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的我并没有仔细听,但她说到粉衣秘书的时候我却听进去了。
原来这个叫袁熙的秘书一直在追夏幼承,对他可算是百般讨好,早上送早餐,午后送咖啡茶点,晚上还会陪他一起加班到很晚,再而找借口让夏幼承送她回家,好在车途中与他多亲近一些。
但貌似夏幼承一直就是个很冷酷的人,不管袁熙用怎样的热脸贴着他,他都用一张冰冷的屁股迎接。
可算是妾有情而君无意。
我翻开那本粉色的文件夹,第一张图是电脑制作的展厅效果图,做的很漂亮,但就是感觉哪里有些别扭,也说不出是多了什么或是少了什么。
翻开后面的几页看看,都是些文字类的东西,实在看不进去,索性合上文件夹,在展厅内现场观摩观摩。
这一天,我几乎是打酱油的,只是在展厅里绕了几个圈,看着工作人员手忙脚乱的布置着东西,我也一点也帮不上忙。
好吧,至少我也在打酱油中赚到了五张毛爷爷。
带着较为愉悦的心情,独自一人站在公交车站牌等公交车,凉风抚过温暖的脸,将整个身体的温度带入了冬季模式,我不禁缩了缩脖子,弯腰伸手捂住自己的伤口处,那儿正被寒风吹得刺骨的疼。
大概是时间有些晚了的缘故,等了半个多小时都还未见公交车的影子,再这么冻下去,估计伤口处的残血都要开始结冰了。
我痴痴望着公交车所来的方向,一辆车在路头调了个转,开得很慢,一双照明灯刺眼的照在我前方,我双手挡在眼前,双眼紧闭避开那鲜亮的照明灯。
有谁会这么缺德,对着别人的眼睛开照明灯,并且持续这么长时间。
那车在我不远处停下,渐渐的减暗照明灯的亮度,等到我双眼稍微适应了些,才看向那辆车。
又是宾利!驾驶座上的夏幼承后靠着椅背,下巴微微抬起,手轻松的搭在方向盘上,双眼不屑的看着右前方的我。
见我一动不动的只是看着他,似乎有些不合他意,其实我也并不知道他到底要我做什么,只能傻傻看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夏幼承皱了皱眉,手指便在喇叭上按了按,那难听的声音瞬间入耳,让我有种想开口大骂的冲动。
走过去,想问他有何吩咐,自己就在没走出几步时被人从身后一把推到了紧贴在站牌灯箱上。
一位风一样的女子,也就是穿粉色职业装的袁熙兴奋的拉开宾利副驾座车门,朝里对着夏幼承微笑一番,“夏董,我就知道您会送我回去,今天要不是我的脚扭伤了,我也不好意思麻烦您了。”
她一边说话一边往里坐,我还真是哪也没看出来她脚扭伤了,倒是我,才真正需要有人送我回去吧。
唉,我又一次自作多情了,还以为夏幼承等的是我呢,没想到会是袁熙。
带着哭丧的脸,重新走回站牌中央,随便找了个角落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