来。
又是一股熟悉的酸疼袭上身来,晨沐的大手在我的腰上适中的按摩着。从力气上就能感觉出他现在的精力一定充沛到了极致。尾巴也风骚至极的在我的面前变着花样的晃动着,一看就知道它的主人现在心情也好的不得了。
我气闷,为什么在上面劳动卖力的明明是晨沐,为什么早起腰疼背酸的却是我?
我可还记得昨天晚上的被这个不要脸的的东西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给全部得折腾了一遍。到最后我都晕了过去,他又活生生把我给做!了!起!来!
我闭眼时天已经微微亮了。
我转过身去,解气似的一嘴咬上了他的肩膀。却发现他的肩膀像是铁做的,怎么也咬不动,我只好用力的磨了磨牙,试图给他造成些伤害。
我咬在他肩上的牙一点用也没有,他甚至还用手拍了拍我的脑袋,像是在安慰我。
我又安静的窝回他的胸膛,一只手里攥着他毛茸茸的尾巴,另一只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他结实的胸膛。
深夜来临,我忽然感觉到的血液开始凝固住,我整个人都变得僵硬起来,在这一刻我觉得我可能要和女鬼死的一样了。
一阵冰凉的触感从我的脸上传来,如果我没有感觉错的话,因该是小蛇的信子在舔我的脸庞。
我鼓起勇气睁开眼去看,正好对上了它那双灵动的绿眸,它那双灵动的绿色眼睛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恍然大悟的看向手腕上的银镯,那条乖巧的小灵蛇已经不见了,而正与我对视那个小蛇眼睛里充满孺慕之情,显然的对我很是亲昵。
我伸出手摸摸它的头,小蛇乖巧的蹭了蹭我的手指很是可爱。小蛇很通人性,像是知道我害怕它一样,乖巧的回到了我的手腕上,变回了一个手镯。
女鬼还躺在地上,却再也没有起来,一会,她就化成了一滩血水。彻底的消失不见了。
束子已经深深地陷入了自我世界中,无论我怎么呼唤,她都没有清醒过来。现在让他清醒过来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她来自己克服恐惧,清醒过来。
女鬼已经没了,可是这鬼打墙却没有消失,当我正在为怎么出去而烦恼时,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传来。
我心中一紧,不会是死了一个,又来一个吧?
一个坚硬的怀抱把我笼罩起来,晨沐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
是晨沐,他终于来了。
我忍不住的把头埋进他的胸膛,用放肆的眼泪来宣泄我内心的迷茫。
自从遇到了晨沐,我的生活轨迹就完全的转了弯,从没有遇到过的事情层出不穷,一件件离奇超乎我前二十多年的唯物主义的事件就这么发生。
我不恐惧,只是对未来有着不可知的迷茫的害怕。
如果没有晨沐现在我大概也就是安安稳稳的谈恋爱,结婚,生孩子,就这么过完平淡的一生。
可自从默许了和晨沐在一起,我就应该明白,我这一生,绝不可能就这么过去了。
我用力的咬住他胸前的肌肉,来。
他也不恼,只是用手摸着我的头发,说出了一句让我气到吐血的话。
他说:“别咬了,反正你也咬不动,是不是又忘记了上次把牙咯疼的事了?”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上次别折腾时用力咬了他一口,他倒是没试着疼,反而我在第二天因为用力过大牙根痒得厉害,又疼又痒,好几天没能好好吃饭。
我哼唧一声把头埋进他的胸膛,不是不想埋进他的颈间,而是我的身高只到他的胸前(真是够了)
和服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把抱起束子,直直的穿墙而过,走了出去。
我想起了突然出现的鬼打墙和女鬼,奇怪得问:“晨沐,为什么我们宿舍楼会出现鬼打墙和这个女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