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青云说你去了就知道了。”秋伊水从经理的脸上看出了一丝坏笑。她警惕地检察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小短裙,露肩膀的小上衣,长头发,小皮靴,除了肚皮上的红玫瑰纹身是贴纸纹身以外,其它的都和童嫣蓝一模一样。
秋伊水眉头一皱,看来瑞秋噢不,应该是刺玫这个名字在这里很吃得开呢。她的心里揪了一下,痛苦占据了整个心。“嫣蓝,你受苦了。”
定了定神,她坦然地跟着经理进了一个包房的门。
“瑞秋,可把我想死了。来,来,让我亲亲!”从沙发上站起来油头粉面的男人她并不认识。
自己想一想,不认识才是对的,她是秋伊水,这里的所有的人她都不认识。可是她又不得不假装认识。这人是谁呢,秋伊水飞快地对照着童嫣蓝给她的信息中的所有的男人。根据刚才青云的坏笑,这人一定是童嫣蓝最不喜欢的。
“噢,来了,请坐,喝什么酒?”她不知道自己的态度像不像童嫣蓝。不对,她转头一想,之前是童嫣蓝模仿她,而现在她就是她自己,不用模仿别人。对就这么办。
“抱歉,我今天身体不适,你能不能找别人为你服务”秋伊水小脸不卑不亢地神情,配合着垂下的眼睑,让马老板刚才还笑嘻嘻的脸也冷了下来。
对瑞秋这个小女人马少云可是垂涎已久,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今天他去了叶老板的办公室,才知道,几天没来,白宫的天已变了。
原来他心中的小刺玫已经去售酒了。一听这个,他急不可耐的跑来了。这一路上想像着一会就可以近距离看到那性感的小肚子,说不定还可能摸上两把呢。这一想不要紧,他感觉到裤裆里竟然有点湿哒哒的,硬邦邦的。这小女人,太可人了。
可是没想到一见面,马少云就碰了一鼻子的灰。
酒吧经理还没走,一听秋伊水不想为客人服务,掉下脸来:“瑞秋你没有资格对客人挑挑捡捡!你没学过要笑脸服务吗?”
“没事,没事,吴经理,你就先出去吧。我和她慢慢聊……”马老板,把吴经理让出了门,还伸头看了看外面,走廊里静悄悄的,他关上门,回头来“瑞秋,你是刺玫,可不叫刺头吧?再说了,我可是来给你送钱来了。你不喜欢我,难道也不喜欢钱?”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大堆纸币,“只要你侍候老子满意了,这些钱都是你的。”
吴经理一出门,秋伊水马上换上笑脸:“刚才不是有别人在吗?我怎么好意思啊,这样,你先给我一张名片呗,然后我去给你取酒。我可是昨天才是第一天在这里上班,什么都不懂。怕怠慢了你。对了,把你的名片交给酒吧的前台,他们就知道你喜欢什么洒吧?”
马老板一看刺玫对他露出了笑容,心里一美,某处又开始支楞起来,上来就要熊抱。
秋伊水伸着手:“名片……”马少云从手包里掏出三四张名片,“给你,你去打听打听,白宫这大院子里,无论是酒吧,酒店,还是按摩院,哪儿不认识我马少云?根本不用名片。只要提马老板就行。”
瑞秋冷笑一声:“马老板,我先去拿酒,等一会儿回来陪你聊啊。”说着从那堆钞票里拿出几张,和名片一起,回到了酒吧的前台:“把咱们酒吧最好的酒开一瓶,算在马老板的头上。”说着把钱和名片一拍,“定金先交了。后面的钱等一会结账。”
前台一听是马老板,怔了一下:“这马老板是怎么了?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头一次下这么大的血本。瑞秋你真有面子。这回这差价可要让你赚了。既然他要最好的,那就把我们酒吧的镇宅之宝给他拿去。”
青云一听马老板竟然先要了酒,她的眼睛里闪出一丝疑问,心中的嫉妒实在地让她牙咬得咯咯响,“瑞秋,你可要小心,等儿他不给钱,到时候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秋伊水刚才看到名片,是马老板,她的心咯噔一下,心说,今天还真倒霉。不过绝不是我秋伊水倒霉,应该是轮到马老板倒霉了。哼。
她不动声色地对前台说:“镇宅之宝就算了,就拿一瓶2004年的silks syrah吧。”
她的话,让酒吧前台一愣,“瑞秋,没想到,你这么懂酒。你选择的这瓶酒虽然不如1982年的法国拉菲价格贵,但是对于当地的KIWI来说,可是最珍爱的红酒之一。不过,可也不便宜哟。要3000纽币一瓶。”
