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事谈完,段飞跟着李秀丽来到乡政府宿舍帮她施针,这回半点便宜都没占到。
待回到医院,已然下班了,他骑着单车往村里赶,途中,他在思考李秀丽交代的事。
医院除了熊涛外,能分到这80万巨型蛋糕的人,可能只有两个副院长和周主任了。
“咦,那不是二丫吗?”段飞发现马路前方有个熟悉的身影,远远的看去,那身影娇小柔弱,宛如在风中摇曳的柳条。
“二丫,你咋走路呢?熊副主任没开车送你?”那身影果然是二丫,段飞忙跳下单车出声叫喊。
二丫看到段飞很惊喜,拿手拢了下耳畔的秀发,柔声道:“熊亮去县城办事了。”
“上车,我骑车带你回去,走路得折腾到啥时候去!”段飞喊道。
二丫既兴奋又纠结,兴奋的是,她又能重温以前跟段飞的快乐时光,纠结的是,她现在是熊亮未婚妻,坐前男友的单车影响不好,要是让村里人看到,肯定会传出闲话。
然而最终她心里天平偏向了前者,羞红着脸坐上了段飞的单车。
“抱紧我,路上挺颠簸的,要是把你摔了,萧大小姐肯定不会放过我的。”段飞嘱咐道。
二丫“哦”了声,纤细的玉手就缠上段飞腰间,那宽广的后背是那么熟悉,让她情不自禁的将俏脸贴了上去。
段飞蹬着单车,心里却在盘算,该怎样抓住这次跟二丫独处的机会呢?
渐渐的,他骑单车来到了村头,望着两旁巍巍高山,脑中浮现以前跟二丫登山看日落的画面。
“二丫,时间还早,咱们去山上看日落好不!”段飞转头试探地问道。
“嗯”二丫紧拽着手指,微微点头。
自从解除婚约后,眼前这座高山,她每每上班路过,都会驻足观望许久,甚至有时会默默的流泪。
因为这山上承载着她跟段飞太多快乐记忆。
段飞将单车丢在山下,俩人便向山顶进发,山头并不高,却很是陡峭。
“二丫,瞧你满头大汗的,要不我背你吧?”半山腰,段飞见二丫爬山累得喘息不止,便用手臂袖口在她雪白的额头上印了印。
二丫俏脸通红,心脏怦怦地狂跳,但没有躲避,这种感觉很温馨,她心里如同抹了蜜般甜丝丝的。
“不用,要是让人看到会传闲话的,到时咱们就麻烦了。”二丫摇头,俩人现在身份真得很尴尬。
“怕啥?这荒山野岭哪有人!你就放心上来吧。”段飞蹲下/身,拿手拍了拍双肩。
这动作多么熟悉
二丫眼珠转了转,心想这么晚山上应该没人砍柴,咬牙将身子靠了上去,双手如藤蔓般缠绕在段飞的脖子上。
这时山头对面的天际被落山的太阳映得通红,宛如燃烧的火海。
“二丫,你还记不记得前面那颗树啊!”段飞试图勾起俩人以前的美好回忆。
“当然记得,那颗是许愿树,当年咱们还在树下许过愿呢!”二丫柔声道。
“那时候咱们真傻,光许些海誓山盟天长地久的愿望,现在想起来,真的可笑至极。”段飞言语中透着丝淡淡的伤感。
二丫黛眉紧蹙,脑袋垫在段飞肩头上,附耳道:“那不叫傻,那叫纯真,那段时间是我最珍贵的回忆。”
“对,是叫纯真。”段飞点了点头,随后竟然忍不住噗嗤一笑。
“我说错了?”二丫疑惑问道
“没,没错。”段飞摇摇头,含笑道:“其实那许愿树还是有点灵的,那次我许愿要你的初吻,结果还真实现了。”
二丫脸颊绯红,她对初吻记忆犹新,娇羞道:“你还好意思说,那时你可泼皮耍赖了,用一片茶耳(野果子)就夺走了我珍贵的初吻。”
“你那时好傻,说你嘴巴上有虫子,你还真信,结果一闭眼,就让我趁机吻了。”段飞嘿嘿笑道。
“要是时间能停留在那时候,我愿意永远傻下去。”二丫脸颊贴在段飞的肩头。
说话间,俩人终于到达了山顶,对面的落日将整个天空映得通红,风景煞是好看。
“是啊,那时候多开心,咱们经常在这里一边看日落,一边抱在一起亲嘴玩。”段飞将背上的二丫放下地。
“真是的,不许说这些,都羞臊死人了。”二丫低头羞涩道。
“好好好,我不说了。”段飞心里一阵好笑,随后紧贴着二丫坐下,一脸玩味地道:“二丫,你想不想吃茶耳!”
