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灸的原理是利用艾热刺激体表穴位,通过激发经气的活动来调整人体紊乱的生理生化功能,像呕吐、感冒、胃胀等等用艾灸治疗效果显著。
“医生,为了答谢你帮我治病,我已经在镇上酒吧订了包厢,希望你能赏脸。”就在段飞等人准备离开酒店时,胖子大汉拦在他们前面,很热情地说道。
“不用客气,救人治病是我的职责,而且天色已晚,我们还得赶回家。”段飞微笑地摇头。
“医生,回家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订好了房间,到时喝醉了就留宿一晚。”
“这……这不好吧。”段飞一时不知如何拒绝,他没想胖子大汉竟然如此热情。
“有什么不好的。”周万民拍了下段飞的肩膀,插言道:“段副主任,你就别娇情了,这位兄弟可是一片热情,你可别寒了人家的心啊。”
“这位医生说得对,我是真心想请您喝酒的,还望别再推辞了。”胖子大汉说道。
“那好吧。”段飞点头,随后几人便浩浩荡荡地往镇上酒吧走去。
东湖镇的酒吧虽然小,可设施齐全,有小型舞厅,KTV包厢,留宿客宾房。
十分钟后,几人来到KTV包厢,途中,段飞对胖子大汉有了些了解,原来他是省城的老板,难怪会这么热情!
二丫跟萧采盈不会喝酒,只得拿着麦克喝起歌来,还别说萧采盈嗓子真不错,歌唱起来很动听,段飞都有点沉浸其中了。
“段医生,歌有什么好听的,咱们来喝酒,我敬你一杯。”胖子大汉端起酒杯跟段飞碰了下。
“谢谢你的招待,我段飞先干了。”段飞没有任何警惕,仰头就是一口闷干。
周万民看着段飞喉结蠕动,心里乐开了怀,破小孩,你始终还是嫩了点,跟我周万民斗,你就等着蹲监狱吧。
“段医生,你真是好酒量,咱们接着喝。”胖子大汉又帮段飞倒了杯,心情别提多高兴了,只要段飞喝了这酒,他将得到一笔不菲的酬劳。
这时萧采盈跟二丫唱累了,纷纷到楼上胖子大汉订的房间休息去了。
“不行了,头有点晕,身上还有些热,我先休息会。”段飞连连摇头,身子倚在沙发上,拿手揉着额头。
段飞心里颇为诧异,酒喝多了头晕算正常,可身上竟然有股莫名的灼/热,而且非常强烈,让人很难受。
胖子大汉跟周万民对视一眼,嘴角纷纷露出抹狡黠的笑容,好似在提前庆祝计划成功。
“段医生,你要是醉了,就去楼上休息,我们几个接着喝就行。”胖子大汉扶起段飞,叫来了服务员。
“不好意思,你们接着喝,我先去休息了。”段飞双手撑在服务员肩膀上,他感觉全身无力。
“服务员,你可得好好照顾段医生,记得把他送到先前脚歪女人房间对面去。”说完,胖子大汉朝服务员使了个眼色。
这服务员早已被胖子大汉收买,他忙点了点头,随后扶着段飞往楼上走去。
到了楼上,服务员先找到萧采盈的房间,按照胖子大汉的要求,他必须把段飞送到萧采盈房间里,他才能得一笔酬劳。
“老板,这是你房间的钥匙,我先走了。”服务员拿出萧采盈房间的钥匙递给段飞,随后一溜烟的跑了。
“好的。”段飞迷迷糊糊的接过钥匙,插了半天才找到锁孔。
“咔嚓……”房门被打开,段飞拖着沉重的身子走进房间,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沥沥水声。
段飞身子很灼/热,根本就没注意到这水声的异样,此时他只想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一觉。
他摇摇晃晃的摸到了床,随即把衣服脱/光,钻进了被褥里,不过他依旧发现身子很灼/热。
而房间浴室里,萧采盈刚好冲完澡,用毛巾擦试着身子,忽地脸颊不禁红霞起来,脑子里回想起段飞背她时揉臀的情景。
“哼哼,死色/狼,你竟敢多次欺负本小姐,看以后我怎么整你!”萧采盈啐了声,随即穿上临时买来的吊带睡衣走出浴室。
“啊……”刚打开浴室门,萧采盈便是一声惊叫,她发现自己床上竟然躺着个男人。
“你是谁?快给本小姐出去,不然我……我可对你不客气了。”瞧见床上男子竟然纹丝不动,萧采盈双手抱胸,战战兢兢地走到床边,伸出小脚踢了下男人。
“嗯”段飞伸手将盖在头上的被褥掀开,接连打了几个酒嗝。
“死色/狼,原来是你,真是吓死我了。”看到床上男人是段飞,萧采盈心里松了口气,随即跳上床,双手推揉着段飞,没好气地道:“快给本小姐起来,这是我的床,瞧你都把被子弄脏了。”
“别闹,热……好热,我快受不了了”段飞鼻息沉重地道,甩开萧采盈的手。
萧采盈气得胸前起伏不定,谁闹了!要闹也该是你,这大晚上的,你跑到本小姐床上来干嘛?想耍流氓是不?
