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小的脚步声暖暖迅速察觉到并隐藏起来,寻找机会,不能吓到他。
果不其然那个孩子一脸的泪痕走到虹雾峰边上,静静地看着这一片风景。眼里的泪光那份深思不应该是他年龄段有的,突然手合成喇叭对着云层大喊:“有没有人可以帮帮我们!普天神明啊!你看到我了吗?听到我的心声了吗?我需要你们。”
得此机会暖暖从一旁走出,“小孩子,我虽不是神明却也可以帮你,你说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暖暖突然的出现让孩子惊了一下,随后喜气洋洋蹦到暖暖面前,“姐姐,村里来了妖怪,专挑少女轻薄,而那些女子还是面犯桃花说要嫁给那妖怪。村子里的大人都搬离此处找道士求药,这个也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妖怪还吃男人!”
前半段暖暖一听就是采花贼,还是帅气的采花贼,这才让那些女子倾心。至于后面吃男人,又感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小孩你说清楚一点,吃人你见过吗?”
“没有,娘不让我看。我听说过,村子里很多叔叔都无缘无故死了,听她们说死的很惨,一定是妖怪干的!”失望的摇摇头随后特别的坚定。
暖暖心想肯定没那么简单,一个小孩知道的还是太少,还是问问大人才行。“小孩带我去见你妈妈,我才能降妖除魔,别看我年纪小这点小事还是没问题。”
经过暖暖一番熏陶,小孩子果断答应带她去他家。
外出归来的水墨白静静的喝着水,依旧是贵族作派。这个村子不过是采花贼做遂罢了,竟然败落至此,人为就是接受人为的代价。
一张白布极其大胆挂在房屋上头,上写:“人作孽不可赎。”不怕那人看到就怕人看不到。
看下天色那只小狐狸还未归,眉头一皱放下茶杯。
之前听过声音的那个女子关着房门,小声的说,若不是她儿子极力推荐,那女孩也说可以救人,她怎么也不愿意说的。
大概说的与她儿子说的相同,只是小部分有些差异。起先那些男子个个死相很惨,出事者多半是夜半回家的人,后来凡夫妻恩爱的男子也会死,她怀疑那妖是个女人,生前被丈夫抛弃。
听她一说,好像事是这么个事,那个女鬼被丈夫抛弃所以迷惑女人让她们不要被男人所骗,杀男人是解恨,如此一来,合情合理,可总归有样解释不了。
安抚好俩母子暖暖也该回去报告水墨白,之前可是找理由偷溜出来的。还未进门就看到那块迎风飘扬的白布,端着错愕的下巴进门,“水墨白,你抓贼还提前跟她打招呼啊!”
“总要让他死个明白。”轻幽幽的声音飘荡而出,不同于往日的气度。说完这句话后转过看着暖暖,“见过那个孩子了?”
见他并无怒气,嘿嘿傻笑,“见过了,嘿嘿,就知道你英明神武,神通广大骗不了你,其实本来也没想骗你,就随便说说既然你知道我在做什么,你会帮忙吗?这个惯犯以我现在的武功抓不住她。”如果他不帮那就只能使用妖力,后果到时再说。
大手在暖暖头上摸来摸去,弄坏人家的发型,“如果本王不管你也会管,还问什么问。”
听他这么说了,暖暖就开始制定战略,“根据之前妇女所言,那女鬼会到未婚女子房间不伤人,或者抓情深意重的男子。你做诱饵我在抓她!”
这个世界来了这么久,没做过大事,妖怪见得都不多,现在有机会见识一下女鬼,说不定超度超度她,怨妇不容易的。暖暖在心里送她一张平安符,到时手下留情。
吹吹打打,张扬的很,就在这破落的村子里,俊男靓女要成亲。什么都没准备,暖暖跟水墨白俩人只是就一件红衣穿着,等待入夜,毕竟他们俩在大家的眼里恩爱非常。
盼来盼去总算盼到天黑,这场婚礼破绽百出,但她相信女鬼疯了一定会来!
入夜今夜黑的没有一丝光亮,仅靠屋内的蜡烛煤油灯照亮一个着落,夜明珠有不能拿出来,以免引发祸端。
终于盼到人物登场,暖暖早躲到衣柜里看着外面发生的情况。
一根细长的竹筒刺破窗户纸,一阵阵白烟从竹筒里吹出。早发觉异样的水墨白睡在床上装作种中了迷香,难怪那些女子个个神志不清,这种香会让人产生幻觉。
暖暖捂住鼻子不去吸气,明知有鬼还去吸神经病。只是大摇大摆从窗户跳进的那个身影好像在哪见过,这个场景好像似曾相识。
那个黑色的身影走到床边去拉“美人”的被子,期间一言不发,也是背对着暖暖。“美人,别睡了,你夫君来了还不赶紧起身迎接。”骄傲得意的语气好像他真是人家夫君一般,使唤人家。
这句话也是越听越熟悉,好像在哪听过。只是还没等她想起来,水墨白已经忍无可忍,破被飞出,一言不合拔剑相向。
出门在外常用的剑放在马车里让雨带走了,现在水墨白使用随身携带的软剑,那个黑衣人的长剑在软剑的攻击下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一脸探究的暖暖从衣柜里走出来,眼里视打架为无物,“那个,我们是不是见过?”傻傻地问出这句话时,两个人都停下招数,看着她。
两秒后,黑衣人一扯黑布,笑嘻嘻的伸过手臂想要揽过暖暖,称兄道弟。“暖暖,终于见到你了,上次怎么不辞而别害得我找的头都大了。”
暖暖防范地打开那只手,这张欠抽的脸还能有谁?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语气,这幅傲娇的脸,除了君尘君大侠还能有谁?
暖暖一巴掌拍他头上,不过因为矮了点,这一掌就拍在他胸膛上,收回手还带了点鄙夷,手感不好。