“茶耳?”这话引起二丫的好奇心,她抬起头望着段飞,乌溜溜的眼珠眨了眨,“茶耳要到夏天才有,这冬天还没长牙吧。”
“只要你想吃,我就可以帮你找来。”段飞表面信誓旦旦地道,可心里却没底,这骗人伎俩有点简单。
二丫压根不相信段飞能弄出茶耳,可她好奇段飞葫芦里卖的啥药,点头道:“好啊,你去摘吧。”
段飞戏份演得挺足,真跑到了山头旁的茶树林里,半晌后,他双手放在身后,一脸神秘的回来了。
“你摘到了?”
“嗯,还摘了好多呢!”
“那你干嘛不拿出来?”
“你先把眼睛闭上,我就拿出来。”
听到这话,二丫就知道段飞葫芦卖得啥药了,可仍然听话的把眼睛闭上,心里更是有些期待。
她好怀念初吻时候的感觉
段飞诧异,没想到二丫如此配合,紧贴着她身边坐下,伸手试探性的放在她腰间,出乎意料的是,她除了娇躯微颤外,并没有明显的反抗,这让段飞信心大增。
看着二丫那诱/人的红唇,段飞早就按捺不住,咽了咽口水,随即猛地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强行吻住她的樱桃小嘴。
动作一气呵成
段飞嘴里咂然有声,如同品尝这世上最美味的佳肴一般,口齿生津,一时间心花怒放,爽到了极点。
二丫‘呜呜’几声后,一双/修长的玉手情不自禁地缠在段飞的脖颈上,紧闭美眸,有些难为情地生涩回应着。
半晌后,在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中,持续了几分钟的亲吻终于停止了。
二丫像是有些窒息了,软绵绵地躺在疏松的土壤上,犹如那海滩搁浅的美人鱼,玫瑰花瓣般的嘴唇急促蠕动,大口大口地喘息。
时隔几年,二丫重新享受到这种感觉,可能是失而复得,她禁不住依偎在段飞怀里,俏脸现出一抹幸福的红晕。
“段飞,你这里还有我的位置吗?”二丫怯怯地问道,她感觉段飞的胸膛是那么的温暖,把脸颊贴在段飞跳动的心脏上。
“一直都有,你爱哭害羞的样子我永远忘不掉。”段飞坚定的点点头。
二丫听了,泪如泉喷,哗哗地流出眼眶,双手更加紧抱着段飞,生怕他离开。
“咋了?”段飞双手捧着二丫的脸颊问道。
“段飞,你知道吗?咱们解除婚约,是我懦弱造成的,我真是个没用的女人。”二丫抬头望着段飞,泪眼婆娑地道:“我有反抗过,也想过跟你远走高飞,可我爸用死来威胁我,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只能妥协,对不起,对不起”
段飞诧异,他没想到孙老黑竟然如此阴险,拿命威胁女儿嫁人,真是太混蛋了。
“不要自责,我知道你是个孝顺女,过去的事就让她过去,何况现在咱们不是在一起吗?相信我,我段飞一定会把你从熊亮手里抢回来的。”段飞用拇指擦试着二丫眼角的泪花,指尖帮她整理着额头零乱的秀发。
“嗯”二丫轻声应了下,脑袋依偎在段飞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