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诗琳心里暗叹自己真够衰的,怎么倒霉的事情一件接一件的落在自己的身上,难道自己真的要向命运屈服回王家吗?此刻,她只觉得危机重重,要是真落在这几个小流氓的手里,自己真的没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当流氓的大手欲再次狠狠挥下的时候,被人一把截住,停在了半空中。
王诗琳抬起昏昏沉沉的脑袋,恍惚中看见了无情高大颀长的身影,“无情,请你救……救我!”
说完,王诗琳重重地昏死了过去。
“你是哪根葱?居然敢扫了本大爷的兴,兄弟们给我好好教训教训他!”流氓老大命令道。
那一高一瘦两个手下松开王诗琳,朝无情扑了过来。
无情一手扼住高个流氓的手腕,用力向后一撇,他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精瘦的流氓还没来得及接近无情,就被无情抬起一脚踹出几米之外,捂住下腹,痛得在地上来回打滚。
流氓老大见两个手下不战而败,捡起墙角的一个酒瓶,朝无情冲了过来。无情敏捷的回转身来,一脚毫不留情地踢在流氓圆滚滚的肚子上,只见他一个踉跄,重重地跪倒在了地上。
“哎哟……大哥,你饶了我们吧,我们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流氓们一边吃痛的呻-吟,一边苦苦哀求道。
“说,是谁指使你们干的?”无情冷声质问道。
“没有人指使我们,我们也是碰巧遇上这个女人的。”流氓老大战战兢兢地说。
无情用脚狠狠踩在流氓老大的咸猪手上,来回转动,痛的他惨叫哀嚎。
“说不说?”
“我说,我说。”流氓老大连忙从无情脚下救回自己的那只红肿不堪的咸猪手,“是……是聂青山的人让我们干的,他说事成之后会给我们一大笔钱。大哥,我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的,你就饶了我们吧!”
“滚!”无情冷喝一声。三个流氓闻言喜出望外,连滚带爬、头也不敢回地仓惶而逃。
无情脱下外套裹住几乎已经衣不蔽体的王诗琳,抱起她,朝停在不远处的一辆黑色加长型的凯迪拉克走去。
“花少,事情办妥了!”无情将晕过去的王诗琳放进车后座,对花千寻说。
“嗯,开车。”坐在车里的花千寻淡淡地应了一声。
很快,黑色的凯迪拉克驶进了花千寻的海边别墅。
无情将王诗琳抱进四楼的一间客房,放在床上,退到了花千寻的身边。此时,花千寻正闲适地靠在这间客房的沙发上,均匀而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优雅地抽着。
“那几个流氓是聂青山指使的?”花千寻在烟灰缸里抖了抖烟灰问道。
“嗯。”无情点点头。
“看来聂青山那只老狐狸对这个女人始终还是不放心!”花千寻轻吐一口烟圈,烟雾萦绕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王诗琳是一个很重要的女人,聂青山也想控制住她来要挟住王天龙。没想到被被坐在车里准备回别墅的花千寻,透过车窗无意间瞥见了正被流氓围困的王诗琳。
冷眸微眯,薄唇轻勾,保持着他一贯冷漠的姿态坐在那辆豪华的凯迪拉克里,似乎是在欣赏着一出精彩绝伦的好戏。
本打算让这个女人在流氓手中受尽凌辱,然而意识到她日后的可利用价值,于是,他改变了主意,让无情解救了她。
“那只老狐狸非常狡猾,没有指派大圈帮的人,反而找了几个陌生偻偻袭击王诗琳。日后就算警察查起来,也最多会认为是一般的奸-杀案而已。”无情说。
“看来他很紧张天龙集团与梵汇石化的这场政治联姻!天龙集团目前的股价情况怎样?”花千寻问。
“大幅度回升,,梵汇石化的投资对他们起了关键的作用,而天龙集团也将15%的股份无条件让渡给梵汇。”
“哦?是吗?看来这场游戏越来越有趣了!”花千寻摩挲着光洁的下颚,眼神中闪烁着深不可测地光芒。
一切,只是开始……
空气中浓烈刺鼻的烟味,让王诗琳剧烈地咳嗽起来,捂住胸口幽幽转醒。
缓缓睁开眼睛,慢慢适应了光线。天花板上那盏精致的水晶吊灯映入眼帘。
混乱的画面,划过脑海。
王诗琳惊慌地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身上多了一件男士夹克衫。
“王诗琳,你终于醒了!”