“快起来,再不走我可喊人了,说你耍流氓。”萧采盈双手插腰,一双纤细的脚推着段飞,欲有把段飞踢下床的意思。
段飞喉结连连蠕动,猛得一下将盖在身上的被褥全部掀开,双手在强壮的胸膛上摸来摸去,嘴里含糊不清地道:“水,我要喝水,快给我水。”
“啊,不许耍流氓,死色/狼,你快把被褥盖上。”看到段飞那赤/裸的上身,萧采盈脸颊瞬间通红,忙用双手虚掩住双眼。
萧采盈还是个处女,刚刚看到段飞那颤动的胸肌,不由得好奇,目光偷偷的通过手指缝向段飞看去。
不对!
萧采盈吓了一跳,她发现段飞赤/裸的上身竟然有些泛红,脸颊上的表情更是痛苦不堪。
“死色/狼,你怎么了?是不是喝醉了!”萧采盈焦急地问道,摇晃着段飞的身子。
“热,身子好热,好难受啊。”段飞微闭着眼睛,体内那种灼/热感让他受不了,只得张嘴咬住枕头。
萧采盈忙帮段飞在床头倒了杯水,随后搂起段飞的脑袋枕在手臂上,嘟嚷道:“死色/狼,今晚便宜你了,向来只有别人服侍本小姐,你可是头个让我伺候的人。”
“水,我要水。”段飞张着嘴喊道。
“喝吧”萧采盈将水杯凑到段飞嘴边,薄如蝉翼的吊带睡衣紧贴着段飞赤/裸的上身,弄得她心脏怦怦狂跳。
“喝了水就回自己房间去,不许再耍流氓了,不然我真会喊人的。”萧采盈尴尬地道,她是头一次如此近距离与异性接触。
段飞看到水,犹如看到救命稻草般,忙狼吞虎咽的喝着,只可惜那水入喉却半点也解决不了身上的灼/热。
不经意间,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争先恐后的钻进鼻孔,这股清香仿佛是根导火索,瞬间勾起段飞体内的邪念,灼/热也愈发强烈起来。
“受不了了。”段飞好似着了魔般,猛地翻身将萧采盈压在身下,杯里的水尽数洒在床上。
“死色/狼,你发什么疯!手好痛。”萧采盈面露震惊,段飞这突如其来的异常举动,把她吓了大跳。
“梦珍姐,我好难受。”段飞喘息地道。
梦珍姐!
这是咋回事?
萧采盈诧异不已,梦珍姐这名她熟悉,二丫曾经跟她提过,好像是段飞现在的未婚妻,难道段飞把自己当作他的未婚妻了?
还没容得萧采盈想透彻,她便发现段飞埋下了脑袋,目标正是自己诱/人的嘴唇。
“死色/狼,求你别这样,我是萧采盈,不是你的梦珍姐啊,快放了我。”萧采盈不停的摇晃脑袋,身子也拼命挣扎着,可奈何力量小,依旧被段飞死死控制着。
萧采盈越是挣扎,段飞的邪念越旺盛,他埋下脑袋直逼萧采盈的嘴唇。
“呜呜……”萧采盈猝不及防,呜咽一声,花瓣般的红唇就被段飞霸道的堵住了。
这可是自己的初吻!
