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五色的蝴蝶在柳落耳边飘荡,男人顺手就使了个妖术,一根接近透明的丝线出现在男人的眼前,“原来暖儿回家了呀!怎么都不叫上身为夫君的我呢?”
脸上有些愁色,眼里是茫然,好似真的不懂其中缘由一般。
从怀里掏出那本《妖狐密术》,这种禁书被禁多年早无人知晓它的来历。如今被柳落发现也不知是劫还是福。
“本来还以为需要这本书呢!现在看来并不需要,暖儿是我的终究是我的,那场未及时举行的婚礼也该补上。”温柔的笑容配上那张脸如此看去竟多了些执着,那浑身上下的气质好像也有所改变,究竟是什么呢?
红衣脱尽芳心苦,瓜熟蒂落在桥中。瞬间没了影子,好在一直是隐身不然哪能这么顺利脱身,凡间女子真是无聊。
另一边
本着夫子教导不懂就问,不好意思问就做实验的精神,水墨白决定去试试。
换了身从来都不愿意穿的次料子做成的老式款式,头发也由玉冠发钗换成灰色束带。这样在镜子里看去算是半个村里老实人,只是蹙着的眉毛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何要如此打扮?
支开暗卫,再三确认没人以后偷偷溜进暖暖房间,这个时间人少不至于被发现。
暖暖刚踏出房门就忍不住懊恼,自己这是怎么回事?他本来就是这样的性格,寡言少语,自己明知他这样的性格还要说些这样那样的话。现在他一定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办?哎呀,刚刚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呢?
静静思考来,其实也只是气他……气他什么呢?叫自己娘子吗?不气,这样想来其实也不过气他……与自己越发疏离。
门外有人暖暖早知,可是没有心情去搭理是谁,烦的很。
一声熟悉的娘子,再就是一身熟悉的装扮,可是那一身凌厉的气质挡也挡不住光芒。有他的地方总是光芒万丈,是啊他从第一次见面就看他不是普通人。
暖暖回过头,心想他这是做什么?不是看不上这种掉身价的东西吗?怎么会穿上,而且还叫自己娘子。
水墨白哪知暖暖心里复杂的想法,见她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更加不理解。感受到周围没有旁人,才同手同脚地靠近暖暖,“娘子,你为什么生气?本……我哪点做错了改就是。”
暖暖听得都觉得世间魔怔,他这是撒娇外加解释吗?还主动说改!这种语气这种情况,一种晴天霹雳的感觉。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又一次受伤失忆,“水墨白?”带着些疑问的语气询问,这事需要确认。
水墨白点点头,“恩”
果然魔怔了!一道柔和的光芒自暖暖指尖溢出射向水墨白额头。探知的气流在水墨白体内上下流动畅通无阻,根本不像受伤的样子。而且以他的实力怎么可能有人能够伤他,那么解释就是……“快说,谁派你来假扮水墨白的?”流转于身体的气流立即转变成束缚之力。
体内的滚滚怒火是忍无可忍,活了半辈子从未向过姑娘如此屈服,第一次就被这样对待,水墨白心里那棵幼苗瞬间被一盆热水给烫死。冷着脸,解开她对自己的束缚。
暖暖小声的嘘口气,原来没被调包。那么他这是何意?Cosplay?还是受什么打击了?按他的性格除了黑色就是紫色,反正就是凸显尊贵身份的衣物,这突然换上粗布麻衣,实在是匪夷所思。
面对她的打量水墨白只觉脸上一红,撇过头去。
这种反应让暖暖更加觉得天雷滚滚,他竟然还会害羞?我去此时暖暖吐血的心都有了,他究竟在做什么?
既然不好意思为什么还要穿成这样,怀念从前?暖暖瞬间就被想法给打败,满是嘲笑自己的尴尬,这也真是太自恋了吧,他怎么可能怀念自己从前那段时光,那些丢脸他应该恨不得抹去所有人记忆才对。
“如果本王说在讨好你呢?”
轰隆……一个响雷在暖暖耳边响起平地惊雷,他刚刚说什么?讨好?所有的思虑在此刻化为焦炭,耳边只有这低沉的一句“讨好你呢?”。他竟然说讨好自己!
顾不得思考这句话的可能性,也顾不上他是否在玩弄自己,现在暖暖只想问一句,是真是假。“当真?”
“本王何时骗你。”
暖暖一把扑进水墨白怀里,在那一刻眼泪咻的就出来的。有些哽咽的吞下口水,撒娇的叫着“墨白~人家真的不是故意跟你闹别扭,谁叫你一直公务公务的,我明白你要以大局为重爱护天下苍生,可是……我忍不住窝火啊!我想要独霸你。”
这种惹人怜爱的腔调还是撒娇的口吻,除了那日自己中毒差点身亡的时候她说过,之后就再无机会听她说说。
脸上挂起微笑,回搂住暖暖柔软的身体,清香的发丝飘过鼻翼,“小狐狸,既然如此就永远呆在本王身边,看着我不让我离开你半步,不得与陌生人说话,可好?”
小脑袋点点,然后想起些什么,眼泪鼻涕一擦顺手就给抹上在那麻布上。“喂,水墨白快说你什么时候懂这种哄女孩子的招数的?找谁做实验了?我离开这两天你就敢找女人!”
生气的小女人红彤彤的脸蛋也是十分可爱,她正在吃醋,为自己吃醋。这种感觉好像还不错,那就听她说说好了。
又不说话!莫非是默认,暖暖更加生气,就差悬梁刺股逼迫他说实话。
一个突如其来的吻打断暖暖正在咆哮的嘴巴,轻咬了一下,“只有你接近本王还能活着。”
秋分,昼夜平分,在这季度白天与黑夜就是平等的长度。可是为什么觉得这个夜晚很长,风很凉爽,脸有些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