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一阵男性市场轰动呢。”笑完,她这才把视线转移到我手中的蓝色塑料装箱上。
“你要走?”她惊呆了口。
我点点头,无奈的瘪了瘪嘴,“是啊,被那花旦儿扫地出门了。”
TINA似还要说些什么,只听她手机铃声响了,接了个短暂的电话后就急急忙忙背上自己的小黑包朝办公室门冲了出去,还不忘回头跟我道了个别,“那小可儿自己保重哈,有时间我再约你出来玩。”
我不会相信她还会约我,因为我换了也有两三家公司了,临走前,所有与我关系好的同事都会说这句话,但事后绝不会有电话来往,就像从未有这个人一样。
我抱着重重的塑料箱子,拼死拼活坐了电梯下了楼,打了个的回到了N环以外的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那瓶八宝粥喝了下去,罐子扔进了垃圾桶。
然后,
然后就是现在了,我一直在房顶坐到了现在,寒冷的轻风吹得我清水鼻涕流了一大箩筐,脸颊也是冰冷得没有一丝血气。
我站起身来,对着天空嘶声大吼,“凭什么我要这么倒霉?”
这一喊代表我已经三失了,失恋、失职和失声。
回答我的不是天上的神仙,而是楼下此起彼伏的责骂声,一句句“神经病”传入我耳朵,差点忘了,现在是凌晨三点钟~!
被骂了的我反而有些得意起来,至少我证明了,我还是活在这世界上的。
我双手互抱着胳膊,带着接二连三滚下来的鼻涕沿着楼梯走了下去,刚踹开大门,一阵“……弗洛姆开始加速了,他超过了前面的三个人,七个人……一群人……很明显,这段赛道最后的赢家非他不可……”的激昂的话语突如其来。
我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只见背对着我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茶几上放着一台笔记本,正放着某某年的世界环法自行车大赛。
我无语的缩回了身子,将门关上,我一点都不稀奇这个看环法的杭州男人,因为他从来就是这么奇异,仿佛永远都不需要睡觉却还每天精神焕发一样。
“姚孝风,你倒是好雅兴啊,你知道现在几点了么?你不用睡觉我还要睡觉呐!”我走到沙发前,靠在柔软的皮质侧面,双眼惺忪的对向窝在沙发里一边剪脚趾甲一边看环法的姚孝风,他现在这样,真像那种对着视频扣臭脚丫子的猥琐大叔。
“你这不还没睡觉么,快来,和我一起看看环法!”他乐津津的将屁股挪至一边,给我让了个地方。
正要拒绝他,却忽然很想接受这个邀请,反正被炒鱿鱼了明天不用上班,晚上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跟他一起看会环法,我倒要看看,这骑个自行车而已,到底有什么好看的,能够让他反反复复看上十多二十遍也不够。
“你你你……你把你剪过指甲的地方收拾一下,我就陪你。”
还没等我话说完,姚孝风噌的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