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琳娜在法国继续她的经济学硕士,而展锋就是现在的样子了。
琳娜告诉展锋她的男友是一名圈内人士,所以她的母亲坚决反对,所以就给她安排了这场相亲会。
“我告诉你啊!你可别觉得自己现在怎么怎么样?华姨和我妈说了,她可是坚决反对你和那个什么妩毓的女孩在一起的。”琳娜对展锋说。
“哦?是吗?”展锋笑了笑说。
“其实说真的我就觉得家长真多事,这有什么道理是她们自己觉得好的就是好啊?好象我们就没有一点的审美观点似的。”
“不知道,女人的心思还是你自己去想吧,我真的是无法想象的。”展锋说。
“我也懒得去想,我还是想想该怎么突破我妈的这道防线吧,我妈现在是在给我认死杠的,总之这短时间我们还是演演戏吧,否则我们都没有办法交代的。”琳娜摆出一个很无奈的手势,“哦,对了,要不介绍你的女朋友给我认识吧,要不然我怕她看见你和我这样一个大美女在一起会误解的。”
“呵呵,有你这样自恋的吗?”
“锋,我很差劲吗?”琳娜那温柔劲儿让展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于是他说好了好了我打个电话看看她现在在哪儿。
可是就在他准备掏出手机的时候却看见一个身影,没错,他绝对没有看错,那是妩毓,而且和她拥在一起的人居然是晓松。
“怎么了?锋!”
当琳娜顺着锋的视线望去时刚好看见一个女孩和一个男孩热情地相拥在一起,而且感觉他们很依赖的样子。
“锋,那个……?”琳娜的眼睛里装满了疑惑。
其实不用展锋再说什么琳娜已经什么都知道了,那个女孩就是锋口中的完美女神妩毓同志呗。
“锋,你要干什么?”
琳娜边说边追了上去,还好那两人居然在锋抢过马路的那一刻钻进了一辆的士。
“晓松,你没事吧?你是不是反应的很厉害啊?需要去医院吗?”妩毓问晓松。
妩毓看见晓松痛苦的表情,他的样子像是经历过万般磨难。在晓松的脸上妩毓看到了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那或许永远都是晓松内心最痛楚的回忆。
“没……事……我的兜里,兜里……”晓松边说边摸着蓝色的牛仔裤。
“我来,我来!”妩毓慌张地从晓松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儿,“是这个吗?是这个吗?”
“嗯……嗯……”
晓松不住地点头,然后一把抢在手里拧开了盖子,当他把那颗黄色透明的柱体胶囊含在嘴里的那一刻妩毓感觉他的情绪稳定了许多,可是妩毓仍然感觉到他的身体在不断地颤抖着。他的脸色渐渐地恢复了正常,然而在他眼角的周围却留下了许多透明的水滴。
“晓松,好点了吗?”妩毓问。
“嗯,没事了。”晓松说。
晓松像一个受了委屈需要人安慰的小孩子,他静静地坐在那儿望向车窗外的世界。
“是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妩毓说。
“哦,前些天已经好点了,可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需要药物来维持。”晓松的头低得很低。
“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属于正常。”晓松回答说。
“哦,那估计过些天就没事了!”
妩毓的表情在瞬间变得轻松了许多,可是晓松依然望向车窗外,他的表情是那样的让人担心。
“锋,锋,等等我……你给我站住,站住……”
琳娜边喊边追着展锋,可是展锋像脱了僵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一个劲儿地往前奔,好不容易琳娜跑在了他的前面他居然说了一句干吗跟着我,琳娜说我不跟着你你让我怎么回去啊难不成我穿这么高高跟鞋走回去啊,可是展锋此刻的表情用一句话形容最为确切,那就是真是撞了****的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呢?这或许是个误会呢?”琳娜说。
“误会?哪那么多误会呢?我明明就看见他们搂在一起了,都铁证如山了!还误会?”展锋叫嚣着。
“好好好,铁证如山,铁证如山,行了吧?”
琳娜觉得现在讲任何话他都不会听进去的,估计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想扁人的想法,所以琳娜只有顺着他了。
展锋的火气仍然不减,但是琳娜本着不惹事的方针政策安静地站在一边。
妩毓把晓松送回家自己也回去了。
2005年7月23日 这些天
寒走了,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留下一条简单的短信。他的走让所有人都很不解,颜玉那天不断地问我寒为什么要走,我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为了自己的将来吧,然后颜玉也再没有多说什么,但是我知道她是不愿说出来,其实她什么都知道。
寒就这样走了,没有让任何人知道除了我,可能是他害怕看到人们在机场与他道别时悲伤的表情吧?
我知道,他一定又整理了那个大包,他每次出门的时候总在前一天准备好那个包,那里面有所有他可能需要的东西,包括那本陈旧的相册。他有一个习惯,喜欢在睡觉之前翻动那个相册,所以无论走到哪里他都会带着它。
他之前说过他其实还是比较喜欢韩国的,可是没有办法他还是去了美国。我说哪儿都一样不就出去几年吗何必建议这些东西呢,他说说的也对总有一天我是要回来的在哪儿都一样的。他当时的表情很兴奋的样子,感觉好像捡了个大元宝似的。
他走的时候说想去看看心仪,我说还是别了,省得她母亲看到我们又是一通悲伤。前段时间,我和颜玉去看过她,她还是老样子把我们当成幼稚园的玩伴让我们给她不断地捡皮球,我们当时看着她都快落泪了,怎么就好端端一个人变成这样了,我和颜玉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相互对视着。按医生说心仪的情况似乎好些了,可是……说实在的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她到底得的是什么病,总之她现在还是神志不清跟几岁小孩的智商没有区别。
晓松是在寒走后的一个星期才知道的,他什么都没有说。让我感觉他成熟了许多,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在所有人面前都表现得很幼稚的小男孩了,他长大了,在许多时候他都保持着沉默和冷静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