循声望去,杏目看进斜睨着她的那双幽森寒眸。
寒意,油然而生……
“是你救了我?”王诗琳试探地问道。
在完全丧失意识之前,她似乎隐约看到了无情并且向他求救。
“你以为呢?”花千寻抬眉反问道。
“谢谢你救了我。”王诗琳淡淡地说了一句。起身下床,准备离开这里,她很清楚这个地方片刻也不能多待。
“你觉得仅凭一句谢谢,就能够抵消掉我对你的解救之恩?”花千寻双手环胸,修长的手指在手臂上轻敲。
“那你要我怎么报答你?”王诗琳停在原地,看向花千寻那双冰冷的眼睛问。
“很简单,今晚我要你!”
霸道的话,脱口而出,或许就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他在渴望她。
“你无耻!我是不会答应你的!”王诗琳一张脸因愤怒而涨得通红。
“不答应,也可以,我找人让你重温一下刚才被流氓包围的一幕!”花千寻低沉的声音透着深深的威胁,“洗完澡,上五楼,你应该知道我的卧室在哪?我给你一刻钟的时间。”
说完,颀长的身影大步跨出了客房。
王诗琳瘫软地滑坐在床上,想起刚刚那些流氓狰狞的面孔,她全身的四肢百骸就抑制不住地战栗起来。
那张另人作呕的腊肠嘴仿佛还在眼前晃动,伸出手狠狠地擦着嘴唇,直到嘴唇肿痛发烫,她才停了下来。
“哈哈哈哈……”
突然她放肆地狂笑起来,笑声凄凉而绝望,笑得眼泪顺着苍白的脸颊不停地滑落而下。
爱情没了,剩下的不过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身体早已不再清白,又何必在意这些附加的羞辱?
死,或许是一条解脱的捷径。
可是,死亡的意义又是什么?
用手抹去眼泪,王诗琳木然地走进客房的浴室,打开蓬头,仰头迎向倾泻而下的水帘……
时间刚好一刻钟,王诗琳裹着一件宽大的浴袍,乘电梯上了五楼,来到花千寻的卧室门前。
伸出手在门上轻叩了几下,听到里面淡漠的回应,王诗琳转动把手推门而入。
花千寻穿着一件黑色的浴袍半倚在床头,细碎的黑发垂在额前,挡住了那双冰冷的黑眸。
黑色似乎永远是他的主打色,同他的人一样,阴郁沉闷,让人感到深深的压迫。
“我按照你的要求上来了,接下来,你要我怎么做?”王诗琳面无表情,声音有些机械。
“难道你不知道该怎么做?”花千寻的冷眸扫了王诗琳一眼。
“我知道了。”王诗琳毫无波澜地说了一句。
伸手解开了身上的浴袍,她缓缓地走向面前那张豪华的双人大床,在床上躺了下来。
整个过程,她的脸平静而漠然。
如此顺从的王诗琳,让花千寻的脸上不禁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便隐没在一如既往的冷漠里。
床上躺着的女人眼神涣散空洞,仿佛是一个没有灵魂木偶。原本他以为她会和以前一样愤怒地挣扎,可是却出乎意料的安静。
脱下身上的黑色浴袍,庞大的身躯附了上去,女人滚烫的身体,让花千寻微微蹙眉,旋即勾起一抹冷笑。
哼,虚伪的女人!
身体明明已经有了反应,却还要伪装一副清高。
颇为不悦地看了一眼王诗琳,她的虚伪,需要惩罚!
“啊――”那种撕裂之痛再次硬生生地刺激了大脑,王诗琳忍不住尖叫出声。
看着身下的女人紧闭着双眼,狠狠咬着嘴唇忍受痛苦的样子,他有些疑惑了。
甩了甩头,顾不上考虑许多。
很快,漫无边际的快感铺天盖地般地席卷而来。
直到呻吟越来越微弱,最后完全没有了回应,花千寻才有所察觉。
用手拍了拍王诗琳的脸颊,见她毫无反应,满脸通红不停冒着虚汗。花千寻退出了她的身体,穿上浴袍,拿起床头的电话。
“叫龙帮的杜医生过来一趟。”冰冷的声音吩咐着无情。
半个小时以后,杜医生赶到了花千寻的别墅。
替王诗琳详细诊断之后,为她打了点滴,开了药。
“她死了没有?”花千寻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轻啜着手里的咖啡,不带任何感情地问了一句。
“不至于那么严重,只是因为感冒发高烧昏睡过去了,打完点滴,吃点药,等烧退下去就没事了。”杜医生详细地解释说。
“嗯,你可以走了。”花千寻微微颔首。
“是,花少!”杜医生恭敬地对花千寻点头说,收拾好医药箱,走出了房间。
花千寻站起身,踱步到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王诗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