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爷子已经表明了态度,他不会任由魍魉会肆意妄为,尽管邪皇拥有强大无比的赤金令,我们也无所畏惧,潇潇被他控制,不管怎样我也要救她回来。
“父亲,你说,往下要怎么办!我们听你的。”何叔沉吟良久,终于开口说, 也许金岩的背叛让他时常觉得如鲠在喉,如果不跟这个叛徒好好清算一下,何叔估计这辈子都不会舒服。
“冠杰刚刚得到了赤金令,实力大增,有用赤金令控制了潇潇,更是如虎添翼,不过前些天在上海的那一场战斗,让魍魉会的骨干力量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想来他们的实力还没有完全恢复,我们打铁要趁热,寻找魍魉会的藏身之处,主动出击,只要能剪除魍魉会的几位骨干,就能极大的削弱魍魉会的势力。
我这个弟弟性情偏执,到现在他还为之前的是嫉恨我,但是如果他为非作歹,搅的这个世界不得安宁的话,我也不会姑息养奸,定要下重手惩治他。”
“可是,那邪皇的实力可不低呀!再加上他手中有赤金令,想要对付他不太容易。对付魍魉会,仅凭集英堂的力量恐怕还不够,要不要联系天心阁帮忙,人多力量大,想来有天心阁的加入,我们的胜算会更大些。”
我想了想向何老爷子提议。
“嗯!小马说的不错,自古正邪不两立,魍魉会残害生灵,破坏阴阳平衡,人神共愤,只要我们振臂一呼,那些被魍魉会欺压,迫害的正派弟子定会倒向我们这一方,而且天心阁的力量也很强大,如果我们两派联手,何愁魍魉会不破,就是冠杰有赤金令又如何?”
何老爷子说道。
“那我这就去联系天心阁,请求他们帮助我们共同对付魍魉会。”
“嗯!这是一定要的,不过我们最起码要探查清楚魍魉会的巢穴在哪里吧!不然总不能满北京城的乱找啊!”何老爷子沉声说道。
“父亲,其实关于这个魍魉会,我早就派人盯着呢!据查,魍魉会的巢穴并不在城内,而在城外,大概就在城北十公里处的深山之中,具体位置还未查明,不过咱们的人经常可以看到魍魉会的人在那一带出入,想来魍魉会的老巢就在那里了。”
“城北十公里的深山之中?”听到何叔这么说,何老爷子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突然猛拍大腿,叫道,“对呀!我想到了,冠杰这小子居然把那里当做魍魉会的老窝,”
“父亲,你知道那个地方?”
何叔好奇的问。
“当然,年轻时,我与冠杰在那片深山里发现了一个日本人修筑的工事,好像是放置军火的军火库,开凿的山洞,非常宽敞,修筑的非常坚固,当时我们发现那里时,里面的东西基本上已经搬空了,什么也没有。但是空间很大,开凿了好几个山洞,而且洞洞相连,容纳个百十号人也绰绰有余,如果冠杰要选择的话,那里将是绝佳的地方。”
“这么说来,爷爷你是知道那个地方的确切位置了?”我惊讶的问。
“当然知道,那个地方叫瞎子沟,山高林密,十分隐蔽,一般人不容易摸到那个地方,而且那一带人烟稀少,不会打扰他们。魍魉会是邪修组织,当然越神秘越好。”
“即如此,我们倒省了功夫,明天我和小马去那里探探路,既然我们准备先对魍魉会动手,这前期工作还是要做好的。”
何叔看向了我,我欣然的点了点了点头。
第二天,由何静联络天心阁合作事宜,我与何叔准备好以后,开着汽车驶向北方的山区。
汽车驶出城市,一路向北,道路越来越不好走,公路走到了尽头,走上了土路,远处的深山已经隐约可见。
我们没敢太靠近大山,而是把车停到了一个隐秘处,步行前往瞎子沟。
何老爷子说,前往瞎子沟,并没有明显的路径,而是要穿过一片树林,翻过一座低矮的小山就能看到一个小山沟,那里就隐藏着一座军事设施,如果猜的不错,魍魉会的老巢就应该藏在那里。
我与何叔很快就发现了一片林子,由于是初春,这里还仍然荒草丛生,一片萧索。
我们一头扎进林子,小心翼翼的往前行,就在我们快要走出林子时,突然发现一个人影出现在不远处的小山坡上,正朝林子的方向走来。
我定睛一看,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金岩,他正一步一步挨下山坡,悠哉悠哉的朝我们所在的方向走来。
“混蛋,真是冤家路窄,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何叔恨得牙根直痒痒。
“爸,暂且先忍一忍,不要打草惊蛇。”我拉着何叔猫在了一处灌木从里,藏了起来,我们当然不会惧怕一个区区金岩,只是万一被他发现,就会坏了我们的计划,他会立即向魍魉会的人通报,恐怕到时我们的处境就不妙了。
我们沉住气,看那金岩走下山坡,进了林子,还哼着小曲儿,得意洋洋,何叔一看他那得瑟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想要揍那混蛋,还是被我按住了。
等金岩走出树林,逐渐远去,我们才松了一口气,“既然金岩出现在这里,看来老爷子的猜测是不错的。”
我们连忙爬上山坡,发现这山坡之下果然有一个山沟,想来那里就是瞎子沟了。
但是瞎子沟与这山坡之间没有任何遮蔽物,我们站在山坡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山沟里有一侧山壁之上开了一个山洞的洞口,洞口有两个黑衣人守卫着,我看的出来这两个人并非活人,而是行尸。
这行尸之前我遇到过,当初在豹头山我与那旱魃大战,旱魃负伤之后,就是被这些行尸救走了,想来这些行尸必是魍魉会的狗腿子。
既然我们能看到洞口的情况,自然从山沟里也能看到山坡的情况,为了避免被敌人发现,我和何叔是趴在山坡上的。
不一会儿,我看到从山洞里走出一个老头儿,那人我看着很眼熟 ,不是丘老头么?
他在洞口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抽出烟杆,点了烟,抽起了烟袋,还时不时的吐出烟圈,悠然自得。
“他不是在上海时被杨老阁主打伤了么?,怎么会恢复的如此之快。”何叔看到丘老头,惊讶的说。
“这不奇怪,赤金令能够疗伤,估计那一众人的伤势都已经恢复了,我们如果贸然进攻魍魉会,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得手了。”
听了我的话,何叔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淡淡道,“攻打魍魉会的事,还需好好斟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