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呼”地一声突然敞开,接着一个上身赤~裸的人影就被高高飞了出去,落地后“刺啦”一阵让人听着就肉疼地在地上摩~擦着滑行出几米,接着什么浴桶、屏风、桌子、美人靠、小板凳统统飞了出去,在那可怜的人影上面堆积成山。
房门又“砰”地一声狠狠地关上,然后房间的烛光也一口气灭了。
拖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穿着自己单薄且脏兮兮的衣服行尸走肉般走在欧阳府的后花~园中,想寻一处可以避风躲雨的角落将就一晚,毕竟寄人篱下,他也不好再去惊动欧阳老爷。
这时候,因为刚才把人形自走撩妹装置王撕葱看光光而兴奋得睡不着觉的馨馨正好开心地在后花~园中玩跳房子的游戏。
万籁俱寂的夜晚,满月高悬,星儿零散的几颗,偌大的宅邸,只有树影、房影在地上侵占银白的结界,然而小池前,假山旁,却有一个生得玲珑小巧的小姑娘一个人,孤零零的、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在玩跳房子的游戏。
人形自走撩妹装置王撕葱抬头一见,大为震惊,刚才见过从天而降穿破屋顶跌落他房间还毫发未伤安然无恙的忆晴,人形自走撩妹装置王撕葱已经开始相信自己是见鬼体质了!
正当他掉头要走的时候,身后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叫住他:“撕葱公子?是你吗?”
靠!这时候人形自走撩妹装置王撕葱怎敢回头?要真是鬼,他只祈求对方艳若桃花沉鱼落雁,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当他做好了心理准备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决然回首,感觉到紧闭的眼睛前那点月光被黑影遮盖,他知道她来了,慢慢睁开紧闭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明眸皓齿、肤若凝脂、柳叶弯眉、冰肌玉骨、精灵可爱的小姑娘,咦?这不是白天那个一直找他麻烦的小姑娘嘛?她这么莫名其妙,还是远离为好。
这样一想人形自走撩妹装置王撕葱也不怕了,二话不说掉头就走。
“撕葱撕葱!”馨馨赶紧追上去,在他面前张开双臂挡住了他的去了,这时候馨馨突然发现人形自走撩妹装置王撕葱全身脏兮兮的,衣服也破了,她不知道脑子怎么转的,好像就是那么自然而然地说了句:“你看你的衣服都破了。”然后手里拿出了那根熟悉的绣花针,以娴熟的技巧为人形自走撩妹装置王撕葱缝补好了肩头的破口,并且把脸凑上去,伸~出了柔~软细滑的舌尖灵活地勾住棉线,整齐洁白的银牙轻轻~咬下“咯嘣”一声轻柔的声响,棉线短了。
看着她给自己缝补外衣的模样,人形自走撩妹装置王撕葱不由地咽了一下口水,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燥。
接着他转过身,面对天空中的那轮圆月,恰好是以尽显忧伤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口中也带着丝丝的无奈,饱经沧桑的他了悟人生了真谛,轻声叹道:“当你明白人生和自我,都不是用来战胜,而是用来相处的,你就会明白,有些东西虽然并不合理,你必须相信,有些东西并不牢固,但你必须依靠。”
“哇~!撕葱公子,你说的好有才情,好有深度,虽然我不能完全听懂,但是我大概明白了撕葱公子你心中的感受了。”馨馨不负人形自走撩妹装置王撕葱所望地将双手握拳放在下巴那里,一脸崇拜地仰望着人形自走撩妹装置王撕葱眼神迷离地说道。
“唉……”人形自走撩妹装置王撕葱一声轻叹,他望月的时候,皎洁的月光洒在他身上,但看他的身形,修长匀称,极为完美,周身仿佛雾气环绕,一袭白衣浸染清华,那些脏掉的地方,似乎是衣服上的暗影,让他看起来竟然有些随时可能乘云飞天的仙逸!将人形自走撩妹装置王撕葱衬托得更加气质优雅,如同画中走出一般,好一绝代风华!魅惑众生的翩翩浊世佳公子!
人形自走撩妹装置王撕葱优雅万分地回头,以温柔的眼神慢慢煨着一壶醇美佳酿,分分钟要将馨馨溺毙其中自此醉生梦死,他说:“既然姑娘明白,不若我们就趁着次花好月圆夜,一起到姑娘房里,谈谈那个名叫风花雪月的故事?”
馨馨整个人醉得几乎要幸福得瘫倒在地,要不是人形自走撩妹装置王撕葱的美貌在支撑着她睁开眼看下去,可能她连如何呼吸都已经忘记,醉醺醺的她对着人形自走撩妹装置王撕葱点点头,说:“好~撕葱公子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