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以《碧海无量功》为根基,兼修《北冥神功》、《九阴真经》,实力先天大圆满,功力之强,早就到了王座极致,配合上他丰富的战斗经验,实际上,玄难等人、、围攻,远远没有到他的承受极限,便是慕容复也出手,与丁春秋等人配合,也不惧。
武功修炼至林牧现在这种程度,非皇座强者,不能带给林牧大压力,甚至,即便是皇座初期,生死搏杀,林牧也有信心一战。
琊珑山巅,战场之上,一众高手,正被林牧碾压之中,摧枯拉朽一样,少林派玄难大师,战的面露狰狞,哪里还有半点慈悲之心,他双目充血,仇声吼叫:“古越林牧,你没有好下场的!”
“师叔祖,你没事儿吧?”不远之处,虚竹等少林和尚,一阵疾呼,显然也都看出,玄难的危险,不由一个个,面色大变。
“玄难老和尚,忘了告诉你,我最讨厌被人威胁,尤其是比我弱的人,更没资格威胁我,杀!”林牧面露狰狞的一声大喝。
吼声之际,凶猛的扑向玄难和尚,他周身战意飙升,眼中似有一丝魔性的火光,灼灼燃烧,想要择人而噬一般,滔天而强。
“啊,古越林牧,我少林派不是你能得罪的,今日贫僧等人认栽了,就此罢手,如何?”玄难脸色一变,知不是对手,狂叫。
“到了现在,你还在威胁我?吼!”林牧眼露无情之芒,毫不犹豫,探手一指点出,这一指,劲道凶狠,卷起幽芒激射而去。
“你这是什么武功?比我的拈花指还强,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不。”玄难面露惊叫之色,打出最强拈花指。
二人指力相撞,这胖和尚,再度喷出一口鲜血,身躯狂颤中抛飞而出,他却是没了再战的勇气,一时不敢上前。看向其他战场,自己等人围攻林木,正被碾压,另一边,丁春秋与苏星河这对儿师兄弟,正在拼斗内功,一时之间,仿佛势均力敌,难胜。
而那高空之上,神雕展露猛禽的狰狞一面,有玄冥二老配合出手,虽然无法镇压鸠摩智,却也丝毫不落下风,对战连连之中,见得如此,玄难咳出一口鲜血,面露苦涩:“慕容复,都怪你!”
“玄难大师言重了,在下不过说出心里话而已!”慕容复道。
“你,你就不怕得罪我少林派?”玄难气的颤抖,吼声问。
慕容复眼露傲然,针锋相对,冷笑道:“少林寺虽强,但我姑苏慕容世家,也不是吃素的,哼,大师若有赐教,可来参合庄。”
“气煞我也,诸位,贼人势大,我们不是对手,撤。”玄难被慕容复噎住,气的又是喷出一口老血,再不愿停留,一声嘶吼。
“师叔祖,你没事吧?”虚竹等少林和尚,连忙过来搀扶。
“啊,林公子,别杀我,是老夫鬼迷心窍了,我错了,饶我一条性命,不要,你不能吸我内力啊,不。”陡然一声悲鸣。
玄难连忙看去,却见,林牧十分狠辣,碾压了所有人,此时手里抓着一尊先天后期的高手,那人被打的全身鲜血,虽然没死,却凄厉的惨叫着,面部扭曲,十分痛苦,其内力,赫然正被吸取?
“魔头猖獗,诸位快走!”玄难见状,再不敢犹豫,口中发出一声滔天嘶吼一般,连忙逃命似的,带着少林弟子,下山而去。
“混账,玄难你这老秃驴,快跑,我们打不过。”玄难这个领袖,居然抛下自己等人,独自逃跑,群雄一阵悲愤,连忙也逃。
“嗯?给我留下!”林牧刚吸取了一人内力,见周围高手慌张的逃跑了,不由眼中露出魔光,向着最近的,一先天中期追去。
“不要,林公子,放我一次,我再也不敢和你做对了。”那先天中期,脸色狂变,作惊恐状的求饶。
“你没资格从我这里,祈求活命的机会。”林牧冷声低喝。
“啊,我的内力啊?古越林牧,你不得好死!”那人被林牧抓住,《北冥神功》作用之下,内力疯狂流逝,一声滔天嘶吼。
他怨毒无比的诅咒,仇声吼着,可林牧不为所动,冷冷的与之对视,只是不一会,此人便废人一样,瘫软在地,他面色暗淡无比,眼中涌出悔恨的泪水:“少林玄难,你害了我,我恨啊!”
