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韵晴直盯着郑振虎,他脸上的变化越发的让她心里感到惶惶不安,但是她又不能不看这个房间,房间里没有人,只有楼板上放着的一个席梦思床垫,看上去还是新的,连外面的塑料包装都还没有去掉,庄韵晴不明白这床垫到底有什么用处,难不成是给老公准备的!老公哪儿去了?
庄韵晴刚想回身问个究竟,却忽然又生出了那种危险的感觉正在接近自己,还未等庄韵晴回过身来,郑振虎就像恶狼一般的从庄韵晴身后抱住了庄韵晴的小蛮腰,将庄韵晴抱住就往屋里的床垫上推。
庄韵晴一惊,吓的惊呼起来,没想到自己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挣扎着,尖叫着,拼命的想抓住点什么,可是房间里除了四壁和那个床垫,再就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什么着手的地方,庄韵晴的手因为去抓墙壁,已经被墙壁上的水泥尖棱给划破了好几处伤口,有的已经滴下了鲜血。
一个女孩子的气力毕竟有限,就算是郑振虎一个花花公子再没有力气,然而对付庄韵晴也是绰绰有余了,再加上郑振虎的野性大盛,庄韵晴根本就是在做些无谓的挣扎。
庄韵晴被郑振虎摔倒在床垫上,这时她这才明白,这床垫原来是这个混蛋专门为自己准备的,就如出租车一样,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针对自己来的,现在不是老公有事,而是她自己有事了。
自己要是被这个禽兽给糟蹋了,那她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老公,那还不如直接杀死她好了,可对方既然是早有准备,定然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的。
庄韵晴在床垫上拼了命的反抗着,喊叫着,哪怕就是有一个人听到自己的呼救,自己也就多了一分免受侮辱的机会。
庄韵晴就像是疯了一般,她手抓脚踢,另外加上牙齿咬,总之所有能用上的招式她都不会放过,她要尽最大的努力来保全自己的名节,她不想让自己的身体受辱,也不想因为自己的身体而让自己的老公脸上蒙污。
她虽然不是十分保守的女孩,她可以和老公未婚同居,做一个女人所有能做的事情,但是惟独对这一点她却是绝对的在乎。如果真的被这个坏蛋凌辱了,她决定以死示志。
郑振虎没有想到,平日里那么温顺温柔的女孩子会突然变得这么疯狂,他的手上早已遍布了庄韵晴的抓痕,已经变得少皮没毛的了,还有两三处遭到了庄韵晴牙齿的攻击,也是血流不止。
手上的伤处在汗水的浸侵下,隐隐有些发痛,而这种痛更加的刺激了他的凶性,他就像是一头发了情的野兽,拼命的撕扯着庄韵晴原本就单薄的衣衫。
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他不会放弃,更不会轻易的放走庄韵晴,此时他的心里已经泛起了杀机,他抡起巴掌,对准庄韵晴的脸上就打了下去。
一声脆响,接着就是庄韵晴的尖叫,这一下打的挺狠的,一点怜香惜玉的情面都没有,庄韵晴的脸上立时就浮起了五道清晰地指印,庄韵晴一瞬间就觉得脑袋嗡的一下,思路就变得有些迟钝和模糊,手上的挣扎就变的慢了下来。
趁着这个时机,郑振虎抓住庄韵晴的衣服,往下撕扯,眼见庄韵晴就要被扒个精光。
“啊!”从迷糊中清醒过来的庄韵晴,用力的抓住那仅存的内衣,两条腿狠命的乱踢乱蹬着,庄韵晴的尖叫和郑振虎痛苦的哀嚎几乎同时响起,郑振虎捂着下身扭曲着趴伏在地上,脸上的痛苦表情不言而喻。
关键时刻,庄韵晴无师自通的女子防狼术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庄韵晴爬起身来就准备往外跑,谁知还没等她直起身来,郑振虎就忍住下体传来的剧痛,一把抱住庄韵晴的双腿,庄韵晴又被他扑倒在床垫上,这回他学乖了,紧紧的抱住庄韵晴的两条腿,加上身体的重量,使得庄韵晴再也无法踢蹬了。
郑振虎一手抱住庄韵晴的腿,一手慌乱的解着自己的衣裤,他要用庄韵晴的身体来尝还她对自己身体造成的伤害。
庄韵晴更是拼命的嘶嚎着,对着开始压到自己身上的这个禽兽拼命的撕扯着,到了这个时候,她也不管哪儿是哪儿了,反正她的手能碰到的地方,她除了抓,就是挠。
“啊!”伴随着有一声更加痛苦尖利的嚎叫,郑振虎紧紧的闭上了左眼,一丝鲜血已经顺着眼缝流了下来,原来是庄韵晴手上的指甲划伤了郑振虎的眼睛,这回可真的惹恼了郑振虎,他强忍着钻心的疼痛,猛然往前一探身子,一只手狠狠地攀上庄韵晴白里泛红玉颈。
一滴滴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庄韵晴的脸上。
庄韵晴感到一种窒息的感觉,她再也顾不上撕扯对方了,两只手抓着郑振虎禁掐着自己脖子的大手,拼命地抗拒着那如山般的压力,她抬着头,紧紧地将下颌抵住郑振虎的那只罪恶的手,入眼的是那张狰狞,诡异的面孔,熟悉而又陌生。
庄韵晴感觉到呼吸越来越紧迫,她已经无力再做挣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禽兽丑恶变形的狰狞面孔,庄韵晴耻辱的闭上了眼睛,泪水无声的从脸上滑落。
“老公,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今生无缘,下辈子我还会做你的女人的!”庄韵晴心里默默地呼喊着,她已经有了一死的决心。
“砰”的一声闷响,接着又是扑通一声人体倒地的声音,将庄韵晴从悲愤中惊醒,庄韵晴感觉到那种窒息的感觉没有了,随之而来的是庄韵晴一种畅通的急促呼吸,好清爽的感觉。
庄韵晴猛然睁开眼睛,一个人影模糊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渐渐的人影变得清晰起来,这是一个看上去很刚健的男子,浓眉大眼,轮廓棱角分明,双目炯炯有神,一脸的浩然正气,他一把将还压住庄韵晴一条腿的郑振虎拎了起来,扑通一声丢到一边。
“啊!”庄韵晴这才发现自己的窘相,不由羞愤的惊叫一声,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依偎在墙角,不敢再去看那个人的目光。
那个人扫了一眼庄韵晴,弯身将地上散落的衣物一并给收拾了起来,也不管好的坏的,统统丢在床垫之上,然后拎起郑振虎走出了这间房屋。
庄韵晴见两个男人出去,这才嘤嘤的哭泣起来,虽然那个禽兽还没有来得及糟蹋凌辱她,就被人打昏过去,但是在庄韵晴的心里却一样烙下了无法磨灭的阴影,被他看到碰到自己的身体对她来说就是一种侮辱,那也是对自己清白的践踏。
庄韵晴想到了死,或许只有死才能洗刷她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