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身上还带着医院的味道,我们先洗澡,然后好好睡觉,不能让宝宝困着呢。”东方御笑着说。
叶蔓菁点点头,“你先坐着,我去放热水。”
东方御拦住了她,温柔地笑着说:“现在你是重点保护对象,这么粗重的工作怎么能让你干呢?让我来吧。”
“放给你洗还是我洗?”叶蔓菁抬眼问他。
“当然是——”东方御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得坏坏的说:“咱们一起洗啦!”
啊?鸳鸯浴?
想起上次在浴缸里发生的H事件,叶蔓菁的脸上立马布满了红晕,慌乱地说:“这样……不好吧?我不习惯。”
“咱们是两夫妻,洗个鸳鸯浴算什么?慢慢就习惯了,以后我要晚晚和你洗鸳鸯浴。”东方御坏笑着伸出手指挑开她胸前的一颗纽扣,“宝贝,等着哦,我这就去放热水,今晚,爷侍候你。”
“啊?”叶蔓菁睁大呆呆的眼睛,猛冒汗。
“啊什么啊?”东方御低头吻了一下她那张得大大的,傻傻的嘴巴,然后笑了笑走进了浴室。
叶蔓菁好像被雷打了般,整个人焦在那里,良久没办法反应。
“菁儿,进来,水放好了。”东方御在里面叫着,忽然又说:“你站着,这里地滑。”
说完,他擦了擦湿了手,走了出来,温柔地把愣站着的叶蔓菁横腰抱了起来,抱到浴缸边,小心帮她解开纽扣脱掉衣服,然后把她泡进温水里面……
他整个动作都很温柔,很小心,就好像叶蔓菁是一个很容易碎掉的瓷娃娃般。
叶蔓菁尽管娇羞躁动,但是,却很享受他这样的温柔。
东方御拿起沐浴棉,轻轻地帮她擦背,手指一路抚摸着她光洁的背脊,极尽的温柔和缠绵,引得她一阵阵的颤栗,喉咙忍不住低低地溢出吟声。
这家伙,都不知道是帮忙擦背,还是调情!
触摸着她的光洁肌肤,听着她若有若无的娇喘低吟,东方御的下腹一阵阵紧热,喉咙发干,欲望燃起,在手指抚摸到她胸前的柔软的时候,再按捺不住了,起身,并排和叶蔓菁泡在浴缸里面,用舌尖和手指轻轻地挑动她的****,然后缓慢进入,温柔地和她结合为一体,如鱼儿在水里缓缓地游动着,让她颤栗,快感连连……
一切完毕后,东方御又把她抱了起来,帮她把身上的水擦干,穿上上了睡衣,然后把她抱回到椅子上,用电吹风帮她吹干头发。
在他轻轻捋起她的头发的时候,叶蔓菁感觉,幸福原来是离自己这么的近的,她真的好满足,就算是现在死去,貌似都已经无憾了。
“御,谢谢你!”她把手放在他那健硕的腰脊上,眼眸盈满了感激望着他说。
东方御笑了笑:“谢什么呢?”
“谢谢你能这么温柔的爱护我!我真的很幸福!”
“我也很幸福!”
“真的?和我在一起,你也感到幸福吗?”叶蔓菁惊喜地问。
“嗯。”
“那……你爱我吗?”叶蔓菁忍不住问出所有恋爱中女人都会问的问题,然后满怀期待地看着他,心里忐忑不安地等待他回答。
她好希望他能毫不犹豫地说出我爱你三个字,但是,他却沉吟不说话,只是低头摆弄着她的头发和电吹风,眸子里好像闪烁着一些东西。
她那沸腾的心一下子冷却下来了,不过,嘴角却自嘲般笑了起来。
爱,这个词是何等的奢侈?
东方御爱的是那个嫣然吧?而现在之所以对自己那么的温情,只不过是因为自己将会是孩子他妈而已,自己真是母凭子贵呀!
看见她嘴角那抹怪怪的笑意,东方御知道她心里可能在想什么,但是,他真的说不出这个爱字,因为,他实在无法明确自己是否爱她,但是,现在他和她在一起感觉很幸福是没错的,并不是撒谎。
再或许,对于男人来说,要说爱字真的是件很难为情的事。
两个人陷入了一阵静默之中,叶蔓菁忍受不住,甩了甩头发说:“不要吹了,吹得我头皮发麻,我困了,想睡觉了。”
“好的,快干了,我帮你梳梳!”东方御竟然拿起一把梳子来,一手举电吹风,一手轻轻地帮她梳头……
试问一个女人怎么能敌得上男人这样的柔情,而且对方还是冷峻帅气多金的东方御,叶蔓菁刚刚僵冷的心又柔软起来了,半眯着眼享受着这特殊的待遇。
等她睁开眼的时候,却瞧见镜子里出现一幕类似的情景——
里面那个紫唇女子正荡漾着一抹幸福温柔的笑意,背后站着一个看不到脸面的男人,也正一上一下温柔地帮她梳着头……
“御,你看到了吗?”叶蔓菁扯着东方御的衣角,问。
“看到什么?”东方御朝镜子里看,但是,却只是看见镜子里面的他和她而已,没有什么异像。
“你没看到?”
“里面就你和我呀。”东方御疑惑地说。
“不是,是——”她刚想再说什么,镜子里的人又消失了,只剩下她和东方御在里面。
刚才镜子里到底是出现异像,还是自己真的出现了幻觉?
真是快要崩溃了!
不过,也许是因为出现次数太多了,叶蔓菁再也没有当初的惶恐了,只是很想探究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和自己有什么前缘后果。
“好了,都干了,去睡觉吧!”东方御放下梳子和电吹风,帮她拢了拢头发,柔声说。
叶蔓菁点点头,望着他:“你……今晚在这里睡吗?”
“当然。”东方御点点头,“让你一个人睡我不放心。”
叶蔓菁抿嘴笑了笑,的确,她很害怕一个人在这空荡死沉的房间里睡觉。
躺在床上,她把头靠在他的手臂上,黑黑的头发散乱在他的脖颈间,不消一刻钟,她就沉沉的睡去。
东方御却睡不着,看着她如婴儿般的睡脸,心绪万千,头脑乱成一团麻,只感觉有一堵墙紧紧的堵住他的心窝似的,难受极了,却不知道为何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