秋伊水原来工作的设计公司的总裁是一个红酒爱好者,他家的红酒收藏可堪比一个酒庄园。工作之余,总裁经常把几位得力的干将招到家里品红酒,吃牛排。所以渐渐的,秋伊水对于新西兰的红酒文化,也略知一二。
托盘上装着珍贵的“丝绸之宝”秋伊水心里也打鼓,如果马老板真的不喝这酒的话,那可就糟糕了。
一进门,秋伊水换上一付甜美的笑脸:“马老板,等久了吧?不过,好的红酒就是要醒一醒喝才更有情调呢。来我们放上一曲音乐,慢慢地品,慢慢地尝。”说着她伸出莲耦一样的手臂,把酒轻吧地倒到水晶杯中,那晶莹剔透的红色液体如丝绸一样沿着酒杯向杯底流去。
马老板看着那一双玉手,没喝酒就先醉了。
瑞秋只把自己的杯子里倒上一点,而把马老板的酒倒上半满,举起杯:“马老板,虽然我们认识一段日子了,可今天是第一在这么浪漫的环境里享受二人的世界,来,干一杯……”
马老板,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小女子,幻想着一会把这小女人灌醉,然后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就……
秋伊水看到他,忽然想起了她第一次去银行谈贷款的时候,那个经理的嘴脸。马少云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口水就要流下来了。
秋伊水甜笑着,拿起那杯多的红酒,一只手从手面搂住了马老板的脖子:“来,马老板,我端着酒喂你喝,来,来啊!”说着,水晶杯渐渐倾斜下去,那红色的着贪婪的嘴巴流到了马少云大张的嘴巴里。
马少云这活到快五十岁,从来就没有这么喝过酒。今天迷迷乎乎之间,就被秋伊水灌了“迷魂汤”,半杯酒下去,真有些轻飘飘要飞的感觉。
放下酒杯,秋伊水又把水晶杯里倒上酒:“马老板,来,好事成双,我们再来一杯……”
“停,停,你给我停下。来人啊,把你们的漂亮的小姑娘再请进来两个,我要来个群英会。”马少云一挥手,从门外真的走进来三位女孩,其中就有青云。
三个女孩一进来,就围在马老板的身边,嗲嗲的声音让人掉鸡皮疙瘩:“哎呀,马老板,你怎么才叫我们进来啊。小费呢?”几个女孩一伸手,马老板从包里又掏出来一叠钞票,一张一张地从脖子处塞到三个姑娘的胸衣里,趁机揩了一下油。又拿出几张,掀起女人的小裙子,一张又一张从女人的小短裙下面塞到她们的短裤里,趁机伸出一只手指抠了几抠。
青云哇哇叫着:“马老板,你好坏,把人弄疼了……”另外两个女孩子也应景地摇动着屁股,哼哼呀呀地嗲叫着。
马老板兴奋得如发了情的种马,把前面已支起来部位往前挺了几挺,“嗯,嗯,嗯”了几声,手指又不依不饶地里里外外活动两下才拿出来,还凑到嘴巴处用舌头舔了舔,闻一闻。
整个包房里瞬间成了白条猪肉的屠宰场。白肉花花的肉体横七竖八地交织在一起。
秋伊水的胃里一阵的作呕,一闪身就进入洗手间里去干呕了。
从洗手间里出来,马老板已经上下左右全方位大战起来,她趁着没有注意溜着墙边,在灯影中向外面蹭去。
马少云虽然正享受三个女人的“服务”,半眯的眼睛并没有放过那抺苗条的身影。秋伊水已经走到门口,再迈一步就安全了,马少云拨开三条湿滑的躯体,一下子跃到秋伊水的身后,双手把她抱在怀里:“别走啊,我今天可专门为你来的,来啊,一起,把爷侍候好了,我这包里的钱都给你……”说着嘴巴又凑了上来。
秋伊水灵巧的一闪身,把脚步移到放着酒杯的桌几前,拿起一杯酒一回身,挡住马老板凑上来的臭嘴:“来,再喝一杯,才会让你更爽。”
“不要啦,我要你……”男人的手劲很大,一下子把秋伊水拉得站不住向他身上倒下去。秋伊水的身体软软地向老家伙的身上倒下去,暗中却使了一记女子防身术中的碎蛋绝招,假装不经意地用膝盖使劲磕了一下男人的中间。
果然这一招有效,马少云一个闷哼,向侧边倒下去。
秋伊水佯装起不来,侧身用自己的胯骨又使劲碾压了几个马少云的肚子,嘴以里叫着,“马老板,你好坏,快点让人起来……羞死人了。”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青云此时冷眼旁观着马老板对瑞秋的调戏,正好看到男人的眉头皱着,一脸的痛苦,急忙招呼另外一个女人上前把秋伊水拉了起来。
马少云那一瞬间感觉到自己男性的雄风折了。但是当着四个女人他怎么能说这事?是他自己“作的”,怎么能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