“苏星河,今日你趁我之危,要不是有伤在身,你根本打不过我,你等着,我会找你和老家伙算账的。”恰此时,丁春秋退。
他也早就看出了局势不妙,生怕林牧腾出手来,与苏星河一起对付自己,再说,还有慕容复在一旁,虎视眈眈,他悚惧而逃。
“哼,古越林牧,若非赵敏护卫出手,今日你在劫难逃!”见丁春秋也跑了,鸠摩智面露狰狞,不甘心道。
砰,一声巨响之下,神雕被打的飞上高空,盘旋之中,等待时机继续进攻一般,玄冥二老,也被他打退老远,站在地上,一阵儿凝重,鸠摩智却没有跑,他目光阴沉,死死地盯着林牧这里。
“哦?你认定,我会被你所杀!”林牧双眼一眯,冷笑问。
“不错,怎么,你莫非还有什么依仗。”鸠摩智不甘心道。
“吐蕃国师,这你就说错了,其实,今日之局,林公子早就立于不败之地,我让玄冥二老出手,也只是锦上添花。”赵敏道。
“郡主,此话怎讲?”鸠摩智眉头一皱,顿时不信的叫道。
林牧早就立于不败之地了?阿朱、阿紫、、等女,也都瞪大了眼睛,看向林牧,慕容复脸色一变,陡然想明白了,惊道:“他有皇座神雕,可飞上高空,除非帝座,否则仅凭你一个皇座根本打不到他,到时若有危险,只要带着苏星河、阿紫这丫头跳上神雕背部,便能从容离去,事后,自然对今日之人,一一报复,嘶。”
“嗯,这?!”鸠摩智顿时脸色一沉,悚然想明白了此处。
“慕容公子果然聪明!”赵敏微微一笑,她早想到了这一点。
“噗,师尊,这‘珍珑棋局’已破,您要找的有缘人在此,弟子恳请师尊,赐见一面。”这时候,苏星河大叫。
“嗯!”众人神情一动,都看向苏星河,他师尊,在这里?
陡然间,山巅上剩下这些人,却发现,苏星河声音刚落,眼前的峭壁,轰然一震,整座琊珑山都颤抖了起来,仿佛启动了某些机关一样,峭壁之上,开出了一道石门,此门轰然开启,众人大吃一惊,这琊珑山峭壁之上,居然有一个密室,之前竟没发现?
石门大开,林牧双眼一眯,随众人目光看去:“无崖子!”
石门的内部,密室望之漆黑,陡有一道极强气势,惶惶然势不可挡,犹如从天而降,瞬间笼罩琊珑山,除了林牧之外,所有人脸色狂变,鸠摩智这皇座初期高手,本来正脚踏低空,却瞬间被这股气息压得落在了地上,顿时惊叫:“皇座巅峰,不可能?”
“郡主,是皇座巅峰高手,他即便不出来,可在这琊珑山上,杀我们,也轻而易举。”玄冥二老,脸都白了,目中露出了惊恐。
“果然,南北两宋,并不简单,还有高手隐藏?古越林牧如此重视‘珍珑棋局’,便是为了此人。”赵敏同样美目震撼,偷偷看了林牧一眼,却见他从容镇定,似早有所料,更加坚信了自己心中的猜测,林牧先是指出慕容博在少室山,现在找到无崖子?那么,他会不会真的知道,南北两宋,帝座人物,藏在何处?
