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想好名字,以后就用暮霏称呼了!上次已经定好大致轮廓,这次将细微末节处理好就行。里面的装饰到时根据楼房再做定夺,此时应将员工问题处理好,还有管理方案。
开家小馆倒不是难事,关键是后面的一系列见不得光的人怎么做?
想起水墨白暗地里建造的暗卫营,要想不被发现,还要培训好,真的不容易。
不然就按那个大致去做好了,以自己的脑细胞全程自己琢磨恐怕一辈子都弄不出来。培训死士暗卫的人,夜国大乱倒是给了我机会,如今多少人在逃亡,我给他们机会活着,给他们机会保护自己。
我的暗卫不同于他们,我的暗卫有血有肉有感情。
将上上下下的结构确定以后就该出门寻找人了,刚起身胃一阵疼痛,暖暖忽然记起自己还没有吃早饭。
之前好像听到有声音,但是忙于画作就没有搭理,现在看来应该是过来送饭菜。将房门口饭菜端进房间,后脚水墨白就跟了进来,“娘子,你一个人在房里做什么?”
也不怕图纸被他看到,因为就算看到他也不懂。“挣钱,给你存礼物。”
一直没看到暖暖水墨白也放心不下,还以为昨晚着凉病了,现在看到暖暖大口吃饭,确认没事,这下他可以去做自己的事了。“那娘子慢慢吃,我出去玩了。”
这个客栈都知道水墨白脑子有些问题,看在暖暖面子上也不嘲讽他,避让着些,暖暖也不担心让他出去玩也好,孩子嘛!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赶紧提笔画上,看到纸上的楼房越来越清晰,暖暖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欣慰。
“水墨白,我只是想站在你身旁,以同样的姿态站在你身旁。我不愿做一株花,让你悉心照顾,我只做你身旁的树,在你累时有我可以让你靠。”
拿着个本子就去找君尘的水墨白,此时积极向上的做着笔记,君尘摇着扇子坐在椅子上,一只脚靠着扶手的位置,十分的不搭。人家诸葛亮摇扇子是谈笑间灰飞烟灭,而他一流氓装书生装文弱。
“君大侠,还有还有呢?”
难得有机会可以让水墨白坐在地上听自己说话,想想从前被他欺凌的样子,现在鼻子都可以冲火,高兴高兴高兴!
“小水水你千万要记得,咳咳,说了这么久口有点渴呀~”
水墨白迅速倒上杯水递给君尘,“君大侠不急你慢慢说。”
水墨白这种狗腿巴结的样子,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能看到,君尘都快笑岔气但此时要淡定不能暴露。
说什么这么久也不过半柱香的时间,起先装模作样水墨白哪知道他的意思,经过君尘一点拨原来是要端茶倒水,之后拿点心也是得心应手。
喝也喝了也该教他点什么,“小水水啊!这个女人呢心思极其难猜根据我行走江湖多年经验来说,你对她一定要温柔大方,时刻表现你的能力。比如她要吃什么你立马买来,她要做什么你都可以做到。
今天就先说这么多,还有什么不懂的再来问问为师,毕竟相识一场为师能教你的一定教。”
水墨白忙记着笔记,顺道问一句,“君大侠,我还想吃娘子那甜甜的嘴巴怎么办?”
噗,一口老血喷得老远,他说什么?再想吃,莫非已经吃过了?嘿呀这小屁孩心智小小行为却是异常速度,他都没撬到墙角竟然让他捷足先登!可恶。
“啊呀!装模作样一声惊呼,“小水水啊!我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了,这女子最重名节你们还未成亲万万不能有亲密举动,否则女子一定会……渍渍”
水墨白想起今天他娘子一系列的不寻常举动,昨晚真的是过分了,难怪娘子都不想见到他,也不出门,原来都是自己的错。“大侠,那我该怎么办?”
贼贼一笑,“保持距离。”
华灯初上,灯火微凉。这个小镇不管白天黑夜永远都是灯火通明,人流不息,那股气流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接近于消失,现在情况又回到早上。一整天都没有出门,看的眼睛都有些痛。
揉了揉眼眶,做下眼保健操,伸伸懒腰,再坚持两天就可以完成这个创世纪的巨作。暮霏馆一定会不同于天下。
汴州离此处三五万里,莫说自己不识路,就算识路以水墨白现在状态去不了。只能让风雨过来找咱们,一起去找让他恢复的灵丹妙药。
累了就趴着休息,休息过后就要继续画作,周而复始。而睡觉之前凝聚那一丝丝的妖力再加以自己体内的元气,试图复苏妖力。
但没有内丹修炼起来实在困难,就好比妖重新修炼。
“娘子,你三天没有出门了我想你~”水墨白刚一说话就被君尘那一眼瞪了下来。
“暖暖,你怎么了?本大侠可是大侠救人民群众于水火之间。”得意洋洋的一番话说的多么大义凛然。
屋子里的人终于将画作修改完成,见谁都心情舒畅,“水水,君尘你们进来吧,门是开的。”
水墨白迫不及待越过君尘走进屋子,然后又退了出去,顺便拦住君尘“娘子还是收拾一下。”
暖暖恍然大悟这些日子一直就是吃了画画了睡,睡了继续画,画纸丢的到处都是,还有衣物也没来得及收拾,直接放在床尾。“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们先出去好了,帮我叫桶水上来。”
这种情况实在是丢人。
娘子说叫水,是要沐浴。刚刚他看到了什么!那红色的~是肚兜么?越想脸越红,前几天那晚娘子上下喘气,起伏……
“小二来桶水给我娘子!”
然后咻的没了影子,这种事情怎么跟君大侠说,实在难以启齿。母妃怎么不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呢?
院中,一个女人搀着一个男人,“夫君你看看你,让你晚上盖被子你不愿意,这下好了!病了可高兴,这脸这么红,温度这么高可别烧坏脑子。”
男子不情愿听她絮絮叨絮絮叨,“就你能干!”
走了一路说了一路。
水墨白望着他们走过的背影,摸摸自己的脸,“原来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