萧采盈眼眸睁得老大,她珍藏二十年的初吻,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被死色/狼强行夺走。
“嗯……”萧采盈檀口微微张开,她被吻得有些动情了,渐渐的,她呼吸急促起来,开始生涩地回应着。
“死色/狼,你忘恩负义,本小姐好心伺候你,你竟然对我用强,我不会放过你的。”热吻结束后,萧采盈气哼哼地嘟嘴道,抬起手背抹了下嘴唇。
段飞却恍若未闻,他只感觉身子依旧灼/热难耐,不经意间,他的目光落在萧采盈的胸前。
“死色/狼,不能再胡来了,我真不是你的梦珍姐。”萧采盈惊慌起来,看到段飞盯着自己胸前,这让她无比的害怕,傻子都知道段飞接下来想要干嘛。
果然段飞抓住萧采盈刀削般的香肩,屈指勾住她的睡衣吊带。
“不要啊,死色/狼,你不能这样,求你放开我。”萧采盈忙惊呼出声,双手紧紧抓住段飞的魔爪。
“给我松开。”段飞脸色陡然变阴沉,凶神恶煞地横了眼萧采盈,那目光好像不松手就要杀人似的。
萧采盈吓坏了,刚才段飞的眼神是那么的陌生,往日他虽然坏坏的,可眼神却是那么深邃温柔。
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先她以为段飞喝醉了,才会强吻自己,可现在她完全否定了这想法,因为她从段飞眼眸里没看到半点酒醉迷/离,反而是熊熊燃烧的邪念。
这团邪念将段飞眼睛烧得通红,最可怕的是刚刚段飞的目光,好似要把她瞬间吞噬掉。
难道段飞被人下药了?
突然她脑袋里涌出个可怕的想法,可惜还没等她想透彻,她就发现段飞的双手竟然欲要脱她吊带睡衣。
“死色/狼,快给我住手啊。”萧采盈极度慌乱,心里非常害怕,手腿胡乱挥舞,欲想挣脱掉段飞的控制。
她现在越想越肯定自己的推测了,段飞种种疯狂的举动,完全与中了春/药的特征吻合,要是让段飞脱掉吊带睡衣,那后果不堪设想。
她必须挣扎,可能是出于保护贞洁的渴望,她竟然奇迹般的挣脱掉段飞的束缚。
她的目光望向门口,现在她只有逃出这间房,才有可能避免被段飞侵犯,当即跳下床,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门口跑去,可惜她的脚有伤,没走几步就跌倒在地。
她惨叫一声,眼睛里满是泪花,可她并没放弃,艰难地用双手撑起身子。
“梦珍姐,你是跑不掉的。”萧采盈还没站稳,段飞就从身后将她抱了起来,随后将她直接就扔在床了。
萧采盈犹如只受惊的小鹿,忙将身子倦缩在一起,连连向床头逼退,惊慌地摇头道:“别过来,不准你碰我,走开。”
段飞跳上床,伸手握住萧采盈那纤细的美腿,猛地用力将她拉过来。
“不要啊,死混蛋,快放开我啊。”萧采盈双腿一顿乱踢,此时的段飞在她眼里就是个魔鬼,一个只想发泄的变态狂。
渐渐的,她双脚无力了,挣扎的防线彻底崩溃,眼眸里尽是绝望,踢出去的脚已经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下落在段飞身上。
“不要碰我,住手。”萧采盈双手如箭雨般砸打着段飞,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害怕,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段飞身强力壮,随着‘嘶’地脆响,萧采盈的吊带睡衣被撕开,在某个瞬间,他看到萧采盈臀部处有块手指头大小的灰色胎记
“死色/狼,快给我住手,算我求你了。”萧采盈真慌了,身为********的千金,打小就是娇横的公主,周围人都得巴结她宠她,从未有男人胆敢这样对她。
此时萧采盈就如同砧板上的肉,任由段飞随意宰割,水汪汪的眼睛忍不住流下了泪水滑落在枕头上。
“死色/狼,你醒醒啊,求求你饶了我,快停下来。”萧采盈双手不停拍打着床板,好象是被扔在水里的猫,呲着牙,露出锋利的指甲疯了般挣扎着。
绝望之后,萧采盈反而冷静了,中了春/药的人只要发泄出来就行,为了以后婚姻幸福,她弃车保帅,看来只能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