“晚辈赵敏,从大元帝朝来,拜见前辈。”赵敏恭敬一拜。
“师尊,您终于肯见弟子。”苏星河跪倒在地,悲哭之中。
“哦?从大元帝朝来,昔年,老夫年轻的时候,也曾游历列国,那时候,大元帝朝还只是皇朝,大宋,尚且雄霸天下,世事变迁,沧海桑田,唉!”密室之中,一道苍老之声,微微叹息。
“天下分分合合,列国争霸,进而大一统,此乃方今大潮,恕晚辈直言,便是前辈这样的高手,也无法阻拦。”赵敏说道。
“呵呵,我无崖子垂垂老矣,将死之人,哪里还会管大宋的命运,想管也做不到了,临去之前,只有一件心事未了。”无崖子的声音,很为平和,叹息着开口,似虚弱,却没人敢于小觑。
“无崖子,你就算是将死之人,但,凭你一身皇座巅峰的北冥真气,哪怕走不出此地,可刚才在琊珑山上,也足以随手灭杀丁春秋,我倒想问,你为何不出手?另一个真正让你忌惮的,大仇人是谁?”林牧双眼一眯,这时候,却是突然问。
“嗯!”在场众人,无不瞳孔一缩,没人怀疑林牧的话,只凭借无崖子这皇座巅峰的武道气势,就不是众人能比的,这样的存在,只要还没咽气,那就有不可思议之威,能力绝非寻常的。
“都是陈年往事了,我们师门,师传一共四人,我是唯一一个男的,排行老二,我之上,还有一个大师姐,我无崖子喜欢小师妹李沧海,奈何三师妹李秋水纠缠于我,我不与她在一起,她便由爱生恨,勾结丁春秋这逆徒,对我下手,否则,凭丁春秋岂能暗算老夫?李秋水,哈,哈哈哈哈,李秋水,你对付我不要紧,可你却害了小师妹,不让你付出代价,我定是死不瞑目!”密室之中,无崖子忽然情绪激动起来,阴厉的吼叫着,气息排山倒海。
“哦,我知道了,前辈怕李秋水知道你藏在这里,来找你。”赵敏眉头一皱,看向洞府,小心翼翼的开口。
林牧似惊讶:“前辈,你那三师妹,居然是她?李秋水?据我所知,此人是西夏太后,一身武学,登峰造极,早已不可思议。”
“你居然知道,哈,哈哈哈,小子,还有大元帝朝来的小丫头,你们俩进来,老夫有话说,有你们的好处。”无崖子沉声道。
“也好!”林牧十分从容,踏步向着密室之中,走了进去。
“郡主,属下陪你进去~~~~~~~。”玄冥二老顿时急声道。
“不必了,你们守在外面。”赵敏眉头一皱,也跟了进去。
林牧和赵敏二人,踏入密室,匡,石门关闭,峭壁光滑,似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一般,那股皇座的滔天气势,也都消散了。
“父亲说的没错,这次珍珑棋局之下,有大机缘,皇座巅峰的老前辈,这?我刚才没有杀了古越林牧,是不是做错了?难道我真的错了嘛?不,我并没有错,古越林牧此人,拥有神雕,我便是加入战场,也不一定能杀的了他,还会无缘无故,结下仇敌。
再有,我没能破解‘珍珑棋局’,那叫着无崖子的前辈,自己不愿意,根本无法强求他会给我机缘、好处。”慕容复心想。
“借此机会,博得了赵敏的好感,才更重要,我好慕容复还年轻,凭我资质,假以时日,武学精进,成就皇座,不在话下,然而能帮我复国的势力,却是不多。”慕容复想着,眼露坚定。
“这叫着无崖子的老家伙,刚才那气势之中,很为腐朽,的确是将死之人,说不定,是装腔作势。”鸠摩智沉默,念头狂闪。
但,虽然有所猜测,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其实,鸠摩智的判断,是很正确的,无崖子现在的状态,半死不活,无法走出密室,凭借雄厚的功力,一身北冥真气,的确能收拾皇座之下,能够秒杀丁春秋,不是假话,可,想要对鸠摩智造成伤亡,却是做不到。
而林牧那,他修炼《碧海无量功》,不是普通王座大圆满的高手,之前应对群雄围攻,他也没出全力,实力有所隐藏,可以说,便对上皇座,他也不惧,哪怕无崖子突然向自己出手,林牧也有把握全身而退,甚至收拾无崖子,将其一身功力,彻底掠夺。
非如此,林牧岂会轻易踏入密室,毕竟,君子不立危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