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段飞来到村卫生室,虽然李桂香的事让他昨夜失眠,但解决了刘大壮这麻烦事,他还是很开心的。
“小飞,你有想到办法吗?”曹梦珍走进卫生室就焦急询问段飞,刘大壮只给一天时间筹钱,她甚是担心。
“梦珍姐,你瞧瞧这个。”段飞将昨夜刘大壮写的供认书递给曹梦珍。
“谢大富!竟然是他!”曹梦珍蹙眉道,看到供认书上说毒药物事件是谢大富幕后指使的,这让她感到很震惊。
“很意外吧,这老流氓心机重,手段阴险狠毒,看来我破坏他娶你的计划,让他怀恨在心,可能这次陷害只是报复的开始。”段飞沉吟地道,这事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小飞,咱们报警吧,谢大富这是故意陷害敲诈可以蹲监狱的。”曹梦珍建议道,她接受过高等教育熟悉法律。
“没啥用,现在官商勾结严重,谢大富有钱有势的,报警弄不好咱们蹲了监狱,他半点事都没有。”乡下送礼歪风盛行,花钱拉关系捞人这种事屡见不鲜,段飞有些不信任法律。
“那咋办?”曹梦珍问道。
“下班后我去找你哥商量,定要叫谢大富付出代价,让他知道我段飞不是好惹的,不然这家伙以后会肆无忌惮继续报复。”段飞狠狠地道,他打算以暴制暴。
转眼间天快黑了,这深秋的天气真是变化无常,昨天还是穿单衣,白天下着毛毛细雨,温度下降了许多,这傍晚竟然刮起寒风,听说有冷空气来了。
下班后,段飞载着曹梦珍回去,并留下来吃晚饭,曹梦珍的父亲很客气,并不像曹猛那样势力眼,席间相处的很融洽像足一家人。
由于曹猛还没回来,老爸跟段飞有较大的年龄代沟,曹梦珍就带段飞去房里,毕竟俩人打闹习惯了,有老爸在场挺拘束的。
“梦珍姐,这大晚上的你拉我来你闺房,是不是准备跟我生娃!”刚走进房间,段飞快速虚掩住门,将曹梦珍抱起放床上,随即爬上床将她压在身下。
“你真是满脑子龌龊,不理你。”曹梦珍撅嘴道,脸蛋不禁露出抹羞红。
“这咋就龌龊了!刚刚你爸还说想抱外孙,生娃是咱们的责任跟义务,也是份孝心。”段飞道貌岸然地说道。
“还没到时候,姐要等到咱们结婚摆酒的晚上。”曹梦珍红着脸坚决地道,她是个传统的女人,很看重婚宴洞房夜。
“没必要非得那个时候吧?现在弄跟结婚后弄有啥区别?”
“意义问题,结婚那天弄代表着女人贞洁清白。”
“可你就敢保证到结婚那天还是完好无损!听说强烈运动是可以弄破的。”
“说啥呢!诅咒姐是不是?”曹梦珍顿时发起飚来,伸手就掐住了段飞的耳朵。
“我没诅咒,天天搂着你却啥都不能做,我难受。”段飞强忍着痛解释。
“小飞,你放心,姐只喜欢你,身子始终是你的。”曹梦珍愣了下,她感觉到有些愧疚,主动凑嘴跟段飞亲吻。
可偏偏这时候,虚掩的门被人推开,来人正是曹猛。
“呃,我进来的好像有点不是时候!”曹猛醉醺醺地道,倚靠在门上睁大眼望着亲嘴的俩人,这家伙刚刚喝酒回来。
“你说呢?”段飞暴汗,触电般跟曹梦珍分开,侧头狠狠地白了眼曹猛,好事就这样被破坏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是爹说财主妹夫找我有事谈,要是打扰了,那你们继续。”曹猛连连打了几个酒嗝,浓厚的酒气扩散开来。
“不用了,咱们出去谈,有个捞钱的好差事给你。”段飞皱眉,把曹猛叫出屋子,俩人来到院门前。
“咋的!我的财主妹夫准备送钱给我花!呵呵,正好最近手头有点紧。”曹猛听到段飞提钱眼睛都直了。
“我是有钱给你花,可我怕你没那个胆拿。”段飞淡淡地道。
“笑话!我还从没听说有钱不敢拿的,你说说。”
段飞招了招手,在曹猛耳边说了几句,把谢大富指使刘大壮陷害他的事全盘道出。
“靠,那老小子竟然来这招,彩礼都退了,还来纠缠,让我带几个兄弟去整整他。”曹猛听后骂道。
“得了吧,这事不能乱来,你按我的计划做就行了。”段飞翻了翻白眼,将以暴制暴的计划告诉曹猛。
“你想借这机会敲诈谢大富!这计划太好,那老小子可有钱了。”曹猛眼睛亮瞠起来,赞同段飞的计划。
“弄来的钱五五分,你敢不敢干!”
“当然干,这钱没啥不敢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